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寻找阵心
在这严峻的环境之下,紫袍中年人确实玩不起了。 对于这片玄妙的土行空间之中,就算是身为化神境的他,也没有丝毫的把握离开这里,始终都得要小心翼翼对待,免得最终阴沟里翻了船。 念及至此,紫袍中年人脸色便是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的郁闷与杀意不断交织,让得他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不断起伏的胸膛,仿佛要爆炸开来。 此时,紫袍中年人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作茧自缚的感觉,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只要还处在这片空间里面,他便奈何不了眼前这个青年,因为这里确实不是一个动手的好地方。 相比起紫袍中年人郁闷,杨铭倒是显得平静无比,自从修炼仞山九重诀之后,他的气势就越发的强大了起来,如果光凭气势的话,他已经不下于任何入神境巅峰强者了。 并且,此刻所爆发出来的气势也有些诡异,还带着nongnong的镇压之力,不仅是针对他人的身体,就连精神上,以及对内力也有着不小的作用。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紫袍中年人心中除了惊骇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想法,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通窍境巅峰的少年,竟然能够拥有这种气势,尤其是那股令他都为之忌惮的镇压之力,让他心头瞬间阴沉了下来。 直到这一刻,紫袍中年人才隐隐明白了过来,这一路上的战斗,并未使得眼前青年暴露出真正的实力,尤其是这股镇压的力量,虽说对他并未构成什么严重的影响,但他确确实实感到了一股压力。 对于一个化神境强者来说,除非实力比他强大,方才能够让他产生这种感觉,可是,杨铭的实力明明只有通窍境巅峰,怎么会让自己突然生出忌惮的感觉呢? 紫袍总中年人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从后者身上的这股气势来看,实力想必不会太弱小,虽然紫袍中年人无法估测到杨铭真正的实力,但却能够隐隐感受到,如果自己真要对这个青年动手的话,恐怕还真得要付出一些无法想象的代价。 这是源自于一名化神境强者预感。 就是因为突然生出了这种感觉,紫袍中年人才突然冷静了下来,脚步也是为之一顿,脸色骤然变得难看了起来。 此刻,紫袍中年人的心中不由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尽管自己很想干掉眼前这个青年,可是,原先的兔子已经变成了一只猛虎,就算是自己有这个能力将其灭杀,但所带来的一系列后果,即便是身为化神境强者的自己,也有些无法承受。 念及至此,紫袍中年人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无可否则,在这个危险重重的土行空间中,紫袍中年人必须随时保持巅峰状态,要不然,遇到一些特殊情况将会无法应对,这可是相当致命的。 再者说了,以杨铭如今展现出来的实力,紫袍中年人想要将其拿下,恐怕不仅费力,而且还相当的费时间,同时,如果两人发生大战,必定会影响到这片空间的稳定性,一旦因为两人的战斗而令土行空间产生崩裂,那么,就算他们有九条命也不够这么空间力量的撕碎的。 此刻,紫袍中年人心中几乎把肠子都给悔青了,当初不该听从对方的建议,带其进入迷幻之地,这简直就是带着一只猛虎在身边,紫袍中年人坚信,只有一有机会,眼前这个青年绝对会毫不犹豫朝着自己张开血盆大嘴,然后从自己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血rou。 一想到这里,紫袍中年人就恶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无论怎么说,紫袍中年人在崖炫戈沙漠混迹了这么多年,几乎可以说是身经百战,对于一切阴谋诡计都已经玩的炉火纯青。 可是,面对这个少年的事情,紫袍中年人却不敢动用任何手段,如果他还摸不透眼前这个青年的性情,如果对方懂得隐忍,他倒是不怎么害怕,就算是自己的一些手段暴露,想必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紫袍中年人就怕遇到愣头青,如果杨铭真是这种人的话,那么,他动用的那些手段就会瞬间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所以,紫袍中年人现在是进退不得,整个人彻底陷入了两难之地。 如果有机会能够重来一次的话,紫袍中年人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在迷幻之地外面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将后者干掉。 可惜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后悔药,现在想到这些,恐怕是有些晚了。 依着如今杨铭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想要将其击杀,就算是身为化神境的他,恐怕得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做到,这让紫袍中年人心中不由浮现出一股郁闷之气。 倘若现在还在迷幻之地外面,紫袍中年人紫袍不会顾忌这么多,尽管动手即可,只要他还没有死,便会有机会重新恢复过来,可现在身处在这危险重重的土行空间之中,不管做出什么决定,必须得要经过深思熟虑,否则,一着不慎就是自取灭亡。 脸色一阵青一红之后,紫袍中年人突然阴森大笑了起来,旋即沉声道:“小兄弟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竟然藏得这么深,倒是本座看走眼了。” “前辈过奖,出门在外总得要藏两手,否则一旦被人惦记上,那可就麻烦了。”听到紫袍中年人森冷的笑声,杨铭嘴角微微一扬,洒然笑道。 “哼!” 闻得此言,紫袍中年人顿时微微甩了甩衣袖,旋即冷哼了一声,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便闭上了眸子,不再与杨铭多做交谈。 此处不是动手的好地方,说得再多也没用,还不如养精蓄锐,尽快找到土行空间的阵心,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 也只有离开了这里之后,自己才能有机会干掉眼前这个青年,彻底拔掉心中这根刺。 只是,想要在这茫茫怪石海洋之中找到那虚无缥缈的阵心,这谈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