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莲花一怒引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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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梦生知道我们今天会来茶楼,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应该早就来这了。 忽然,楼上传来一阵笑声,尖细的如同阉人一般。 “呵呵呵,乐生,咱们虽然有交情,但也不能让我给你作伪证啊,这有违红姐对我的教导www.shukeba.com。” 我抬头看去,就见梁梦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油头粉面,离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儿,一只手扯着长袍的下摆,迈着小碎步生怕扯了蛋似的。 不过,听了他的话,我们三人皆是面色一变。 花旗锁明明就是我从他那得来的,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我在诬赖高老花。 这么说来,他是故意如此,甚至都有可能是他们串通好了的。 毕竟,我从梁梦生那得来的花旗锁,也不怎么光彩。 但这段时间相处以来,和梁梦生的关系已经不似从前那么紧张了啊。 而且,在清水生命垂危的时候,也跟着出力。 慢慢的,我就想通了。 这货没胆子看人死去,但却喜欢暗地里出点坏主意,跟他这娘娘腔的性格还真是契合。 雨烟也想通了此中关键,唯有清水,一脸气愤的指着梁梦生:“你爷爷大腿的梁贱人,这特么明明是俩月前从你那得来的,我师父还有红姐都可作证,你咋还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我告诉红姐么?” “清水,你别过分,以为拿红姐压我就行么,这花旗锁分明是高老花从我这高价买去的。” 这一幕何其相似,当初第一次见到梁梦生时,我的魔骨匕就是被偷走,而后还被反咬一口,看来梁梦生做这种事还真是做惯了。 “都别吵了,清水乐生污蔑人在先,又在此动用法术,罪加一等,没收所有法器,割掉舌头。”海伯没有丝毫情绪的说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跑出六七人个健壮的大汉,穿着西服,胸口还别着胸针,上面写着红运茶楼。 这伙人听了海伯的话,上来就要拿下我和清水。 我们哥俩当然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刚要反抗,海伯浮尘一挥,又是一阵狂风,夹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就罩在了身上,使得动作缓慢,眨眼间我就被来人控制。 “海伯,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实话说了,我弟弟乐生,是红姐点名要他来此,如果他有什么事,红姐回来,你如何交代?”雨烟也是怒了,但怀里抱着布包和莲花,想出手也没机会。 海伯如没听到一般,朝着几个制服大汉一点头,这几人把我和清水按在了地上,剩下的人则在我俩身上一顿搜,我的布包,还有掉在地上的魔骨匕都被他们拿走。 便连清水放在雨烟怀中的布包,也未能幸免,一并放在了海伯前的桌子上。 随即,蹲下身子,开始掰我和清水的嘴。 这几人手法娴熟,一掰一错之下,腮帮子的挂钩就掉了,这嘴顿时就不受控制,连给我吭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疼的我是冷汗直冒。 那大汉可能是早有准备,拿出一把手术用的剪子,一手抓着我的舌头,另一只手就要过来剪。 尼玛,这要是一剪子下去,可就是一剪没了,哥们可就成了残废了,我使劲的挣扎,但按着我的是三个魁梧的大汉,吃奶的力气都被我用出来了,但身体就是纹丝未动。 见我此刻如此狼狈,高老花和梁梦生站在我旁边,一脸讥讽的笑着。 二人的讥笑,就如同带毒的利刺般,深深的扎进了我心里,让我浑身颤栗。 雨烟这个时候也不劝了,从袖子里抽出红鞭子,对着剪我舌头那人就抽去。 可在半路,却被海伯的浮尘拦了下来。 “你若再动手,老夫连你一并处置!” 雨烟这个时候也露出了她强硬的一面,不顾海伯的威胁,脚尖轻点,就凌空跃起,对着剪我舌头的汉子就踢了过去。 梁梦生和高老花立即挡在了前面,那高老花看着雨烟的眼神,一开始就有些色眯眯的,此刻更是趁机大占便宜,一把就搂住了雨烟的上半身,二人连拖带拉的将她放倒在了桌子上,就离开了我的视线。 “嗷……”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高老花的惨嚎,仿佛身体某个重要部位受到了剧烈的打击一般,连声音都变了。
而这时,剪子已经伸进了我的嘴里。 这一刻,我没有恐惧绝望,而是深深的愤怒。 围观的人群,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么严重,此刻鸦雀无声的看着我们,目光复杂,有幸灾乐祸,也有同情。 就在剪子触碰到我的舌头时,寂静的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哭声。 哭声听来很是委屈,仿佛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伤心的哭着,听在耳中,没有人会不触动。 而就在哭声响起的刹那,大地忽然震动了一下,就仿佛是地震了一般,紧接着,外面传来轰隆隆的雷声。 这屋子里的人,都是学道之人,明白有天谴这一说,使得听到雷声,皆是神色一变,便连海伯也是眉头微皱。 “违逆良心,是要遭报应的,苍天有眼,苍天有眼……”雨烟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寒意。 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我们受的冤屈可不是一般的大。 海伯忽然惊呼道:“婴脸银发,能辩人言,灵气悠远,略带阴寒……这是鬼参,据说鬼参哭起来,会引动天地之变,果然不假,这也是你们的法器吧,一并没收了。” 海伯一把抱起了莲花,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激动。 “海伯的权利还真是大,连这种天生地长的精灵,说没收就能没收。”却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如同触电了一般,身体一震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莲花被海伯抱起后,哭声更大起来。 外面的雷声,也一声接大过一声,就在那个穿红色旗袍的女子走进来的刹那,天空上突然射下一道闪电来,位置正是门口刚被女子走过的地方。 “红姐……”海伯站起身子,古板的僵尸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情绪。 听到红姐的名字,我心里长舒口气,随即,就是一阵愤怒。 红姐坐在椅子上,扫视一圈后,冷哼道:“海伯,是否我给你的权利大了些,连我邀请的客人,你都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