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五仙教
“没想到巫毒教的家伙还有这么大的势力!” 云霄等人来到九州大陆南方巫毒教的大本营,发现巫毒教的势力范围已经远远超出了当年楚国的范围。现如今巫毒教扶植的凡人势力在九州大陆南方建立了大夏帝国,大夏帝国的总体实力已经不弱于西北方的大秦帝国了。 南宫世家和圣阶力士火雷祝融建立的天罡宗在楚国故地兴盛一时,后因为天界的缘故被突然强势崛起的巫毒教挤压的近乎失去了生存空间,在得到了云霄的暗中扶助之后,才重新站稳了脚跟。 “云宗主,敝宗宗主已经派人探明了巫毒教禁地所在,这是地图!” 天罡宗接到云霄的传音后,派遣了一名长老给云霄送地图,云霄看到来人竟然是熟人,于是直呼其名到: “南宫守正,没想百余年之后,到咱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南宫守正吃惊地看着云霄,尽管他早已经知道云霄身为仙剑宗的宗主,却不知道仙剑宗的宗主云霄和当年帮助他押送神机炮,斩杀大地熊王救了他和师弟等人的云霄是一个人。 “原来云宗主就是我家公子当年的朋友!” 南宫守正虽然身为南宫世家的修士,但却不知道南宫剑转世并且也加入了仙剑宗的事情。 “南宫长老,百余年未见,你已经是圣阶力士,不知道令师火雷祝融现在达到什么境界了?” “回禀云宗主,家师已经闭关,准备突破真仙境!” 南宫守正回答了云霄的问题之后,暗自打量这位闻名已久的仙剑宗少年宗主,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对方的修为。 “嗯,不错,我人类修士又要多一名真仙境的高手了!这是本宗主炼制的仙丹,带回去给你的师父,应该能够帮助他进阶成功!” 云霄送给南宫守正一瓶仙丹之后,立即命令小鹏带着大家赶往地图上标记的地方。众人不久来到巫毒教的禁地,发现巫毒教的境地是一处不起眼的小山谷,这里早已经没有了任何能够看得到的建筑物。 不过此刻,就在在巫毒教的禁地,正在上演着一场火并大战。 “夏侯教主,通天长老,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你们的家人部属统统成为少某的剑下亡魂!” “少康,当年教主允许你们师徒离开,没想到你们却恩将仇报,并且联合海妖荼毒人类世界,你难道你不怕遭到报应吗?” 夏侯教主和通天长老没想到当年鲜于祭祀带走的巫毒教创立者后裔少阳君的儿子,多年后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已经暗中借助海族的势力控制了大部分五仙教的教众。 “报应,当年你们残杀我的父亲,夺取了我父亲的教主之位,现在还敢在我面前说什么报应,真是可笑至极!荒谬,无耻!” 少康看着已经被自己统属的部下重重围困的夏侯教主,通天长老等人破口大骂。夏侯教主,通天长老,看着站在少康背后的鲜于祭祀,冷笑着说: “鲜于祭祀,你当年立誓不会与本教为敌,没想到你却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你竟然挑拨是非,向少康隐瞒真相!” 鲜于祭祀似乎没有听到夏侯教主和通天长老的话,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站在少康的背后,一言不发;半空中云霄看到这一幕,对身边的莲儿等人说: “这位鲜于祭祀被失心蛊控制了,师父你可有办法解决!” 云霄从师父留给他的千炼毒经中知道巫毒教的各种手段,仅仅只是了解并不会解除这些邪术的法门。 毒王程吉看着脚下内斗的巫毒教众人,十分感慨:“师父当年混入巫毒教,从一位巫毒教长老的口中得知失心蛊这些蛊毒之术已经大部分失传,后来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从一位巫毒教之人的遗骸中得到了蛊毒之术,没想到现如今除了为师之外,还有人会这种残忍的蛊毒之术!” 毒王程吉当年号称千面道人,虽然和师弟徐剑之间到了生死相搏的地步,但却从未施展过蛊毒之术对付过任何人。
夏侯教主和通天长老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和九州大陆的修士宗门和世家和睦相处,改变五仙教被正道修士成为巫毒教的现状,否则天罡宗早就被排挤出九州大陆南方了。 少康带着混杂着大量海妖的属下,正要对夏侯教主和通天长老和部属们发动致命一击的时候,突然天空中风云变色,一股磅礴的气势将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同时一只巨大的手掌从天而降,将少康和他的部下全部震晕过去,只有鲜于祭祀被一名面无表情的怪客抓住。 “你是谁胆敢伤害我们五仙教的教主,快放了我!” 鲜于祭祀面对毒王程吉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云霄冷冷地看着鲜于祭祀,说: “虽然云某不知你躲在天上何处,但云某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你们这些是凡人如草芥的狗东西!” 天界,下青天一处荒废的天宫内,一群遮掩了真面目的天兵天将,簇拥着一位天王正在那里施法,突然在他们的头顶上出现了一片紫色的雷电,顷刻间雷电交加,不一会这些天兵天将和那名天王全部化为灰烬。 相同的一幕,在天界另外四处不起眼的地方发生,与此同时,西海海族境内一处秘密的祭坛四周突然毫无征兆地涌现出大量的鬼物,不久整个西海海族和南海海族陷入了鬼物入侵的混乱局面。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干预我们五仙教的内部事务!” 云霄纵身飞离金翅大鹏,来到了夏侯教主和通天长老面前: “五仙教?我看是巫毒教适合你们这群阴险狡诈的家伙!” “你!” 夏侯教主被云霄的一番讥讽之词,气得怒气冲天,但却无法反驳。虽然他一心想要化解五仙教和正道宗门的积怨,不过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并不情愿这样做,他之所以要勉强自己这样做,只不过是形势所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