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执念
这一月来,罗绮收集到了大量的资源。[燃^文^书库][] 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大量的食物和水,每天都会被罗绮带回营地。 这些资源也让十一人的日子渐渐过的滋润了起来,就连每天因此为了码好罗绮带回来的物品而忙碌个不停的李元纲,也都整天挂着笑容,乐此不疲。 而被李胖子分类码好的物资,也渐渐堆叠的就像数座小山一般。 最后,其的影子甚至已经可以将那作为营地屋顶的顶盖,给彻底的覆盖。 而于此同时,既已知道了要在此逗留,除了每天都要去收集物资的罗绮外,其余十人都以极大的热情,积极的投入到了改造营地的工作中。 李胖子在营地周围竖起了三面土壁,并用土壁重新撑平了歪斜的顶盖。 而张纯均则带着郝浩,余通,奎圆和郑一毛,在罗绮外出的时候,从营地附近抬回来了一根结实的笔直实木。 那根实木以前应该是某间房子中被用作房梁的长木,其表面明显的经过了木匠的处理,显得格外的光滑。 张纯均带着众人将实木竖在了两顶帐篷之间,撑住了那被土壁支起的顶盖。 后来,收集物资归来的罗绮看到了十人所做的一切,便立刻去为十人寻了些木板和工具,铁钉,并和众人一起贴附着那满是缺口的顶盖,用那些木板搭建起了一个可以阻挡风雨的房顶。 在这一个月以来,天气越发的寒冷,而那被众人所点燃的篝火,却一直都没有熄灭。 罗绮在每一个夜晚,都要依着感知,寻觅着周围的一切,从来都不曾懈怠。 而就在这一月的最后一天里,眺望着远方被夕阳镶上红色边沿的穹天,脚踩着两个还未开封的纯净水桶顶端,罗绮一屁股坐在一个堆满了瓶装矿泉水的透明薄袋上。 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迷惘,有些惆怅。 在这些日子以来,罗绮一直都过的很好,好的让罗绮心中,生出了疑虑和荒诞。 他总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不对在那里? 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做了,每个夜晚也都不敢放松警惕。 地面上和地面下都被自己探查过,每个夜晚其的同伴们,也都会遵照着他的吩咐,用儿臂粗细的麻绳捆绑住腰身。 究竟还有什么? 心中升起万千心绪,罗绮却又找不到头绪,只是隐约觉得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事发生。 他苦思冥想了许久,也跟着迟疑了许久,却仍放不下心。 于是,他扬起头看向了头顶上,那被黄昏的霞彩所渲染成浅红色的天空。 是自己,想多了吗? “是我” 罗绮盯着天空,轻轻的蠕动起嘴唇,不安的问道,不安的自语道:“想多了吗?” 天没有回答他。 却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的下方,响了起来。 李元纲挥舞着双手,朝端坐在一大堆饮料和矿泉水顶端的罗绮,大喊道:“罗哥,吃饭了。” “哎!” 听到了李胖子的呼唤,罗绮微扯了扯嘴角,便应了一声。 他有些无奈的垂下头,翻身跃了下去。 篝火上的炖锅中,熬煮的浓汤,“吱吱”的冒着气泡。 汤中的鸡rou随着沸腾的汤液,不断的上下起伏,浓郁的鸡汤香气已经在空气中弥漫。 张纯均,何诗韵,陈倩,杜丽,徐若雨,郝浩,余通,郑一毛,奎圆都早早的围坐在篝火旁,就等着李胖子叫来罗绮,然后开饭。 罗绮在跃回地面时,就已经收起了脸上的迷惘和惆怅,并微翘起嘴角,面露微笑的跟着李元纲,来到了篝火旁。 篝火旁的地上,升起了十一个高约半米的土坡,每一个土坡上面都铺好了干净的帆布。 土坡是李元纲的杰作,也是众人的座位。 罗绮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坐在了一处土坡上。 他转头看着站在炖锅旁的李元纲,笑着道:“胖子,开饭吧。” “好!” 李胖子拿起长勺,开始给众人分盛炖锅中的rou汤。 如往常一样,装满了rou汤的饭盒由李元纲递到了每一个人的手里。 罗绮接过李胖子递上来的饭盒,感受着饭盒传来的沉甸重量,嘴角翘起的幅度,更为的明显了起来。 ... 一月以来,天气越来越冷。 天色也渐发萧索,阴沉。 而为了抵御寒冷,罗绮等人都已经换上了厚实的羽绒服。 罗绮也收集了不少的被褥和许多的药品,并且储存了足够多的资源,已经能足够十一人平安的渡过整个冬季。 而他的同伴们也在其的看顾下,气色渐渐变得饱满,身体状态也与之前在颠沛流离时有了最为彻底的转变。 罗绮喝了一口热汤,又抬起脑袋朝着篝火旁的众人望去。 何诗韵,杜丽,陈倩和徐若雨四女,那四张近日来越发红润的俏脸越发显得明艳动人,在火光的映照下就如同四朵娇艳的花儿,格外的惹人注目。 尤其是何诗韵,相比较杜丽,陈倩和徐若雨,后者还显得有些稚嫩,就像是尚未绽放开的花骨朵,虽然也很美丽却仍有些青涩,而何诗韵的脸庞就像是一朵已经完全绽放的花朵,那反散而出逼目光辉竟让罗绮有了一些眩晕的感觉。 以至于,罗绮必须用力咬紧下唇,才能抑制住那股眩晕,勉强的保持住理智,凭此来避免发呆的结局。 实际上,这样的感觉,也只有罗绮会有。 十一人中,除开罗绮的六名男人在面对何诗韵时,最多也只是感叹她的美丽,心中也会生出一些或多或少的占有欲,但都能够用理智来克制,然后像对待常人一般待之。 唯有罗绮,会在面对何诗韵时会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极度的依恋和渴望,而这样的感觉随着何诗韵的气色越来越红润后,也更加的明显了起来。 这样的感情,很不正常。 那不是一种少男对美丽女子的那种简单爱慕,而近似于一个虔诚至极的佛教或基督徒,在突然看到活的菩萨和天使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感情。 崇拜,不容他人亵渎。 迷恋,近乎抛去一切。 实际上,罗绮早就发现这样的感情,有些不太对劲了,也找到了应对的办法。 但他安抚不了内心中的躁动,只能极度不舍,却又极快的将视线从何诗韵的俏脸上移开。 只要避开,就没问题了。 罗绮是这么觉得的。 但就在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却让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究竟是有多么的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