105 黑色冰棺 3
黑色冰棺之冰雪世界 厚着脸皮和各位看官求点推荐票和月票,为《升棺》加油吧! ——————————— “你们两人在做白日梦吗?还是大秀恩爱呢?”大嘴慢悠悠说道,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顶点,x. “古弈姐,你们刚才神神秘秘的唠叨啥呢?什么通道?” 肖晖也坐直了腰,开始东瞅西看起来,接着便被什么惊到了一般,说道:“不对劲,这里有点不对劲。” “肖晖慢慢说,这么个不对劲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着急,慢慢的想想。”看着肖晖的一样,我马上*将话接了过来,同时拿过大嘴和古弈手里的手电,三把手电同时照去,挨着石壁一点点照去,为的是引导肖晖的思绪。 肖晖手托石壁站了起来,眼睛跟着手电照出的光柱来回移动,本来养起来的那点红晕,顿时荡然无存,消瘦的脸颊白皙一片。 “我好想来过这里,里面有一个冰雕的升降台,四周被铁链固定着。”肖晖哆嗦着嘴唇说了几句,马上*将头埋了下来,表情显得很挣扎。 “你倒是在想想呀,使劲的想,那升降台还能用不?”大嘴马上入逼供般追问着肖晖,肖晖唯有手扶着石壁不住的摇头。 “好了,不要逼她了,总算有个安慰奖了,大嘴马上点火,火越大越好。”我把肖晖扶着坐下之后,第一时间对大嘴喊道。 “拿什么点,现在初了四个人外已经没有可燃的东西了,燃木沿路已经用光,手电应该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笨蛋!笨的出奇!”我边数落大嘴,边撕开自己的衣扣,将身上的保暖大衣扔在了地方,再从背包找出小半瓶汽油,倒了上。 几秒之后,火苗呼呼的窜上了高空,火光映红一片,四周隐藏着的黑暗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我却好像被扔进了冰窟窿一般,寒气裹着的上半身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升降台,果然是升降台呀,老崔,好像离我们不高,想想办法应该能上去的。”大嘴兴奋之余,大喊怪叫起来。 “是不高,但现在只是个摆设,必须让它动起来才管用,这样吧,我先上去,看能不能升降台还能不能用了,如果可行,我给你们信号。” 乘着火光最旺的时候,再加上手电光,我把头顶上的情况看了个清清楚楚,这里是一处天井,差不多四丈见方的大小,接近地面处砌着巨大的石板,再往高处便是天然的石头层了,只是刚才手电的距离有限看不到那么高的高度。 所谓的升降台,其实就是四根胳膊粗的铁链穿透了一块本米后的黑冰,下面被大号的铆钉死死的卡着,目测升降台离地面高不过十米,正好在飞虎爪的链长范围内,我试着甩了甩有点僵硬的肩膀,接过了大嘴递过来的飞虎爪,做了一番前期准备对着升降台抛了出去。 哗啦!随着一声清响,飞虎爪直接扣住了一根升降台上其中的一根铁链,我毫不含糊的爬了上去。 “不错嘛?还老当益壮的不失准头,看来部队那点东西全被你偷去了,就是不知道回到西安以后,你还有没有这个能耐了,哈哈。”大嘴抬头看着说道,说完之后便放肆的笑了起来,可偏偏这话古弈没有听出其中的寓意。 “我哥什么时候都会老当益壮的,回了西安怎么了,难道西安是做炼狱还能吞噬你的精力不成。”古弈不消的瞪了大嘴一眼,神气活现的和肖晖站在了一排。 “你说是就是了,我一个外人还真没法把控,老崔听见古弈刚才的话了吧,省着点力气,慢慢的爬吧。” 听了大嘴和古弈的对话,我的手里险些滑脱,嘴里叼着手电又不能反击回去,只能任由大嘴红口白牙胡说。 再不敢分心了,暗骂大嘴的同时也为自己庆幸,古弈虽然没什么见识,但却纯洁的像朵没有开放的花蕾。 十米的高度很快即到,我的厄运也跟着到了,还没有接近那块黑冰,四肢已经开始发僵,好在我受过这方面的生出训练,不然此时意识都能被冰封住,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抬头看着肖晖所说的冰块,我有种被惊呆的感觉,这哪是冰块,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千年寒冰,虽然是首见,但从冰块本身的透明度和所散发出来的寒气,也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 据传言,千年寒冰产于昆仑山脉地下万米之深,其实千年寒冰不是冰,而是玉石,一种罕见的石材。 七十年代末期,意大利考古队就千年寒冰专门做过一个实验,最终实验失败,但得出一个很重要的结论,位于昆仑山脉万米之下有一种高密度的地下岩,经过极寒和极高压双重作用,分解出一种似玉石一样透明石材,石材在经过千年寒气的侵蚀,最终变作今天人们见到的千年寒冰,千年寒冰又以黑色半透明为上上品,因为一物难求,所以也就没有了名字,在我想来应该叫千年黑冰才对。 我单手攀着铁链,另一只手将飞虎爪慢慢的收入腰间,用手电在巨大的冰面上找了个落脚点,再小心翼翼的爬过去,等我做完这一切后,正好下空的火光刚刚灭掉,瞬间整个方井内暗黑一团,手电的亮度一下子变的渺小了很多。 “老崔,有把握上去吗?天寒地冻的忘了出租给你一件棉袄了,小心点啊,我们在下面等你的好消息了。” “哥,用飞虎爪把我的衣服给你吊上去吧,小是小了点,总比没有的强。” “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还不如给我戴个紧箍咒舒服呢。” 简短回复完下空几人,我开始一门心思往上爬去,身子没动一下,铁链跟着晃几晃,虽然此时我的身上感觉快要结冰了,但头上还有汗珠冒出,不过很快,热腾腾的汗珠就被固定在了脸上。 就这样,我一步三晃的顺着铁链而上,周围漆黑一团,静的死沉沉的,仿佛这一刻,感觉自己是个无依无靠无儿无女的老人,独守在一间黑暗的小屋内,再加以不能判断铁链的长短,给人一种心灵上的孤寂。 黑暗中,我绷着脸,摇着呀艰难的挪动着,毛爷爷说过,与天地斗都会其乐无穷,然而与黑暗、寒冷、寂寞斗却是怕的要死,看来是毛爷爷把我遗弃了。 庆幸的是我终于爬到了铁链的末端,时间不知,让我欣慰的是这个天井是上细下粗,我学着猿猴的样子,举目四望,发现脚下不远处就是铺满白色地砖的平地,便现将飞虎爪固定在铁链上,向对面跳去。 不愧是后殿,皇帝老二的长眠之地,光是脚下踏着的地砖,就是白玉做成的,刻着各种纹饰,晶莹剔透,奢华至极。 简单的恢复了一下气力,开始查探升降台的启动处,我绕着方井边缘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类似机关的东西,只是在离井口三米多的位置处有个两米见方的石台,石台一侧插着一根铜铸件,看起来有点像柴油机摇棍,摸上去有点冻手,使劲动了动,铜臭渣沾了满手,但摇棍不为我所动。 很显然是锈住了,那我只好将手插到裤兜用脚踹,就等于活动胫骨自发热了,一脚连着一脚,无数脚后摇棍开始往下动了一点,接着再踹,直到用手能转动为止。 欣喜之余,我试着大幅度的转动摇棍,铁链上传出吱呀吱呀的动机,接着便像人抽筋了一般,忽闪忽闪的向下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