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心
在端午节前一天的半夜里,乐文有点尿急想出去尿尿。 当他走出屋门,却听到三婶房传出一阵阵轻微的娇喘声。 乐文还以为怎么了,走到三婶的房屋窗口,却听到了更清晰的“啪……啪……啪……”声 这明显是身体之间的撞击声,难道是三叔回来了? 久违而又熟悉的娇喘声,让他心跳变的有些急促起来。 伴随着三婶屋内更激烈的娇喘声和撞击声。 乐文竟然鬼使神差的用他的手指把纸窗给捅了个小洞,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趴伏在窗口的这个小洞上,映入眼帘的是他不该看到的桃色场景。 三婶的屋内,灯火通明,一个白花花的娇柔玉体正趴伏在床边,翘着她的两瓣,接受着身后一个皮肤微黑,身材中等男子不断的撞击。 在快速而又激烈的撞击声中,没过一会,便见她身后那男子,双腿微微发颤,然后抖动了一下,就爬在三婶洁白粉嫩的背上一动不动了。 仔细一看,这男子正是刚从唐县回来的三叔。 “死鬼,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人家还想要……”三婶气恼的推开三叔,有些不满意的娇嗔道。 “想要就自己吹大,然后坐上来自己动……” 三叔抬眼看了看三婶有些气恼的神情,然后有气无力说了一句,竟然自顾自的睡起觉来了。 三婶在他身上锤了一下,然后居然真的按三叔说的那样,做了起来…… “小文,怎么还没尿完啊……” 乐文听到屋内的喊声,惊他的冷汗直冒,连忙猫着腰,跑进屋内。 可是他跑到屋里,把门关好后,才想起,刚才只顾看三婶屋内的春色了,到现在他还没小便呢…… 五月初五,端午节,每逢到了重要的节日,家家户户都要把家谱、祖先像、牌位等供于家中上厅,安放供桌,摆好香炉、供品。 古人认为祖先虽然死了,灵魂仍然存在,可以降祸、赐福与子孙,因此他们每天都排定日程,虔诚祭祀。 清晨一大早,院子和屋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果盘和酒菜也都摆在了供桌上,只是供桌上的那颗野猪头,让人觉得有些突兀。 一般农户家别说野猪头,就是普通的猪头大部分农户都买不起,还要靠租借rou铺的猪头,也有租借猪头都租不起的人家,就只能摆些馒头啊,大麦粥啊等等。 乐家虽然往年也有穷的买不起猪头的时候,也只能租借rou铺的,像野猪头这种只有富贵人家买的起,却有市无价的东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祭祖仪式还没开始,刚起床的老太太就站在供桌前念叨着:“老头子啊,又到了端午节了,你在那边和列祖列宗们呆在一起,过的还好吗?” 老太太念叨着,眼泪不知不觉得就从眼角流了出来,顺着她那有些褶皱的脸皮缓缓的往下滴。 她又想起了过去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听从父母之言,由媒婆介绍,嫁到了乐家,新婚之夜当相公挑起她的红盖头时,两人从没有见过面的陌生感,到后来的鱼水之欢。 接着就是大儿子的诞生,让这位母亲,尝到了当母亲的快乐,也让她尝尽了做母亲的心酸和不易。 每多一个儿子就多一份cao劳和艰辛。 眼看着老二家的孩子,刚出生不久,她的相公却离她而去。 刚把院子打扫干净的王氏,看祭祖的时辰快到了,就回屋把两个儿子给叫醒了,和自己的相公乐浩轩带着乐文和龙超来到院子的东屋。 一进屋就看到老太太眼中的泪水在眼眶里不住的打着转,一滴滴的往下流,于是赶紧掏出袖子里的一条白色手帕上前帮老太太把脸上泪珠抹掉。 “娘,您这是想起啥了,都多少年了,怎么还哭啊。” “哎,娘是越老越思旧啊。” 这时大伯和大伯母带着乐丫头也走了过来。 由于乐家传到祖父这一辈,就只有祖父这一颗独苗,所以祭祖就只有院子里的这三家,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也没大爷爷二爷爷的什么的。 普通农户家都没有祠堂,大多是把自家的东屋隔开一间专门用来祭司。 “呦,大家都在了。”来人正是三婶吴氏,吴氏带着儿子乐天逸,跟着后面的乐天逸还是睡眼朦胧的样子。 老太太扭头白了吴氏一眼道:“你相公浩景呢,祭祖都快要开始了,怎么还没来东屋啊。”
三婶吴氏俏脸一红犹如面带桃花,娇身一颤,小嘴微张,支支吾吾道:“浩景还没醒呢。”说完就想转身回屋去叫浩景起床。 昨晚三叔浩景很晚才到家,由于夜里又有些cao劳过度,所以到现在还在床上睡觉。 “这个不孝子,今天这么大的事,还在睡觉,你站着别动,我亲自去叫他。” 老太太铁青着脸,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完,就拄着拐杖朝西屋走去。 “哎呦,娘,你想打死你亲儿子啊。” 在西屋正蒙头酣睡的三叔浩景,身着一套白色寝衣,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捂着屁股喊道。 老太太手执拐杖,大骂道:“你这个不孝子,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都到辰时了,还在床上睡,你是想气死娘啊。” 三叔浩景捂着屁股,陪笑道:“当……当然知道了,要不然昨晚也不会连夜从城里回来啊。” “知道你还睡到现在,还不赶快起床洗漱,还有一定要穿戴整齐!”老太太训斥道。 “知道了,娘,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怎么还把我当孩子看啊。”三叔嘟囔道。 辰时到,祭祖事由大伯父带头进行着,由于奶奶是一个妇道人家,而且又不识字,而祭祖首先就是要念祭文,所以就由大伯父全权代理。 大伯父虽然只是个庄稼汉,可是小时候也读过一些书,只要不是太复杂的字,还是认得的。 祭祖仪式还是按过去的老规矩进行着,先是念祭文,然后上相烧纸钱,接着在神前献一杯酒,最后一家人跪在供桌前三拜九叩。 在东屋的瓦房内,烟雾缭绕,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供桌上摆着猪头,熟rou,几道菜和两坛酒。 一大家人跪伏在地,磕头祷告,三叔和三婶,还有他们的儿子穿着都是华丽新颖的丝绸锦衣。 再看其他人,包括老太太穿着都是一身土里土气,给人的感觉就如一户地主家和一群仆人在祭拜先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