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婴母石胎
周波听我说完,半晌没声了,电话的这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跟着停顿了一阵子,才道:“神游什么呢,先告诉我到底查到了点儿什么?” 我这一问,周波又是一顿,才道:“真要是想卖,也怕是没人会敢收……” “你是不是想说只有你们这儿才敢收?”我摸清了这小子想说什么,直接给他拆穿了,他说道:“老白,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周波虽然长我几岁,却从来没有欺瞒哄骗过我,尽管这只限于我知道的范围内,不过说实话,我跟他以这样的方式相处的时候并不多,他没坑过我,我还能承认,可那是以前,这一次,为了老黎,为了许多我难一一说明白的事情,我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这件事也许关乎了太多,即便它只是也许,我也不敢托大。 毕竟,老黎前不久以前才用一种形式告诉我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我要是还学不乖,也实在差劲儿。 不过我还是笑了,跟他说:“老周,像我这样的,让你来坑,这不是没事闹你玩儿吗?!你还是跟我扯正经的吧,我可没工夫跟你瞎掰。” 调笑终归是调笑,聪明人听了就知道这样的话,自然是不想深究刚才接下来的话题,既然谁都知道刚才的话题多说无益,周波不会再往下说,只是顺着我的话把我让他查的那个东西知道了的告诉了我。 老黎的那块石玉名叫“婴母石胎”,一部分跟戚少麒告诉我的差不多,隶属暹罗国,被认定为暹罗的国宝,相传所有暹罗国的国君都要经由婴母石胎育化,直到成为人形胎儿,才能转由女子孕育,虽在女人身体内也就正常孕育十个月,却在婴母石胎之中至成为人形也同样要十个月。 这孩儿生出来也就快接近两年了,快跟哪吒相媲美了,这种怪胎生就出来,必然要带些传奇色彩。所以凡是经由婴母石胎孕育出来的暹罗国君主,全都是先知,不仅如此,每一代君主都能够通晓过去,通阴阳,懂八卦,天生精晓奇门、诡变之术。 这些都跟戚少麒跟我说的接近,唯有周波跟我最后以“邪乎”这两个字说的那段话才真正叫人觉的后脊发寒。 周波说我手里的并不是真正能够孕育胎儿的暹罗国国宝婴母石胎,只是一块历代暹罗国君象征身份的玉石坠,而真正的婴母石胎是要靠血精贡化,激活里面的石婴,将石胎以人血育活,而育活石胎那个人还必须是个女人,是一个能够让石玉中婴儿接受的女人。 也就是说要看玉石里面的胎儿会不会吸收这个女人的血,只要石玉里面的胎盘吸收这个女人的血,渐渐成形,这个女人可以凭借石胎接受她的血之时来预见一次未来,之后婴母石胎中的胎儿育活成形,就会转嫁在这个供养她的女子身上,怀胎十月,自然出生。 周波最后的话,让我想到了王思梦,老黎给我这个玉石坠子的时候,就说让我看懂了再找他,难道是关于王思梦的事情,如果这个婴母石胎是关于女人的,我们这一行之中只有王思梦,我想到心头一颤,思绪定在了王晔为什么要让王思梦冒这样的险,难道他真的就是想让王思梦生一个超能儿?! 我正想着,王思梦突然进来,拍了我肩膀一巴掌,我回头见是她,怔愣了一下问道:“老黎他们呢?!” 王思梦板着脸,说道:“一醒来就问老黎,你不会说点儿别的吗?” 我满脑子都是刚才周波跟我说的话,看到她脑子里还是老黎交给我的那块石玉,迷瞪了半天,竟然忘了回答她的话,王思梦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问我:“白敬天,你该不会是喝傻了吧?” 她在我脸前摇了摇手,我捉住她的手,看了下外面,天色已暗临近夜色,老黎他们不在这儿能干什么去?我心紧了紧,脸上却不敢显露自己的不安跟急切,对她笑了笑,说:“他们比我回来的晚,我当然是最想看刘三那孙子跟戚少麒他们喝大了出丑的鬼样子了!难道你不想看看?!”
王思梦听我这样跟她说话,才挣开我的手,说道:“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脸上却泛着笑意,我笑了下,问她老黎他们到底怎么样。 老黎的酒量也不是很好,这我是一直都知道的,戚少麒虽然不了解,但是那种纯粮食的米酒,几碗下肚,酒量再好的人恐怕也要上头。 刘三跟常怀,我走之前就看了他俩的衰人样儿,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好样子,而且现在想想当时的情景,我一时没注意,竟不知道戚少麒什么时候从我身边的走开的,是不是跟老黎一起出去的。 急着证实这些,我督促着王思梦带我去找老黎,王思梦跟我说这住宿的事情早就在老黎他们一进来就安排好了,他跟刘三还有常怀住一个屋,我跟戚少麒住我现在呆着这屋子,王思梦就住在隔壁一个叫小月的新媳妇的家里。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这是特殊安排,为这大小姐找的良好环境,果然不出我所料,王思梦对她这次的住所很满意,再去找老黎他们的路上,一直不停的跟我讲东讲西,说什么雨村娶亲的习俗。 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想着戚少麒跟老黎在一起会说些什么,会不会去说关于婴母石胎的事情…… 王思梦说戚少麒是去帮老黎照料喝高了的刘三跟常怀,这就证明戚少麒根本就没喝高,老黎也没喝高,难道那个时候,他俩是故意避开我们,趁乱出去的?! 光是这样想想,我就觉的越想越乱,脑子里就像是塞进了一团找不到线头的破烂毛线团儿,左一根,右一根,搅得我脑袋都快炸了,就这样都仍旧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却见王思梦突然停了下来,我愣了一下,不明就里,出声问道:“怎么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