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节:众使来贺
管昭的降生给管彦一家带来了诸多喜悦,也给了管彦一派带来了无限生机和遐想,甚至已有朝中归附管彦上书汉帝提议管彦“进位为王”,用不着听别人的意见,管彦直接拒绝了。 管昭满月,自然也少不得一番礼仪,管彦大摆宴席,宴请洛阳臣中的名公巨卿,四方诸侯,诸如刘璋、刘表、李傕等也纷纷遣派使者呈上贺礼祝词,就连与管彦有嫌隙的刘备、袁术、吕布等人也规规矩矩地遣派使者携重礼来贺。管彦最关心地曹cao当然不会亲自来,而是派遣了帐下重要谋士刘晔作为代表,前来洛阳祝贺。 曹cao派刘晔来也是颇有深意,刘晔乃是正宗的汉氏后裔,由谱可查。“汉室宗亲”这四个字的能量可是非常巨大,想那刘备见人便宣传其乃是“中山靖王之后”,位的就是能够抓住“汉室宗亲”这艘大船。 刘晔此人虽为汉室宗亲,却有着世所罕见的才谋,为管彦做出月旦评的许邵曾经在扬州避难时,也为刘晔作出了“王佐之才”的评价。 实际历史中,刘晔先设计除豪强郑宝,再投张勋为孙策所败,最后随张勋再投曹cao。但是这一世中,刘晔并没有如此的曲折,而是直接投奔曹cao,为曹cao征为曹掾。 失去了数年磨砺机会,再加上曹cao帐下荀彧、荀攸贺郭嘉等人的超出历史轨迹的提前加入,刘晔绽放光彩的机会少了许多;此次若非因出使洛阳,刘晔的汉室宗亲的身份占了优,恐怕曹cao还不会这么轻易地想起刘晔来。刘晔此次也是卯足了劲,定要在洛阳露把脸,以提高在曹cao军中地位。 大司马府中,各方使者齐聚大厅之中,管彦颇为咂舌,若是平常想请动这么多地势力,真的是难如登天,想不到一个小子的出生竟然能让这么多的势力派人前来! 这其实倒是管彦想多了,管彦灭袁绍,归并州,得冀州,一时间声势滔天,四方侧目,各方势力此次乃是借着管昭出生前来洛阳探听下管彦的虚实,毕竟现在管彦不仅掌握着汉室正统,还拥有着最为庞大的势力。 “凉州主簿李蒙拜见大司马,恭祝大司马弄玉之喜!” “益州别驾张松拜见大司马,恭祝大司马喜得麟子!” “徐州长史简雍拜见大司马……” 各方势力使者,自报家门,献上贺礼,分左右坐定。 管彦向众人谢道:“小子初生,得各地州牧郡守相贺,受宠若惊,彦并代内妻多谢了!” 管彦说的很客气,自己代表蔡琰多谢大家,这在管彦心中觉得很正常地一件事,大家来祝贺儿子出生,儿子地父母当然要一起接受祝贺,并且回礼致谢。 可在这个时代,说白了,女人地地位说难听点就是一个生孩子地工具而已!堂堂大汉大司马,居然还要代妻妾来接受别人祝贺,重使者纷纷面面相馈,眼中颇为不屑。 长沙孙坚那边来地,是护军校尉程普,乃是孙坚四大家将之首,作战勇猛,颇有谋略,此次孙坚派其来便是打探管彦对孙坚前段时日参与袁绍盟军地态度,这件事让孙坚颇为后悔,当初管彦举荐自己为长沙太守,自己也派孙策回礼致谢,关系还算不错,本想搭上袁绍这艘大船,进一步拓展自己地势力,没想到声势浩大地袁绍不过一季,便被管彦所灭。 前翻时日孙坚与刘表麾下的江夏太守颇有摩擦,孙坚迟迟不敢轻举妄动就是怕管彦记仇而相助刘表,出兵南下,共伐长沙。此次若是能探听到管彦的意图,也好为下一步做好打算。 武将出生的程普,这性子自然也急了些,众人还在暗中观察时,程普已起身说话:“大司马既灭袁绍,又得麟子,实乃双喜临门!我主孙坚因被袁绍蒙蔽,曾妄起兵锋,此次特遣末将前来告罪!” 管彦闻言,还问曾回答,倒是一人忙叱责道:“哼!孙文台穷兵黩武,妄起刀兵,大司马当以汉律治罪!” 管彦闻声看去,原来是荆州别驾蒯越,心中暗道:这老小子给自己出难题呢!
“唉~~~~不知者不罪,袁绍狼子野心,为天下所不齿,此番出兵剿灭,彦亦是不得已而为之,既孙将军已知过,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彦虽才薄,然亦懂循圣人之道!明日当启奏陛下,表孙将军为扬州刺史!” 这算怎么回事?蒯越惊呆了,认个错就直接奖励刺史了? 不仅蒯越,这厅中所有人也纷纷咂舌称奇,就连程普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一会后,这才欣喜的拜谢管彦,并且再次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唯大司马马首是瞻。 听着这些不疼不痒的话,管彦也就装装样子表示感谢,其实管彦早已跟戏志才等人商议过,管彦易成众矢之的就是因为树大招风,如今要借机给各方豪强封官加爵,当职位高于他们的实力时,才能让他们更加贪婪,去寻求更大的实力来匹配自己的职位,浑水摸鱼之意,不过如此! 有了程普的开头,一种使者也纷纷上表忠心,管彦“深为感触”,纷纷加官进爵,郡守领州牧,州牧当然要开府,仪同三司,不过此等计谋也只能瞒过庸碌之徒而已,高明之士自然不为所动,比如座中的张松和刘晔眼中却露着一丝鄙夷,看着其余使者。 加官进爵的戏告一段落,益州别驾张松起身开口了:“黄巾之乱后,天下疮痍,大司马主政数年亦不见起色,不知道今后当何为?” 张松长额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言语有若铜钟,这一开口,对错暂且不论,满厅宾客尽露厌恶之色,而张松好似浑然不觉,斜着头看向管彦。 管彦暗叹:这个张松,怪不得曹cao厌恶,长得其貌不扬不说,说话还这么难听;若非自己知晓其有大才,还真难保证自己能容得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