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日焱灭神法!
宋辰极力抗衡着血禁大阵的侵袭,一边研习药老所传授的术法,成败只在此一举,他必须尽快的学会这道术法。 万俟图见宋辰闭上眼睛,得意的叫了起来:“怎么?放弃抵抗了?认输了?若你不想死,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不过,你要跪着在我脚下求饶,如何?哈哈!” 万俟图见宋辰不回应,负隅顽抗,仍在坚持,便更加开心,因为,他很清楚,宋辰越是坚持硬抗,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多越强,痛苦更甚。现在,能够将宋辰如此,当真是畅快至极! “快点认输吧,说不定看在你跪地求饶的份上,我会大发慈悲饶你一条狗命,活着总比死了好吧,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万俟图邪笑着叫嚷着,胜券在握,已然是开始得瑟了。 宋辰现在哪里有心思去理会这些,他一心去研习药老传授的术法,时间紧迫,根本就没一点闲心去理会万俟图的嘲讽。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能学会药老传授的术法,那就一切成空,任何的屈辱失败都不重要。而要是学会,则一切都可能会改变,由败转胜,由悲转喜,他可能会如现在的万俟图一样,有能力和机会摆出胜利姿态。 此时的宋辰,根本没法分心,他的脑海中,此时却是火焰一片,一轮明晃晃的金色大日在天空悬挂,那无穷烈焰,便是从这大日之上窜出,垂落下来,化作火蛇炎龙,恐怖气息透出,似要燃尽时间一切,让万物成灰,覆灭苍生。 灼灼之意如刀如剑,将他的精神和灵魂当做磨练基石,极致的痛楚让他颤粟。他的身体抖动着,他的意志力却旺盛到了极点,越是受到伤害,越是受到磨砺,他便越是坚强刚硬,他知道,若想完全习得这秘法,他必须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若他与常人一样,那他如何去修炼这来自药老的强大术法? 火如炼狱,焚灭苍生万物,大日煌煌,威盖一界,镇压天地,有无穷之力。 宋辰感受着这无匹天威,承受着那焚心灼骨的疼痛,他的血rou,他的骨骼,他的心神,开始一点点的将这术法的根本刻画下来,融进血rou骨骼,烙印在心神之上,成为他的唯一,化作他的法。 这是强大术法,与寻常术法有天壤之别,只是研习的过程就充满了危机与痛苦。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身陨,普通术法如何能与其相比?现在,宋辰只有一条路,就是将所有的痛苦承受下来,将所有的危机化解,学会这则术法,否则有死无生! 烈火焚天,这是一方火的世界,所有的生机,所有的生灵,所有的一切,都被这无穷无尽的火焰吞噬,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天空,可却有一轮煌煌大日悬挂,金红如玉,散发着骇人的气机。 此术,名为‘大日焱灭神法’,乃是神级术法,是无上强者观大日普照世间而创出,威力无穷,修炼到极致,可光耀一界,亦可焚灭一界,强悍至极。 当宋辰感悟到这大日焱灭神法的真名后,他便是完成了修习。此时,他的全身上下都是燃烧起来,火红烈焰,在这妖异的血禁大阵中,却透着一股圣洁气息来,仿佛要以自身火焰净化此处,焚尽一切污秽。 宋辰的眼睁开,眼眸中有火光闪熠,本来虚弱的精神,似是在火中得以重生,一下子恢复到了顶峰,浑身上下,衬着那股炽热的火更显凌厉强绝,只是一眼望去,就让万俟图浑身一颤,感觉像是被绝世凶魔注视,心底冒出一股寒气,惊异宋辰为何一下子变的如此邪门。 “怎么回事?他身上怎么出现了火焰?”万俟图在心中惊问。他自然知道血禁大阵的弱点,什么都不怕,就怕火焰焚烧,那构筑血禁大阵的符文与阵基,都是阴寒邪诡之物,最怕至刚至阳的火焰。 “他怎么会知道我血禁大阵的弱点?这火焰,即便是封禁在血禁大阵中,也能感受到恐怖的热力,这绝对不是寻常的火焰,难道是某种神火?” 万俟图想到这里心头一跳,若真的是一种神火,那他的血禁大阵绝对抵挡不住,他太清楚神火对血禁大阵的克制能力了。在神焰面前,他的血禁大阵就是飞蛾,根本没一点抵抗的能力。 所有的观战者,他们都注目望去,纷纷被宋辰吸引,本已经陷入绝地的宋辰,此时忽的全身燃起绚丽火焰,炎热气息扩散开来,相隔数百丈的距离,仍有清晰的感觉。此时的宋辰,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一****日,煌煌灿灿,有着无匹的威严与强大。
“他这是用的什么术法?我怎么感觉浑身压抑,很不舒服。” “这术法,太恐怖了,相距如此远,又有血禁大阵阻隔,天级术法怕是也无法做到吧。” “快看,宋辰动了!” 在生死战台上的宋辰,终于迈动了脚步。自被血禁大阵封禁在此,被无穷血雾笼罩,更有密集血色锁链缠绕,他一直被压制在原地。此时,身上燃起的火焰,将所有的压力尽皆化解,灵力开始快速的补充,血rou精气极快色滋生,迈步间,他的身体变的强壮起来,他的气息变的强大,他的一切,都在向着巅峰恢复。 一步,两步,三步,宋辰的脚步很慢却很稳,似是身上顶着一座山,不能快,也快不起来,必须脚踏实地的稳稳前行,如此方能无碍。 周围的血雾,疯狂的逃窜,仿佛有灵,生怕接触宋辰身上的烈焰。那些本来狰狞嚣张的血色锁链,被宋辰随手抓起,扭曲如蛇般化作虚无。 此时,在这血禁大阵中,他宋辰就是神一般,无视任何的威胁,可以碾压所有的阻碍。 万俟图面色难看至极,血禁大阵乃是他耗费无尽心血炼制的阵法,与他心神相连,这被宋辰一再的破坏,他只感觉浑身剧痛,一股股烦恶感觉从心头生起,啃噬着他的精神,似是在抽取他的精气神,以此来保全血禁大阵。 “如此下去,必输无疑,我不能输,更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