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4章 湖中小岛
“你真的有地心冰髓的消息吗?”听说有地心冰髓的消息,辰南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燃文小≯说 巴安点点头,道“我朋友得到一份古迹地图,不知为什么,在这份遗迹地图有地心冰髓的字样,只不过这处遗迹入口有一个禁制,需要五个人才能轰开,目前我们已经有四个人,考虑到辰丹师要找地心冰髓,我才想到了您,特意来跟您说一声,你要是感兴趣,我们可以一起组队去看看。” 辰南立即起身道“好,我愿意跟你们组队,带我去见你的朋友吧。” 既然有地心冰髓的消息,不管有没有危险,辰南无论如何也是要去看看的。 “辰丹师请跟我来。” 两个人出了店铺,巴安引着辰南一路来到一座茶楼,在一个房间内有三名修士正在等候。 “这位是我的朋友周于琼,是他无意得到的遗迹地图。”巴安指着一名脸有颗黑痣的修士说道。 而后他望向周于琼道“于琼,这位是辰丹师,愿意跟我们一起组队,你把地图给他看一看。” 显然这份地图大家都看过了,周于琼也没避讳,将一张兽皮卷递给了辰南。 辰南扫了眼地图,遗迹的位置位于万灵山脉深处,在古卷的后面写了几种灵草、功法,显然因为年代久远,面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认出有几个字是地心冰髓的字样。 “辰丹师!”周于琼向辰南抱了抱拳,“这处遗迹的禁制入口需要五名金丹修士才能轰开,本来你是化龙修士,我们不想找你组队,可是巴安说你公开消息要寻找地心冰髓,而且你打败过计元昊,有金丹修士的实力,所以我们才请您前来,你要是不愿意和我们组队,我们不会勉强你,再另找他人。” 其他几个人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辰南环顾一周,四个人居然都是金丹期修为,巴安金丹五层,周于琼同样是金丹五层,另外两人一个金丹六层,一个金丹四层,这显然是考虑到实力均衡的问题,最后方便宝物分配,但是这几个人修为都远远高于他,想必周于琼怕他有想法才这样说。 “我愿意和你们组队。”辰南立即表态,难得有地心冰髓的消息,他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何况即使几个人有什么猫腻,他自忖即使不敌,跑掉还是没问题,何况里面还有一名金丹六层,得到地图的淳于琼应该不会有什么猫腻,正常情况他若想独吞,是不会找一个修为他高的金丹六层的。 “既然辰丹师同意,为防消息泄露,那我们现在出吧。”周于琼说道。 遗迹事关重大,何况地心冰髓可以聚魂,更是让无数人抢夺的东西,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辰南自然理解,立即和他们一起出了茶楼。 在路,巴安又给他介绍了其他两名修士,那身材高瘦的男修名叫荆月鸣,金丹六层修为,身材黑胖的名叫谷梁,金丹四层,似乎因为这里属荆月鸣修为最高的缘故,他表情有些倨傲,自始至终没和辰南说一句话。 几个人来到万灵山脉,一路进入了山脉深处。万灵山脉广大无,虽然不断有修士来此寻找资源,但是万灵山脉深处还是有很多地方根本没人涉足过。 见到万灵山脉,辰南不由又想起了初到西元境之时,在万灵山脉被陈宫义利用抢夺龙颜冰的事,后来自己反而利用韩雨等人得到了龙颜冰,当时化龙六层的韩雨还追杀自己来的,时过境迁,韩雨已经被自己干掉了,再临万灵山脉,诸多感慨啊。 因为人多,而且多是金丹期修士,几个人也没太躲避妖兽,一路来到了一片大湖前。 虽然是湖,却也是碧波万顷,一片汪洋,面积很是广阔,在湖的心是一个古木参天,虬枝盘绕的小岛。 巴安指了指湖心的小岛说道“遗迹的入口在岛,我们现在过去。” 说罢,巴安率先向岛屿飞了过去,在小岛几株古树间停了下来,他轻车熟路,看情形应该是来过来这里。 待几个人都过来,周于琼向着前方指了指,“遗迹入口在这里,初现的时候这里有一座隐匿阵法,被我破解了,因为我和巴兄担心被别人现,特意在入口重新布置了一座隐匿阵法将入口隐匿了起来。”
辰南早现了这个三级的隐匿阵法,这说明这个周于琼还是个阵法师,否则不可能会布置隐匿阵法。 周于琼抛出几枚阵旗,一个隐匿的空间阵门显现出来。 “居然有空间阵门,果然是一处古迹。”见到空间阵门,几个人都兴奋起来,金丹六层的荆月鸣迫不及待的率先进了阵门,似乎是出于礼让,待辰南也进去,周于琼才最后一个进了阵门。 里面是径直向下的白色玉石台阶,几个人沿着台阶一路向下,待台阶走完,地势变的平缓起来,几个人径直进入到了一个形似庙宇的五角形建筑里。 辰南估计这应该是已经在地下深处了,可惜的是房间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四周都是不知什么材料砌成的石壁,在大厅间突兀的树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面布满了特的纹路,有着特的能量波动。 辰南很快现,在这座大厅周围居然有一个四级的困阵和一个四级的杀阵,他能看的出来,这两座阵法布置的时间不久,周围的石壁虽然古意盎然,但是因为有了这两座阵法,这个五角形方厅有了明显人工雕琢的痕迹。 辰南不由皱了皱眉,即使是古遗迹,怎么会有刚刚布置不久的阵法?这里除了自己之外,只有周于琼懂阵法,辰南确信他绝对看出来这里有阵法,可是他却没提醒任何人。 这明显有猫腻啊,巴安突然的告诉自己古遗迹里有地心冰髓,辰南觉得怪异,现在这里居然有人工布置的阵法,让他更加警觉起来,但是毕竟这几个人修为都远高于他,是敌是友都不明确,他并没有声张,仍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