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奇怪的后遗症
第二百六十一章 张云柯悲愤难堪,竟然直接晕了过去,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不行了。 江林鄙夷的摇了摇头,而后对肖翔说道:“哦对了,肖主任,你刚才说谁是教育局长来着?” 肖翔猛地一惊,打了个激灵,他看着地上躺着张云柯,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这个时候,还管谁是局长不局长做什么?”肖翔脸色突然一正,对着门外的老师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把张老师抬到医务室去?” 说着,肖翔也不管一旁的江林,径直蹲在了张云柯的身边,拍了拍后者的脸,小声的喊道:“张老师,张老师——” 四个老师主动走了过来,一人一只手脚,把张云柯抬了出去。肖翔也在不停的呼唤之中,很自然的离开了办公室。 “哼,真是无聊。”江林无语的摇了摇头,他脸上挂满了笑容,心里的不爽消散得一干二净,他都有一种回去重新上课的冲动了。 不过看看时间,还是算了吧。反正马上就周末了,到时候还要带学生们出去义诊,有的是时间跟学生们慢慢嗨。 吃过午饭,江林就给张国胜打了电话,和他约定了地点之后,江林就开着车找了过去。 张国胜住在南城区胜利街,那里是南城区的商业中心,可是在高楼大厦的背后,却隐藏着一条条狭窄老旧的巷子,反倒是住着很多这个城市里工作最累,却拿着最低的工资的贫困人民。 张国胜早早的就在巷子口等着了,当一辆豪华的保时捷越野车停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很不开心的挤了挤眼睛,往旁边移了几步。 “嘿,张大叔,你往哪儿走呢?”江林放下了车窗,伸了个脑袋出来喊道。 “小江?怎么是你啊?”张国胜猛地一愣,感到非常惊讶,他没想到昨晚坐自己出租车的人,今天竟然会开着一辆几百万的车来给自己看病。 “嘿嘿嘿,对呀,就是我。”江林把车靠在了路边,问道:“张大叔,还愣着干嘛呀?还不赶紧带我去你家坐坐?” “噢噢噢,好的好的。”张国胜总算是缓过劲儿来,赶紧带着江林走进了箱子里。 一路上,张国胜不停的在跟江林说话。 “前面小心点哦,拐角那里有个水坑,稍不注意就会踩上去——把头低点,这家把防盗窗都安到路中间来了,晚上回来的时候撞过好几回了——小心别碰到墙壁了,时间久了,灰土都落了,一蹭就是一身灰。” 江林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张大叔就是这样一个人,热心耿直,而且富有正义感。不然的话,江林也不会主动提起要来给他看病了。 终于到了张国胜的家了,是一间老旧的二层楼房,楼上楼下都住了很多住户,而张国胜租住在二楼的角落里。 “家里乱,你别太介意啊。”张国胜领着江林上了楼,刚出楼梯口,他就大喊了起来:“秀娟啊,快把热水倒上,我昨儿跟你说的那个小江来了。” 话音一落,从角落那间房里走了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出来,她系着围裙,手上还沾着水,似乎正在洗衣服。 见到张国胜领着江林来了,中年妇女赶紧把手在围裙上蹭干净,热情的说道:“好的好的,快带小江进屋坐,我马上给你们倒水。” 进了屋,空间更是狭小了,唯一的两张凳子上海对着些待洗的脏衣服,再往里面走两步就是一张床,床上也是乱糟糟的。 江林甚至有一种无从落脚的感觉。 “哎呀,秀娟,你怎么不把家里给收拾一下呀。”张国胜埋怨起来,从床底下拉了一只桶出来,把凳子上的脏衣服塞了进去,然后用袖子用力的擦了擦凳子,放在了江林的脚前。 江林没有坐上去。 张国胜以为江林是嫌弃,老脸顿时非常的尴尬,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小江啊,让你看笑话了,我这——” “呵呵,张大叔,你真是的。”江林突然一下笑了起来,笑得张国胜一愣一愣的。 江林把凳子推到了张国胜的身前,说道:“来,张大叔,你先坐。” 说着,江林就把张国胜按在了凳子上。而后他把另外一张凳子上的衣服也塞进了那水桶里,一屁股就就坐了上去。 这时候,张国胜的老婆端着个茶壶走了进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秀娟,把杯子拿去冲一下。”张国胜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说道。
“诶,好叻好叻。”秀娟点头应是,可她一伸手却抓了个空,定睛一看,却发现是江林把水杯给抢了过去。 “哎呀,都快渴死我了。”江林拿起茶壶就倒了满满的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几口就喝了个光,而后竟然还打了一个嗝儿。 “啊,这下爽了!”江林满足的拍了拍肚子,而后抹了一把嘴,把洒落的水滴给擦了干净。 张国胜和秀娟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感动。 “那啥,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江林搓了搓手,对张国胜说道:“来,张大叔,把你的左手伸出来一下,手腕露出来。” 张国胜赶紧照办。 江林长出了一口气之后,轻轻的把手指放在了张国胜的手腕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认真的感受着他的脉搏。 “这是诊脉呀?”秀娟惊叹的问了声。 “嘘,安静。”江林闭着眼嘘了一声,他要全身心的投入到诊脉之中,容不得别人丝毫的打扰。 张国胜瞪了秀娟一眼,后者脸一红,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林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时而又面无表情,时而又摇头叹气。 约莫过了一刻钟,江林的眼睛慢慢睁开了。 “张大叔,你能不能给我描述一下,你所说的后遗症,是怎么个症状?”江林凝声问道。 “我的症状很奇怪,我也说不太好。”张国胜低着头,说道:“就白天的时候,我这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疼得厉害。尤其是腮帮子,就跟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往外顶似的,痛的死去活来啊。可一到晚上吧,却啥事儿没有,甚至就跟做了按摩似得浑身舒坦得劲儿得很。刚退伍那会儿,我到过很多医院去检查,可都查不出什么毛病出来。你说奇怪不奇怪?” “张大叔,你这问题,任何医院都查不出问题来。因为你这根本不是什么伤愈留下的后遗症。”江林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啊?那我这是咋回事儿啊?”张国胜纳闷的问道。 “你这是中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