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好言劝?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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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身体不适……”封曼蕊低下了头。 “舅父?好,你等我,我马上收拾了东西与你一同回去。”穿越至此,吃了不少苦头,但朱云峰对我倒是一直和和气气,平日里也总是慈爱可亲的样子,不管是不是亲外甥女,他对我总是要比其他人好上几分。 六月凌道:“如此那便请二位先到偏厅喝口茶,等七酒收拾停当与两位一同前去。” 我收拾好,正准备出门,却被夜不凡拦住了去路。 “让开!”我没好气地对他道。 谁知他不但不让,反而将门关上了。 我用劲想要将他拔开,无奈这厮身高体重,硬是不动分毫。我火大,低吼:“你是想要闹哪样?!” 他一脸严肃郑重其事道:“你还想活吗?” “废话,谁不想活想死啊?”这人该说话的时候词句少得可怜,特么人家很着急的时候废话倒是一箩筐了! “还想活,回了索裕城就给我小心点!”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明显很不满我现在这种焦躁的状态,“给我静下心来听!” 我在他沉静的目色中意识到了自己身处的状态,冷静道:“你说,我听着。” “你其实不笨,甚至可以说很聪明。但是有的时候你会犯傻。” 我眉头皱了皱,牙一咬就准备反驳。 “呐,就像现在一样,容易被人激起怒气!一生气便毫无辨别是非的能力,是也不是?”他的目光好犀利,直直看着我,让我感觉被他看了个洞穿。 “是。”我点了点头。 “一高兴便话多,便得意忘形。是也不是?” 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好生尴尬。我又点点头:“是。” “索裕城中有人欲害你于死地,想必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眉头皱了起来,眸中神色复杂,“你能活到今日想必也是苦苦挣扎过来的吧?” “是么?我没觉得我是挣扎着过日子啊。”我死鸭子嘴硬,偏要与他抬杠。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回去之后若是像在千祥一般生龙活虎的话,那欲加害你之人势必会逐渐发现你身上之毒已慢慢褪去。怕就怕到时……” “我懂了!”我打断他的话,“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装得萎靡不振?” “对,还要少说少动。” 我白了他一眼,不满道:“你不是惜字如金的么?到了关键时刻反而这么婆婆mama的了?哼,就知道你这高冷是假装出来的。” 他一头雾水,疑惑道:“什么高冷?” 我扶了一把额头,不知如何解释,打了个哈哈:“我们国家不同,自然语言上也有些不通之处,以后再慢慢沟通。大致就是又高大又冷酷的意思。哈哈……”好吧,“高冷”一次被我曲解至此,如它有灵气,也该喊冤吧? 我在六月凌与夜不凡一行人的目送之下上了路。 坐在马车中,不禁有些怔忡。夜不凡在扶我上车之时悄悄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坚持十日,十日之后必来接你。” 我苦笑了一声,回到自己的住处反倒叫“坚持”了……他这话说得好似他才与我是一边的才对,他难道忘记了大清早我们才大吵过一架么? 只是一想到,也许他说的都对,那索裕城暗中果真有要取我性命的人,我该如何是好?只觉自己这一去不是回到自己的家,还是要去龙潭虎xue闯一番,最终能不能像他口中所说坚持到十日之后还是个难题。也许,十日之后他去接我,接的不是如今这样鲜活的我,而是老早便挂掉的我,可怎么办?! 想想都觉得可怕,我手心直冒冷汗。 “七酒。”封曼蕊坐在对面笑了笑,“那夜将军对你好似不一般呢?” 我眉心拧起:“是不一般。我一定是前世欠了他什么。所以,他这一世才像是讨债鬼一样,追着我让我不开心。” “世人皆传西昭大将军夜不凡冷酷无情杀人如麻,就似那冷面阎罗。所以在曼蕊心中……” 我笑了笑,开了句玩笑:“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是么?”封曼蕊掩面一笑,却并未说出在她心中夜不凡的样子,而是语意一转,“今日一见也并非如此啊。倒是觉得英伟不凡,其实是一位可亲可敬历经沙场的男子汉呢。”
我话说完才想到夜不凡所交代的少说少动。再一细想,才知道封曼蕊的为人处世不知道比我高出了多少段数了。 她眉眼弯弯,“今日一见,曼蕊倒是认为夜不凡与六王爷二人可谓这世间少有的主子与臣子了。” 她今日话好似比往日都要多,面容看起来也比平日里也要明朗许多,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车内就我们二人的原因。 “六王爷全然没有王爷的架子,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样子,七酒拜他为师,好让曼蕊羡慕啊。” “这个其实也是机缘巧合,那时不过是一个玩笑,没想他竟就这么应承下来了。其实,到现在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曼蕊,你说我拜了王爷为师,是不是以后就可以‘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封曼蕊坐了过来,拉着我的手道:“七酒,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六王爷的身世?” 我摇了摇头:“我对这些道听途说的东西都不大感兴趣。难不成他的身世很不一般么?” “据说他原本不是养在西昭王宫里的。坊间传说西昭王养了五个儿子,八个女儿。早早夭折了三个儿子,就剩下两位王子,可这两位都不争气。这六王爷是西昭王在民间的私生子,后来不知怎么认了亲,听说西昭王甚是看重呢。”她顿了顿,又道,“所以,虽说也看得出来他身周的贵气,然而他的行止之间却是比一般皇家中人多了许多洒脱无羁和随性自然。” “难怪我说认,他便就认了我这个徒弟。”我笑嘻嘻道,“看来我这也算是傻人有傻福了。” 马车行的速度不快,快到傍晚我们才到了索裕关。 一下马车我便急匆匆往后堂而去。原以为舅父一定病得不轻,说不定已经卧病在床了。可谁知竟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