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9章 震惊
王乐抬头看一眼站在桌前的这位南记酒家伙计兼老板的老人,忍不住暗自嘀咕道:“如果秘闻随随便便的就告诉一个酒家老板,这还叫秘闻吗?” “这南老头要么是在撒谎,要么那位客人与他的关系非同寻常,否则的话,绝对不会随口透露出有关隐世道统的秘闻。” 想到这里,王乐不禁再次抬头深深看了眼南老头。 “如果这南老头没有撒谎,那就有意思了。”王乐如是想道。 因为在王乐看来,那位客人既然能知晓隐世道统碧斗宫如此重要的秘闻,那么其身份必然是非同一般了。 而南老头能与这位客人结交,并且到了愿意向对方告知有关隐世道统秘闻的程度,其关系自然不浅了。 那么也就是说眼前这位老人家的身份,远远不是表面上南记酒家伙计兼老板这么简单了。 这个当下,在座的其他客人如此短的时间里面并没有像王乐想得这么深。 随即就见那位南记的老熟客满脸不信的哈哈笑着道:“就凭南老头你也能知道这等秘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话音刚落,就有其他客人跟着笑道:“人家胡扯编成的所谓秘闻,老头儿你也信,而且还是几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道听途说的事情,真是可笑至极。” 一片哄然大笑声中南老头并没有为此恼羞成怒,更没有急着辩解的意思,只是呵呵笑着。 等众人的笑声停歇后,南老头才打破沉默,以肯定的语气再次说道:“盗走万兽花的必定是另有其人,碧斗宫的那位天下行走没有这个能力。” 这次没等别人开口,南老头眼中异色闪过的进一步说道:“就算那位天下行走手中拥有极玄斗篷,他没法运用其隐身效果。” “额!”包括王乐在内的一众人等顿时愣住,带着困惑又狐疑的眼神看来南老头。 就见南老头笑容收敛而起,语气平淡的说道:“如此逆天的秘宝,哪里是什么人都有资格使用的。”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王乐眉头习惯性一挑,终于忍不住问道:“需要什么资格?” 南老头看向王乐的眼神闪过一丝意外之色。 因为他没想到会是一直作壁上观的王乐开口询问。 南老头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极玄斗篷的隐身效果,竟然能与破妄法眼龙隐异能有得一拼,从而让王乐对此实在好奇得很,所以才一时忍不住脱口追问。 此时就见那位一直主导话题的中年客人倒是没再笑话南老头,而是露出一丝凝重之色,语带好奇跟在王乐后面追问道:“对啊!老头儿你就说说使用极玄斗篷需要什么资格?” 南老头轻声一笑,意味深长的缓缓回道:“必须是遮天道人的后代子孙才可以。” “什么?使用极玄斗篷的资格就是遮天道人的后代子孙?”众人满脸惊疑不定的看向南老头。 更是有客人当场发出嗤笑声,说道:“老头儿你这是越扯越没边了,我可从没听说过除了与自身性命同修的本命法器与本命法宝以外,还有什么秘宝会认主。” 话音刚落,又有客人接过话题继续说道:“难不成遮天道人无后,就无人能使用那极玄斗篷了吗?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 就在这时,只见那位面带凝重之色中年客人满脸严肃的看向南老头,沉声问道:“老人家你怎么会知道如此不为人知的秘辛?” 南老头嘿嘿一笑,眨了眨他那双浑浊的小眼睛回道:“因为老汉比在座的诸位多活了很多年,知道的东西当然也就更多一些了。” 此时有位在座年纪最大的客人突然沉声说道:“使用极玄斗篷的资格必须是遮天道人的后代子孙,倒是让老朽想起一本古籍上的记载。” “额!”在座众人不由得一愣,难不成南老头说的这些秘辛有谱? 南老头笑而不语中,这位约有五十来岁的武者向在座众人讲述道:“天地环境还未大变之前,有赢得巅峰神战的无敌高手击杀相当于武道巅峰的妖族大圣,然后将其真身本体作为材料制成秘宝。” “这其中就有无敌高手在祭炼这种秘宝时,往往会打入自身的血脉印记,非自己后人不能使用。” 说到这里,这位年纪较大的武者看向南老头,然后继续说道:“如果南老板所言不假的话,那这极玄斗篷有可能是天地环境还未大变前就已经存在的秘宝。” 话音刚落,就有人惊呼道:“按你这么说的话,遮天道人的那支血脉未免也太骇人了吧!竟然在他之前就已经有先祖成就过武道巅峰,并且还是赢得巅峰神战的存在,不然的话,怎能击杀得了相当于武道巅峰的妖族大圣?!” 此时此刻,坐在南记酒家里的所有客人都震惊了。 当然了,一切前提是南老头前后说的这些秘辛都是真的。 同样处在震惊当中的王乐忍不住暗自嘀咕道:“虽然很不着调,但是小爷怎么越听越觉得是真的呢?” 渐渐的,在座这些客人看向南老头的眼光不知不觉间就变了。 毕竟大家都不是刚出道的菜鸟,即便是怀疑南老头这些话的真伪,也不敢再出言嘲讽讥笑了。 沉默了一小会儿后,突然就有客人起身道:“结账。” 跟着就往桌子上丢下饭钱,然后带着同桌的伙伴匆匆离开了南记酒家。 一桌客人刚离开,跟着另外两桌客人接连起身结账然后离开。 那位中年客人走的时候,更是满脸谨慎的深深看了眼南老头。 显然在这些久混江湖的老油条眼里,这位南记酒家的老板兼伙计的老头儿不再普通,而是变得有些神秘起来。 正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面对这种自己无法看清的神秘人物,作为老油条的他们当然是远远避开了。 王乐虽然年轻,但经历见识非一般人能比,此时见店里的客人都走了,他当然没有继续留下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