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成心找茬儿
什么情况? 那俩狗东西怎么放这货进来了?难道又他娘的玩忽职守溜出去耍了?还是睡着了? 这厮谁呀?老子为何从未见过? 怎么搞的?看门儿的那俩孙子为何不通报一声就让这家伙进来了?难道是,慕容老儿那大杂碎又他奶奶的吃饱撑着了,闲得蛋疼,脑袋抽疯了,试探我们呢? …… 在蓝天翔腹诽、打量周围众人的同时,周围的家伙也在猜测、打量他。 半天,双方均没言语。 猛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朝蓝天翔一拱手,开了口,冷冷道:“这位朋友,你谁呀?” 我是谁?哼,你不配知道! 蓝天翔本不想答话的,可毕竟络腮胡还算客气,若是充耳不闻,貌似有点不合适呀。 但,一想他刚一进院子,络腮胡等人问都没问一声,就很是蛮横地将他给包围了,当他什么人?匪徒?强盗?闹事儿的? 他不爽,很不爽! 他要找茬儿,他要揍人出气。 如此,还客气得了? 自然不能。 因此,他冷着脸,很是狂傲道:“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哈? 啥玩意儿? 不一样的烟火? 不一样的烟火是个什么东西? 江湖上几时冒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有啥本事?听起来咋恁像做爆竹的呢? 不能吧? 若就是一个做炮仗的,至于目空一切、不可一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吗? 络腮胡实在猜不透,左顾右盼,却见其他人也都一脸懵逼的样子,貌似全都搞坨不清啊。 没办法,络腮胡只好装出一副很是尴尬的模样,嘿嘿笑了一声,随即继续问:“对不起,恕霍某孤陋寡闻,未曾听过阁下大名!” 没听说过本少爷的名号? 呵,腾龙国竟还有你这样的家伙存在,也真算是稀有品种了哈。 我是谁? 别说是三岁的娃娃了,就连大街上流浪的阿猫阿狗都清楚我是哪个,你,你们却不晓得,这叫本少爷还能说啥子嘛?只能说,你们的确有够孤陋寡闻的,真是没啥见识哦。 蓝天翔不吱声,只是瞥了众人一眼,满脸的鄙视意味儿,貌似很不高兴的样子。 拽毛拽?! 竟敢看不起老子! 行,行行行,有种,真他娘有种! 龟儿子,你给老子等着,待老子知道你是干啥的,有你好瞧!若你他娘真有大能耐,也还罢了,否则,哼,看老子不将你个狗杂碎摁到茅坑里让你吃饱喝足喽。 络腮胡有气,很想当即就暴揍蓝天翔一顿泄泄心头的怒火,可他不是看门的歪嘴与斜眼儿,比那俩蠢货强多了。他清楚,冲动是魔鬼;他明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咬牙,忍了。 一个深呼吸,平复平复心绪,随即络腮胡再次开口:“阁下姓甚名谁?还请告知。” “凭啥告诉你?” “你——” “你啥你?本少爷就是不想告诉你,咋地呀?你能咋地呀?” “你——行,行行行,不告诉,当然可以。”与其他人一样,络腮胡好气,气坏了,真想即刻挥刀劈了蓝天翔。 但,他见蓝天翔丝毫不惧、满脸不屑、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没底儿,他怕,他怕蓝天翔真有本事自己斗不过,到时候别没收拾了对方,反被对方给收拾了,那可就丢人现眼了,他可不想当众出丑颜面扫地。 还有就是,蓝天翔既然敢大摇大摆地进得院内,想必跟家主有关系,且关系非同一般呐,岂能轻易得罪? 借他俩胆儿,他也不敢呀。 开玩笑,慕容家主是个什么货色,他可太清楚不过了,那绝逼是个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家伙呀,毒着呢,睚眦必报,只记仇恨不记恩。若是惹了那混球的人,让那厮不高兴发了火,毫无疑问,后果严重呀,非常严重,被扣工钱是小事儿,弄不好被打残、击杀当场都很有可能哦。 为图一时嘴爽,丢了工钱、伤了自己,不值,太他娘的愚蠢,傻~逼不为呀。 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是英豪! 大人不记小人过。 老子不跟你个狗杂碎一般计较,你拽吧,可劲儿拽,有种你就一直拽下去。 络腮胡决定了,再忍一波。 当即,他暗暗咬了下槽牙,攥了攥手中大刀,又来了个深呼吸,随即换上一副笑脸,看向蓝天翔,拱手,很是客气道:“朋友,请问你来此何干?” “你说呢?” 我说?我说你娘个卵呀我说?! 你当老子吃撑了,闲得蛋疼?还是当老子是个受虐狂、大贱~逼呀? 老子要是知道,我还问你个龟儿子?! 络腮胡真生气了,心中好火大,恨不得即刻就活剥了蓝天翔,不过他还是咬咬牙,忍了,继续微笑道:“朋友,你——” “打住!”蓝天翔一脸阴冷,很是厌恶道:“跟本少爷套什么近乎?谁是你朋友?你也配?!” “呃……” “屙什么屙?这可是大院儿,且还有如此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也几十岁的人了,要点脸行不?想拉屎,不会去茅房吗?!” 络腮胡简直要气炸了,不由挥刀怒指蓝天翔:“你——” “你什么你?真是无聊!”蓝天翔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说着伸手朝天一指,冷冷道:“看见那是啥了吗?” 众人同时抬头。 然而,晴空万里,别说是云了,鸟都没得一只呀。 络腮胡纳闷儿了,好纳闷儿,不由皱眉,看向蓝天翔:“霍某眼拙,啥也没瞧见。” “哼,你哪儿是眼拙?” “那——” “你分明是眼瞎呀!” “我——” “我什么我?那么大一太阳都瞧不见,你不是瞎,是啥?是眼中塞了棒槌?”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怎么,不服气?哼,好呀,那你往那儿瞧。”蓝天翔说着,伸手就指向了院墙边的一棵大树:“看到了吗?” “看到了。” “看到了啥?” “一棵树,梨树。” “谁让你看树了?” “不看树?那看啥?除了那棵梨树,也没啥了呀?” “你瞧仔细了?” 络腮胡揉揉眼,瞪大,瞧了又瞧,啥也没瞧见,皱眉,不敢确定道:“瞧仔细了啊……” “真没啥了?” “真,哦不,有!” “啥?” “墙!” “谁让你看墙了?” “那看啥?难道是树上的梨子?” “梨子?哼,真是笑话!那可是一棵公树,哪儿来的梨子?” “哦,我说这么一棵大树,怎么一个梨毛都没有呢,原来是个带把的货,难怪,难怪呀。” “难怪什么难怪?休要转移话题!说,到底瞧见了啥?” “树上也没鸟啊,别说鸟了,鸟毛也没一根呐!难道树叶上有蚜虫?还是树下有蚂蚁?这……” “这啥这?地上那么一大片的树荫,瞧半天都瞧不到,说你眼瞎,有亏说你吗?啊?!”
****! 格老子的,你奶奶的成心耍老子是吧? 干~你老娘! 干~你祖宗十八辈儿女性!狂干一万遍!!干死、干稀烂!!! 络腮胡火大得不行,快气炸了都,真要怒不可遏了,当即就想动武。 可是,他猛的一想,不行,不行不行,坚决不行!都忍了这么老半天,若现在动手,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全白瞎了? 不就是几句不顺耳的话吗?又沾不到身上,不痛也不痒,算球?! 将军额头跑得马,宰相肚里可撑船。 能屈能伸大丈夫! 老子,我忍你。 今儿,我倒要看看你个狗杂种能将老子怎么着! 哼,有啥本事,尽管放马过来,你爷爷我接得住!照单全收! 络腮胡一咬牙,冷然道:“地上的确有一片树荫,可那又如何?” “如何?”蓝天翔白了络腮胡一眼,很没好气道:“你说呢?” “霍某没啥好说的。” “既如此,那你还不麻溜爬过去?!” “爬过去?为何爬过去?” “看来你不仅瞎,脑壳也不好使,真真是蠢猪一头呀!” “你——” “你啥你?本少爷这会儿心情还不错,无意伤人,你们少在这儿碍我眼、惹我烦!识相的,就立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否则……” 否则? 哼,否则怎样? 你奈我何?你能奈我何?! 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你真当老子好欺负是咋地? 我呸! 我呸你祖姥姥一脸臭狗~屎! 一再忍你,不是老子软蛋、没种、大怂包,而是老子脾气好,大人大量,懒得跟你个龟儿子一般计较。 你,别他娘的不知好歹,若真将老子给惹恼了,老子我可不管你他娘是谁,就算你是玉帝的私生子,又如何?老子照宰不误! 大不了工钱不要了,算球?! 反正老子有的是金砖银锭,区区十几两散碎银子而已,算个屁呀?老子压根儿就没看在眼里! 你嚣张个毛啊嚣张? 就算你有功夫,能如何?满院之人,谁还没有是咋地? 就算你功夫高,又能怎样?老子们也都不是酒囊饭袋、大草包,我们也都厉害着呢好吗?!非一般厉害!厉害极了! 大傻~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双拳难敌四手啊? 我们这么多人,且个个功夫不俗,同时对付几个江湖一流高手都是小菜一碟儿,根本不在话下!就算我们不来真的,手下留情,累也能累死你个龟儿子千万遍。 如此嚣张,毫无自知之明,老子真不知你个白痴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若非世人实在懒得给你个渣渣一般计较,那你个兔崽子就绝逼是走了狗~屎运,运气逆了天呀。 …… 众人谁也没退后,一边腹诽,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兵刃,个个神情不屑,很不屑,非常之不屑,看向蓝天翔,就好似看脑残、二货、大傻子一样。 气人。 可恶呀! 好可恶!! 简直可恶至极!!! 蓝天翔心中不爽,非常有火,不由扫了周围众人一眼,随即切齿,厉声道:“本少爷懒得跟你们在这儿废话,识相的,就立马给我闪开,有多远闪多远!否则,我定叫你们痛不欲生、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