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两只妖怪
帝辕卿看着面前状况,脸色白了几分,感受到面前男子身上散发的强大气息,脚步不由的后退了几步。 本想转身跑掉,奈何那只黑色怪物背后如同长了一双犀利的眼睛,能看出他心中所想。 在他迈出脚步的时候,那怪物把弃了手中的女子,转身朝着帝辕卿抓去。 帝辕卿感觉到脖子上被人掐住,苍白的脸色此刻没有一丝血丝,瞳孔爆睁,看着面前的黑色怪物。 绿眼僵尸一双泛着绿光的眸子,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嘴边的两颗獠牙,锋利无比,时时刻刻准备着撕了手中垂死挣扎的男人。 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能让手中的人那么快的死去,因为此时他身受重伤,必须尽快找到一块清静的地儿运功疗伤。 而他却不知道自己落在了哪里,只能依靠面前男子,或者去这男子的栖身之所隐藏到全盛时期,在出来找那红衣男子报仇雪恨。 “逆我者亡,顺我者昌,弃一选一,可要服从吾?做吾忠诚的仆人?。”绿眼僵尸声音嘶哑,嘴巴缓缓张开,一股恶臭味差点把帝辕卿熏死过去。 “服…从……”帝辕卿全身无力,瞳孔有些涣散,他知道今天自己若是不服从面前的怪物,只怕难逃一死。 “桀桀,既然如此,带吾去你的栖身之所。”绿眼僵尸一把甩开手中垂死挣扎的帝辕卿。 “……”帝辕卿感觉到脖子的那只干枯的大手突然松开,贪婪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耳边传来一阵风啸,让他瞬间惊醒。 只见他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朝着一旁的大树上撞去。 “轰”数棵千年大槐树突然轰然倒地,一时之间万鸟齐飞,争先恐后的鸣叫着,好像在诅骂着折断大树的幕后凶手。 绿眼僵尸冷眼看着被自己甩开数丈之远的男人,瞬间移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下痛苦挣扎的男人,说道:“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吾的忍耐是有限的。” “……”帝辕卿只差跳起来,诅咒他的十八代祖宗,他虽为仙,但是到底没有经过天道认同,身体也不是特别强硬,这下撞的差点折断了龙骨,胸口闷的喘不过就气儿。 他眼睛一转,心中有了计谋,身影不稳踉踉跄跄的起身。 绿眼僵尸见他慢慢起身,可没错过他眼里的精光,嗤之以鼻的说道:“可别想算计吾,吾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要是一个不好毁了你的栖身之所……” 闻言,帝辕卿嘴角一抽,赶快打消心里的小九九,他一个人没有反抗之力,他本想把他带回黄海,以黄海的力量围剿他,现在看来好像行不通…… 转而一想,自己想到的这怪物未必没想到,既然他都不担心,想必也是留了后手,自己还是不要做偷鸡不成十把米的事情。 半月后,人间的一天夜里发生了一件毛孔悚然的事情。 风雨过后,今夜的夜晚格外明亮。 繁天星星一闪一闪的,如同一双明亮的眼睛。 圆圆的月亮从云层露出了笑脸,微弱的亮光照亮了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两道黑色身影在屋檐上面不停的跳跃着,直至落于一处人烟稀少的后院。 “师父,这么费劲的把那老头子抓来干什么,还不如直接把库房搬光来的轻松。” “阿诺,你可懂?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既然我们仙不可插手人间之事,为师今日推上一把,借用巡抚之手灭了那小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抚西笑着说道,伸手一挥,只见原本无人的草地上凭空出现一位中年男子。 那男子身着蓝色衣袍,标准的国字脸,那两道剑锋一样高高扬起的黑眉,和黑眉下那一双深沉果决的眼睛,只有那种在长期的行武生活中磨练得坚韧不拔、百折不圆的人才能具有。 巡抚缓过神来,看到前面的一男一女,眼里明显有着惊艳。 面前男女倾城倾国,如同画中之人,美的如此不真实,让他有点无地自容。 等等!他好像忘记什么了,巡抚脑海金光一闪,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随即大吼道:“何方贼人,胆敢掳走本官,快快报上名来。” 凤承诺听着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嘴角忍不住的一抽,还好抚小西给他吃了一颗隐形丹,不然这道河东狮吼,还不得把衙门的人全部叫过来。
再说若真是贼人绑架他,有哪个贼人会乖乖报上名字? 若是真的有,那一定是个蠢蛋,或者逗比。 “本仙今夜请巡抚前来,只是想看一场戏,等戏结束之后,巡抚在决定去留也不迟。”抚西脸上的柔情早已隐去,面无表情的说道。 “戏?大半夜的把本大人掳来只为看戏?”巡抚眉间有些隐隐怒火,说到这就好气,本来自己在看上请书,哪知屋里刮来的一道风,把屋里仅有的一盏油灯瞬间浇灭。 不带自己反应过来,就被什么东西吸住,大声的叫人也没人应一声,随即天旋地转,陷入无尽的黑暗,在就出现在这里。 “你以为呢?”抚西说完牵起自家媳妇的小手朝着面前冒着弱弱灯火的房屋走去,丝毫不怕那巡抚跑掉。 巡抚本想反驳几句,但是看到面前一男一女穿透房门,进入屋内,满脸惊恐。 他不是遇上妖怪了吧? 巡抚双脚打颤,准备溜之大吉,哪知被一道吸力拖住,朝着紧闭的房门撞去。 巡抚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细冷汗,双眼瞬间紧闭,心里默默流泪,这一撞上去,他相信自己非得卧床半月。 想他一辈子两袖清风,公正廉明,这都步入中年了,大半夜的却被两只妖怪绑架,绑架还不说,还被玩弄。 巡抚已经做好准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然而预期想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这让他心有疑惑,缓缓睁开双眼,却对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本想说‘要剐要杀,悉听尊便。’只是他还未开口,就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