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恶魔生物,忧愁该隐
新世界的起源之始,在广漠海洋的中央,哪里有一个极大的无底鸿沟金恩加格,被永在的微光包围。在无底鸿沟的南北分别出现了代表真火之国穆斯帕尔海姆及冰与暗的浓雾与黑暗之国尼弗尔海姆,诞生出了原初生物霜巨人和火焰巨人,创造了最开始的冰与火的文明,使得整个世界开始发展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期。 鸿沟北方是浓雾与黑暗之国尼弗尔海姆,此中又有不竭之泉源赫瓦格密尔,仿佛是一口煮沸的大锅,向十二道名为埃利伐加尔的大川供给水源。当这十二道大川的水滔滔流来的时候,在鸿沟边被无底鸿沟中的冷气所激,立刻冻成了冰山,覆盖堆积在鸿沟的边缘,又滚入鸿沟中,发出雷鸣般的巨响。 :“真是一个莽荒之地啊,难怪随着世界的发展,两种强大的巨人都被命运抛弃了。”乌列尔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单是这无穷尽的噪音就足以将一些rou身虚弱的生物震死,令他这种主神级别的强者一时间都有些不舒服。 在一望无垠的白色冰原上无数的邪恶生命在为自己的生存拼搏,他们除了用杀戮赢得生存所需之外,还用杀戮来取悦他们的主宰冰霜巨人。随着邪恶的不断实践,杀戮已经彻底融入他们的血脉之中,他们只有不断的杀戮才能使得他们的灵魂得到片刻的安宁,不然就会暴躁到四肢乏力。 整个浓雾与黑暗之国尼弗尔海姆是海洋的最低处,所以十二条大川都会因为重力的缘故冲击在它外围的冰山上,随后被同化成冰山的一部分。大川之中无意被河流席卷着撞向冰山的鱼类及某些拥有特殊能力的凶兽猛兽就是浓雾与黑暗之国尼弗尔海姆邪恶生物的食物来源。 乌列尔悬浮在冰山之上,他不会也不可能太过接近浓雾与黑暗之国尼弗尔海姆的中心,只能是在外围进行血脉改造然后用感染及生物入侵的方式将自己的计划执行下去,连带冰霜巨人一起带到塔尔塔罗斯这个鸿沟里面,成为亚萨神系及伐纳神族最直接也最要紧敌人。 一只只在冰山旁边捕食的邪恶生物被他用圣光力量捆绑抓到空中,在根据邪恶生物所拥有的的特殊能力进行血脉改造,使其恶魔化、鳞甲化并拥有感染性,这些生物会被统一加入暴食吞噬、邪气感染、适应性变异及快速繁殖的基因。 于是在无垠冰原的一角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怪物并不断向冰原内部扩散蔓延开去:嵴椎分裂长出了第二个头部的巨化北极熊、背后长出了蜻蜓状的羽翼的巨型双头蟒蛇、下半身是长着无数触角极速蠕动的狗头人.......当然这些恶魔化生物其实还是有着一些相同点的:长着鳞甲及镰刀羊角、身上一圈圈暗红色的花纹。 因为恶魔化及鳞甲化的缘故,恶魔化生物的实力数倍于从前,可以轻松的将那些没有改造的邪恶生物杀死。拥有着暴食吞噬的基因,它们可以将敌人的rou身尸骸全部快速转化成可供自己使用的能量,并在没有触及神灵之境前没有障碍的提升实力。 即使被更加强大的生物杀死,若是他们的血rou被使用,那么恶魔血脉携带的邪气就会使用者也感染成恶魔化生物,在神灵之境下,这邪气只要沾染上了就绝对无法除去并一直发挥恶魔化的效果。所以恶魔化生物在这无垠冰原只会越来越多,直至将所有空间全部侵占。 这些邪恶生物本来就有着蕴含杀戮气息的狂暴血液,现在被恶魔化之后反而冷静下来,这像是蛇一般的冷静杀戮意志不但使得他们的战斗力出现了极大的提高,更使得它们拥有了可以整合整个族群实力的阶层及组织。 在恶魔化生物的种群中,下位者绝对不可以向上位者发起攻击,只能由上位者予舍予取,而植根于血脉的快速繁殖基因使得这些恶魔化生物脱离战斗和进食就会不停的想要进行交配,上位者的强大基因会顺着血脉的繁衍而传承下去,而下位者的血脉则会被快速吞噬整合,使得整个恶魔化种群的基因迅速变异强化并不断适应无垠冰原。
乌列尔在这个地方整整待了三天,将足够多的邪恶生物改造之后才离开,而仅仅是这短暂的三天,整个无垠冰原已经被恶魔化生物占去了四分之一,随着恶魔化生物的基数变大,它们繁殖的速度只会越来越快,冰霜巨人在浓雾与黑暗之国尼弗尔海姆自称神灵的美好生活很快就会到头了。 另一边的该隐则是度过了惊险胆战的三天,这三天之中他发现对所有的食物过敏只对血液有着难以抑制的渴望,他忍着恶心尝试吃那些老硬的黑面包,反而消化不良肚子疼的难受,只有在吸食血液之后才舒服下来。 他有些害怕,自己是怎么了?以血为食这是多么邪恶的事情,他不是说自己是审判之神吗?把我变成这样邪恶的生物是邪神才会做的事情吧。 因为这件事情的缘故,精神不怎么好的该隐在小农村里面也变得弱不禁风了,之前他是可以将自己的租地耕完的,可是连续三天什么东西都没吃的情况下,每日连十分之一的地也耕不了,成为了小村里面最明显最突出的懒汉。 在这个世界说是租地其实除了口粮之外的所有粮食都会被收回领主的手中,而领主给予的租地也都是按照农民的年龄和气力考量之后赐下去的。该隐这样的状况不但是在浪费领主的资产,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是对领主的挑衅。 所以在六天之后,劳动能力越来越差的该隐终于被盯上了。代表阿德里子爵权威的理财官斯古通带着几个身着板甲的士兵来到该隐的家里,理财官的酬劳是他所管理事物产生利润中抽成的,所以斯古通必须拿出暴力手段逼着该隐变回原来的样子,不让别的农民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