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严酷训练(4)
PS.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斯坦利境内,石巨人山脉,由石巨人严密把守洞**内,隐隐传来一个男人恐惧的哀嚎声。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地狱,萨拉公爵现在就身处地狱。 曾经被他制成人偶的那些女人死去多时的死灵,此刻都被青年法师召唤出来,拘禁到装着萨拉公爵的玻璃瓶中,和萨拉公爵一起,被困在小小的玻璃瓶中,日夜相对,朝夕相处。 每天夜里,萨拉公爵睁开双眼看到的第一张脸,就是死灵那因仇恨而扭曲的恐怖面孔,耳内听到的第一种声音,就是死灵那如泣如诉的愤怒哭号。 她们一个又一个疯狂扑上来,撕他,咬他,踢他,将他弄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清晨,他在无边无际的折磨中昏昏睡去,度过了可怕的夜晚。然后,夜幕降临,死灵们再次出现,新一轮的折磨重新开始。她们对他的恨意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少,相反的,与日俱增。 每天他昏睡过去后,都真诚地渴望自己就此长睡不起,但一到了傍晚时分,他就会十分难过地发现,自己已经再度苏醒,再次面对可怕的漫漫长夜。 他已经成了时间和空间的双重囚徒,没有什么希望能够挣脱这种恶行循环。此时的萨拉公爵才知道,青年法师带他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他一个地狱。 除非有人打碎玻璃瓶,否则,他将永远被禁锢其中,饱受折磨。可这里是石巨人防守的山洞,要打开施有魔法的石门,经过那么狭长的地道,才能抵达这个洞**深处。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到这里来解救他?谁又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与一个实力强大到近乎神的青年法师抗衡? 萨拉公爵绝望了。现在,他想死,也死不了了。 尼尔森平原,达拉的训练营内。是一片严酷的气息。 士兵们的准备与训练,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达拉为每一个士兵都制定了最为苛刻的训练,因为他深知,这一队士兵,在不久的将来。需要他一起经过重重险阻,才能抵达岩底城。路途中时时刻刻都面临着巨大的危险,他们稍有不慎,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且,这也是一支极有可能在未来与地下军团相抗衡的队伍雏形,没有过硬的本事,将他们送上战场,就等于送上坟场。 所以,达拉对大家的训练毫不放松。 除了最基本的跑步、穿刺、剑术、马术、箭术之外,士兵们还必须记忆各种怪物的特性与攻击方式。不断练习他们在面对各种怪物时应该做出的最佳反应。 每天都必然进行的严酷训练,使得士兵们正在不断超越自己体能的极限,并且一再磨砺自身的意志力与求生力。 训练十分严肃,一丝一毫的轻忽,都会让自己受伤离队。 达拉说过,只有最优秀的战士,才能留下来,在不久的将来完成一个最为神圣的任务。 所以,最近这段训练时间内,不断离队的战士一日多于一日。所幸的是,人少了后,他们的开销也跟着减少了。 达拉专心等待米雅莉的归来,只要米雅莉一回来。他们立刻就启程。 没有一个人告诉达拉,有关他弟弟普诺的事情。 然而,达拉还没有等到米雅莉的归来,却等来了一个让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这一天,达拉的训练营外,来了一个青年男子。 那是一个很英俊的青年男子。事实上,守卫在看到那个青年男子的一刹那,不禁一怔,他的眉目面容,和他们的统帅达拉,一望而知,有着某种极为亲密的血缘关系。 青年男子的穿着很普通,但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也会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不平凡的味道。 他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守卫,审视的目光让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守卫感到如芒在背。 半晌,守卫才鼓足勇气,畏畏缩缩地问道:“你是谁?” 青年男子吃了一惊,脸上闪现片刻迷茫的神色,接着是一阵痛苦的痉挛。这个简单的问题,却像是给他带来了莫大的伤害一般,让他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我是谁?”他喃喃低语道,眼神涣散开来。 青年男子冰冷的目光一错开,守卫的胆气就壮了。 “你是谁?来干什么的?”守卫终于拿出了惯常的态度,朝青年男子吆喝道,但很快,他便后悔了,因为在他吼完以后,面前的青年男子突然就镇定下来,眼神冰冷而犀利地朝他一瞥。 在青年男子的一瞥之下,守卫的身体开始刷刷地抖动起来,如同风中的树叶。
青年男子沉默地看着守卫,终于,守卫再次颤抖着问:“你……你到底,来,来干什么?我,我只是,是个守门的。” “告诉达拉,他弟弟普诺找他来了。”青年男子说道,犀利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充满了欢愉。 守卫松了口气,刚才那种迫人的气氛,和无形的压力已经消失,面前的青年男子仿佛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 不一会儿,达拉已经出现在营地大门了,迈克等人紧随其后。 看到青年男子,达拉一愣,眼前的男子尽管陌生,却又的确给了他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尤其是对方看他的眼神,和曾经的弟弟普诺,在闯祸后的无辜眼神如出一辙。可是,普诺现在还不到八岁,而且应该正在精灵学院里昏睡不醒。 “哥……”青年男子叫道,朝达拉迈出两步,伸出臂膀。 达拉回过神来,喝道:“站住!你是谁?为什么冒充我弟弟普诺?” 青年男子惊讶地停住脚步,脸上的神情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他委屈地辩解道:“哥,我是普诺,我是你的弟弟普诺。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我真的是你的弟弟普诺。我没有撒谎。我有证据!” 自称“普诺”的青年男子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撕开自己臂膀处的衣袖,指着上面一条像毛毛虫般的疤痕对达拉说道:“你看,这儿。这是有一次,我和你去汤姆大叔家玩,我趁你和大叔说话,偷偷溜出去摘大叔种的草莓时,被他家的狗咬伤的。” 达拉凝视着青年男子手臂上的伤口,那的确和他小弟普诺手臂上曾有过的伤口一模一样。而且这件小事,除了汤姆大叔,以及他和弟弟普诺三人,根本没有别人知道。他还记得,那时他害怕父母责备自己没有带好弟弟,而弟弟也怕父亲责怪他偷别人东西,所以统一口径,只说是普诺自己看了狗害怕,乱跑时被咬伤的。 达拉抬起头,看着青年男子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陷入了更大的疑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