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六章 再回义庄
当一切逐渐顺利起来,加上那货卡上两个人帮忙,很快轮胎换好了。 而且那货车司机还叫自己车上那人,过来帮这个师傅开车。虽然感觉到开的比较慢,但是当大巴车没有了挡风玻璃,一直往前开的时候,车里还是很安静。 到弘扬堂的时候,唐家姐妹却是现在弘扬堂路口下了。我本来也想下车的,不过看到骆冉给了一个眼色,只好乖乖的坐在那里没有动。 我坐在车上看到路边有着不少人,这些熟悉的人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他们看到大巴没有了玻璃,自然便指指点点。不过隔在最后位置还有玻璃后面的我,却估计他们是没有见到我的。 很快我们路过了兰花山的路口,但是骆伯伯没有叫停下来。我心里虽然有些奇怪,不知道他要去到哪里?但是疑问还没有过的时候,骆伯伯在开出三四百米的位置,却叫师傅停住了。 这次龙师傅和向蔏,加上骆伯伯我们四个人都下了。 看到这里有着一条不宽的田埂路,遥遥看去似乎可以通往兰花湾。果然看到骆伯伯率先走在前面的时候,我心里隐隐便有些感悟。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却也明白骆伯伯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让人惊讶的是,我们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不知道是时间问题,还是兰花湾实在太偏。就是隐隐看到远处有人在田里,可能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很快便又低头忙自己的农活了。 看到熟悉的义庄,这个时候我们感觉到害怕,反而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真实的感觉!那就是我想呐喊,弘扬堂我又回来了。 想到那个雨夜,想到了张燕,想到了那群干尸,还有光怪陆离的苗疆,我几乎有些浑浑耗耗的,跟着大家一起走进了义庄。 这里还是当初的样子,这里还是那么令人生畏。即使是敞着大门,大白天的时间,也是一个没有人来的地方。 骆伯伯也没有叫人,直接带着大家进来。安排我们到这边的堂屋里的木凳上坐着,他自己往旁边家人住的地方走去。 随后我看到向蔏没有闲下来,骆伯伯前脚一走,她便站起来四处看着。就好像一个阴魂不散的人,围着堂屋里的那四具棺材,好像有些好奇的看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看到她盯着供台上的香炉看,我便有些紧张了起来。因为那是骆伯伯平时都不让人动的东西,我还真怕向蔏不知道忌惮,伸手去触碰这些东西。 不过向蔏虽然好奇,但是显然不是一个不礼貌的人!即使脸上丝毫没有隐瞒好奇,却依旧只是看看。我心似乎吊在了嗓子眼里,看到她依旧没有坐下的意思,不由看向了龙师傅这边。 那个曾经在县城里,令骆伯伯和龙师傅都慎重的人,那个曾经想攻击骆伯伯和龙师傅的人,如今我看来很平静。 虽然这个女子我们并不了解,但是在这里她这种眼神带来的感觉,无疑令我心里有些紧张。因为我忽然想到了张燕,而向蔏却是如此的相似。 如果按照我的想法,或者以龙师傅的谨慎看来,向蔏和那个张燕确实是一样,平时都是用那个某种东西来控制人的人? 但是她来到义庄里,莫非也感应到了什么? 这个时候因为感觉不到异样,甚至我身上的木牌,刚刚也没有什么反应,所以向蔏对我没有特别强大的威胁。苗疆的人对我抱着强大的敌意,那是因为张燕的原因。 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谁会来了解我,甚至注意到我。 不过此时因为这几天的经历,我却知道这个向蔏虽然看似不经心,却一直都在打量着我。此刻来到了骆伯伯的地盘,我终于明白了她也是质疑我的存在。 毕竟能够抵御一般蛊物的恐吓,而且似乎能感应到蛊物的人,在向蔏看来岂会是普通人?不过对于向蔏的这种心态,我自然懒得去理会她的质疑。因为我看到她虽然张扬,却好像一直无法脱离龙师傅的控制。 当然其实也是我不知道,向蔏早已经自由了。不过她非要跟着龙峰治,却是属于她个人的原因了。龙峰治自然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心里想到那个人,甚至有了一些小小的纠结,但是因为那个人的缘故,所以没有喝退向蔏。
我虽然不敢肯定向蔏想干什么,但是想到自己脖子上的木牌,我心里顿时火热了起来。毕竟有着保障,自然就不会那么害怕。 旁边这个时候,隐隐有些声音传来,我知道那肯定是骆伯伯和孩子说话,不过她们都不愿意过来,我忽然便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定住了一样。 骆伯伯的家人都没有人到这边来,肯定是有着一些什么样的事情,不过很快在这个时候,骆伯伯拎着一壶水来了。 可能义庄里的这种特殊,完全的超出了普通人的承受能力。正常人平时其实胆子就是很小的,这个时候义庄里摆着前后四具棺材,把人吓到了都还算是轻的。 何况还有着两具比较新的棺材,我一下就能想到那是谁的,所以心里还是每次有些紧张。不过如今因为经历多了,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了。 其实在这种熏香和点灯的情况下,透过那似乎弥漫的香雾,义庄里甚至看起来有些云雾缭绕。普通人进来只是感觉到阵阵的阴寒,不过知道的人在这里面,肯定是很难吃喝的。 不过这个时候骆伯伯过来,正在想给龙师傅泡茶喝:“小河,后面那底下的长明灯要添油了!”骆伯伯一对有些泛红的眼睛看着神龛,在那里忽然便打破了安静,淡淡的朝着我说道。 本来就信鬼神的向蔏,自然心里有着无尽的好奇。但是这刻不知道为什么,先是看着这边我的反应。可能看到我举止自然,直接朝神龛走过去,她忽然感觉到隐约的熟悉。不过她没有吱声,而是静静的看着我小心的cao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