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仪式
“喂。你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海瑟薇俏声道。 “放心，我不嫌你重。” “我哪里重了？”女孩最听不了别人说她们重。 韩苏眼光瞟向海瑟薇的胸部，好像在说“那里就很重。” 海瑟薇的胸脯虽然不能和佟雅那种存在相比，但此时已是中等规模，未来能不能赶上佟雅也未可知。 而且随着韩苏的运动，那里正上下左右摇曳，风光绝美。 海瑟薇捕捉到了韩苏的目光，脸上一红，嗔道：“讨厌。” “形状还是蛮不错的。”韩苏道。 “怎么你做人的风格变化这么大，第一次见你时你可不像这样。”海瑟薇红脸道。 “都是胡天教得好呗。” 想到师父平时的风格，海瑟薇顿时释然。 事实上海瑟薇的身体一点都不重，有着少女的苗条轻盈，而韩苏又强化了两阶的力量，抱在怀里，到底是因为怕后面有人追，还是贪图那美好的感觉，还真是不好说。 在确让了身后并无追兵后，韩苏来到自己的书店背面，从地面一跃而上，经窗口进入二楼。 韩苏终于把海瑟薇放下，道：“一个人住，有点乱，你随便坐，要喝点什么吗？” 海瑟薇开始变得沉默，韩苏也没有再开口，两人相对站着，互相看着。 最后还是韩苏咧嘴一笑，道：“我脸上有花吗？” 海瑟薇没有笑，眼神复杂地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祝你生日快乐。” “在慕尼黑王国，我的父母会为我举办盛大的舞会，以此来庆祝我的成人礼。” 韩苏挠挠头，道：“跳舞？我不太会啊。” “我可以教你。” “好吧，希望不会踩到你的脚。” “我们可以把鞋子脱掉。”海瑟薇目光悄悄流转，不可察觉的娇羞一闪而逝。 “我想，这是一个好主意。”韩苏并无所觉。 两人脱掉自己的鞋子，海瑟薇甚至把袜子也脱了下来，于是韩苏也照办脱掉了袜子。 韩苏的袜子是白色的，而海瑟薇则是一双rou色短袜。 袜子脱下，白生生的玉足踩在地板上，裸露在空气中。那是一双纤巧的漂亮的脚，肌肤细腻白皙，脚背曲线优美。 感受到韩苏注视的目光，大拇指翘了两下，好像初次暴露在男子面前而感到羞怯的样子。 “很漂亮。”韩苏由衷地道。 “谢谢。”海瑟薇道。 韩苏摸摸脑袋，道：“那么现在该怎么做？” 海瑟薇噗嗤一笑，道：“现在怎么又害羞了，最初见你时是严肃的，刚才是贱贱的，现在又害羞，原来你的风格是多变的。” “第一次跳舞，难免有些紧张。” “我也是第一次。”海瑟薇小声道。 “什么？”韩苏没有听清。 “没什么。右手搂住我的腰，左手抓住我的手。”海瑟薇脱掉外套，指导道。 脱掉外套后的海瑟薇上半身穿了一件袖口和领口带蕾丝花边的白色衬衣，下半身穿了一条长裤，紧紧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的臀部。 韩苏上前一步，轻轻搂住海瑟薇盈盈细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纤纤素手。 两人在房间里轻轻迈动舞步，前后，左右，旋转…… 他们的舞姿说不上多么优美，可是在午夜时分，在安静的房间里，男女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在认真地跳着舞，使之看上去并没有暧昧，反而有那么一点肃穆，仿佛男女两人不是在跳舞，而是正在进行某种仪式。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韩苏终于开口道。 海瑟薇神情庄重，道：“不要说话。” 韩苏只好不说话，两人的影子在灯光下摇曳着。 就在韩苏不知道这舞蹈还要进行到什么时候的时候，海瑟薇的手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然后用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而且身子紧紧贴住了他的身子。 这一下那种怪怪的感觉消失了。所有的唯有少男少女之间朦胧的暧昧。 韩苏一只手贴在海瑟薇的细腰上，另一只手空举着，道：“这……这不太好吧？” 海瑟薇呢喃道：“不要说话，抱紧我。” 韩苏犹豫了一下，然后依言抱住了海瑟薇的纤腰。虽然之前救她时就是一路搂着她的纤腰过来的，但此时再抱，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一来这是美女主动要求的；二来这样正面抱着，既感受着小腰的纤细柔韧，同时又能感受着那胸前双峰的高耸与温暖。 韩苏的双手隔着衬衣紧紧贴着海瑟薇的小腰，他需要刻意克制一下，才能忍住将手滑向那挺翘臀部的欲望。 海瑟薇抬起头，轻启朱唇，道：“吻我。” 韩苏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但情势如此，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容他控制。难道他还能狠心推开怀中的美丽少女吗？ 如果那样做的话，也太不是男人了，不只要被怀中少女鄙视，还他自己都会看轻自己的。如果被大叔知道，一定会勃然大怒，恨其不争。 于是事情就朝着它应有的情势发展下去。 海瑟薇的吻热烈而生疏，谈不上任何技巧，却热烈得奋不顾身一往无前，好像生怕以后再无此等机会，所以要尽情尽性。 韩苏的手终于顺势滑了下去，那里柔软而坚挺，带着一点弹性，他的手在那里抚摸着逡巡着，舍不得离开。 最后，一切该发生的都自然地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