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书阁 - 都市小说 - 我的祖先是蚩尤在线阅读 - 第170章 磁化场

第170章 磁化场

    “这种杀来杀去的场面,还真是怀念啊,不知道这要持续大半年的特训,最后还能剩下几个人呢.”易木戒趴在观望台的眺望窗台上,看着远处黑压压‘乱’作一团的景象,心里不禁增添几分惬意和满足感,毕竟他自己也是从那个时期过来的。,:。

    不知喝光几杯咖啡的布兰顿·霍菲,听到易木戒的感慨,他倒是很乐意做一个解说,一边滑动轮椅走到咖啡机那里,一边把之前的咖啡杯冲洗干净,呵呵笑着说:“你有兴趣再进去玩一把?”

    “算了吧,不好玩,搞不好这一批人里头的特型种,还有比我厉害的角‘色’,我进去了不是自讨苦吃吗。”

    布兰顿摇摇头,从墙体的一个盒子里抓起电话,“给我接校训场营地中心,”过了一会,电话那头接通了,“喂,是泰罗吗?磁化场都安顿好了吧,这样,淘金计划提前,我看到死掉的人已经超过三分之二了,为了避免伤及特型种,准备教官授课吧!”

    营地控制大厅里边,泰罗·坦诺立正回答,m.:“好的,明白,我马上办!”

    挂掉电话,泰罗冲着眼前的众人:“全体收工,赶赴第一现场,开始第一轮淘汰选拔!干——”

    ——“是,长官!”

    大厅内百十号‘cao’控手同时应声,“呼啦啦……”众人像被什么给蒸发了似的,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只有大厅里各种白纸、黄纸、红纸的在大厅里翻飞腾‘乱’的飘落着。

    泰罗·坦诺长吁一口气:嘿嘿嘿…好戏也该开始了,时代在进步,选拔也要压缩时间了嘛!

    在众多逃走的新人当中,尾追其后的雇佣兵是用一种尽可能多的杀戮开始减少“成活率”!因为他们心里边有一个节,曾经自己也是这么被恐惧笼罩的活下来,现在终于有了虐杀新人的机会,当然也是要让后来者尝一尝他们曾经的滋味儿。

    之前白衣‘女’孩说的挪威人,是一对双胞胎姐妹,jiejie是维娜·塞西,meimei是莉娜·塞西,从一来到这里就注意到了楚良,但是她们都没有急着要显示自己的地位,只在人群中默默跟随。

    活下来的新人都逃离之后,维娜和莉娜在一道水‘花’乍起之时,随着一道闪光也就此消失,是楚良腾空飞影手‘激’起的水‘花’,给她们造成了很好的掩护。

    “特型种…什么是特型种?”楚良倒在一片杂草丛中,周围全都是鹅卵石一样的圆滑石滩,只不过这些石头黑‘色’、深褐‘色’居多。

    金东升背着阿洛赛,他看到楚良筋疲力尽的样子,赶忙放下背上的哥们,快步上前把楚良从杂草丛上拽了起来:“嘿!老兄,你醒醒,清醒一下,你这是怎么了?中枪了吗?怎么浑身是血?”

    楚良吃力的笑了一下:“没事,这是**病了!快…快看看有没有人追来?”

    他紧张的四下张望着,这里,是一片枝繁叶茂的小树林,虽然两边都能望眼‘欲’穿,但是绿‘色’和紫‘色’的植被为他们营造了不错的藏身之所,金东升回头问着阿洛赛:“你还好吧?”

    阿洛赛咬着牙,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楚良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现在却变成了这幅样子。

    “我…我就是一个特型种!”阿洛赛有些惭愧的说着。金东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洛赛又说:“他也是!”

    “什么?”楚良惊恐的撑起身子,“我会是特型种?这都什么烂称呼?把我们当什么了?你怎么知道?谁给我们安的这么个破头衔?”

    楚良忽然想起了那个白衣jiejie,第一听说这个称呼,也是在她那里听来的,她让自己小心人群里的几个特型种。

    阿洛赛抬起胳膊,在卵石上滑动几下,“这里已经被磁化了,我们得赶紧走,会被抓住的。”

    楚良爬了起来,回想自己到这里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就没了力气,幸好金东升体质不错,在高速的下落过程中,楚良先落地,金东升一手扶着背后的阿洛赛,另一只手抓了一下高处的树枝!

    看着阿洛赛划破的衣袖,楚良凑过来:“别动,我先看看你的伤!”

    阿洛赛没有带着耳机,楚良回头看了一眼金东升。

    “呵呵…原来你们才是一伙的!特型种是吗?该死……”金东升骂着,他倒退着倚靠在一颗树上,摇着头看着楚良。

    楚良起身想要走过去,金东升抬起手臂阻拦:“别过来!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你们那么优秀,在你们眼中我根本没资格和你们站成一排!妈的……我早该想到的,这么厉害,这么有本事,上天入地的,我还真是攀高枝了。”

    “哎!金东升,你什么意思啊?”楚良大吼着要冲过去,金东升转身冲进了树丛中。

    楚良本想去追,阿洛赛在身后叫着:“别担心,他离开这里反而是件好事!”

    楚良拍着大‘腿’:“好个屁啊!你说话我能听懂,我说话你听得懂吗?靠!走也要把翻译机留下吧。”

    这时候阿洛赛嘿嘿的笑起来:“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吗?”

    嗯?楚良狐疑的看向阿洛赛,只见他手里摇晃着一个耳机:“能告诉我你的能力范围吗?我是属于极限潜能体系的能力!代表术语叫做‘赤牙’!你第一次在围墙上跑掉的时候,他背着昏‘迷’的我,那时候我就……”

    楚良嘿嘿笑起来:“好啊,原来你小子是装的!那你当时还五‘迷’三道的跟疯了似的,当时你知不知道把手给挠破了会是什么后果?那会直接叫你把手上的皮‘rou’给撕扯光了,‘露’出骨头你才会觉得不那么痒了!幸好我身上带了透骨针。”楚良从自己的手腕上,一边拔下一枚一寸多长的钢针。

    阿洛赛指着远处的亮光说:“我们得到那里去,需要找一个没有磁化的地方,我想他们来抓咱俩的时候,也一定会先破坏了翻译设备!”

    “可这是他们给咱准备的啊!”

    阿洛赛不想太过细致的解释,但简单的告诉了楚良:“我们用的这个翻译机是一种电器设备,里边有通电才能使用的传声装置,磁化的地面我估计雇佣兵的头头都已经有了可以控制的能力,一旦磁场效应放大,别说是这两个翻译机会失去功能,咱俩的脑袋也会因为受不了强大的磁场干扰,而脑电‘波’失衡昏死过去的!”

    “哇哦,你懂的可真多,上过学堂就是好啊!”楚良蹲下来,抓着阿洛赛中枪的‘腿’,“忍着点,我给你把这个铁砂取出来。”

    “铁砂?这是子弹的弹头!你说的是土枪那种吧!”

    “呃……我的舅舅在我小时候常带我去山里打猎,铁砂打进山兔子的身上就跟你这差不多,我见过很多枪,倒是真不知道铁砂还有这个叫法。”楚良想起了在戈壁监狱的时候,那群手里拿着枪,看上去很威武的军人,还有在藏区…总之,那些回忆都是十分片面的,总以为自己看起来很明白,现在才知道,世上很多东西,还有这么细致的划分。

    阿洛赛嘿嘿笑着:“我给你看看我的能力吧!”

    “不看。”楚良皱着眉头,等着阿洛赛。

    “why”

    “你把哥们给气走了,还有心在这里臭显摆什么?还说什么这里危险,那还不赶紧逃命,连命都不要还准备显摆自己的本事,说明你听爱炫耀啊!”

    灰‘蒙’‘蒙’的大陨石坑中心地带,突然迸发出一记闪光!

    “噗——”那道光芒像是以中心点为始发,成正圆形蔓延扩散,以至于楚良和阿洛赛还没有来得及遮挡,就感觉到眼前阵阵闪白!

    “该死……”

    “阿洛赛……”

    两个人的呼唤就像是没有声音的张了张嘴吧,谁也听不到彼此喊了什么。

    在其他地域的那些新人选拔者,也都同一时间经受了这一闪光!他们有的是正在三五成群的朝着漫无目的的远处疯跑着,身后追过来的闪光以及冲击‘波’,在他们的背后如海lang覆盖一样将他们全然淹没!

    挪威双胞胎姐妹在经受这些光芒的同时,她二人双手相对,姐妹两掌相扣,彼此并没有顾忌着闪光,但在闪光中,她们却像毫不在乎一般,在被闪光的冲击‘波’‘波’及的时候,二人的周身出现两种不同的绿光和蓝光的保护屏障,直接在冲击‘波’中屏蔽了这次侵袭!

    身在一栋废旧的金属建筑群中的黄眼睛黑衣姑娘,她见到这次光芒闪击之时,正好她在一个没有了遮挡的金属阳台上,半跪在地双手呈‘交’叉状互助‘胸’前,咬着牙紧紧的闭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里,则像一个无底‘洞’一般,那所有冲击而来的闪光和冲击‘波’纷纷缩小成一个锥形,发出“丝丝”的响声钻入了她睁开的另一只金黄眼睛里边!

    正躲避在一棵巨大橡树后面的矮个子深棕‘色’皮肤男孩,他生着一副亚裔人的相貌,却有着马赛族人的肤‘色’,只不过个头矮的有些侏儒,但是在冲击‘波’到来的时候,他倚靠大树而坐,面目狰狞的叫了一声!那道冲击击中了他身后的橡树,然而橡树和这个孩子周围的地面,全都变成了耀眼蓝白‘色’的琉璃冰窟!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巨大的蓝宝石一般!

    还有正在一个逃跑途中发现了一处流沙地的年轻男孩,他和别人都不一样,因为所有人都穿着严严实实的‘裤’子、上衣,他却想一个刚刚比过世界杯的深肤‘色’球星,穿着一套带有巴西国旗的47号球衣,只不过他没有球鞋,也不是傻乎乎的掉入流沙,是他自己往里边跳的,他早就看出那是流沙坑了!

    当光芒侵袭他身体上半部分的时候,那些冲击就像是被他身下的流沙一样给吸附了一般,而且,覆盖他周围的光芒一时间变得没有那么强烈,就像毁灭‘性’极强的浓硫酸,一刹那被稀释的只剩下了水分!

    更加放肆的雇佣兵团的所有人,他们在冲击‘波’到来的前一秒,本该被营地中心使用一种传送功能全部撤离,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的瞬间垂直传送装置被迫失灵,而是纷纷开始出现了呕吐和眩晕!

    一个腰间围着一件皮草裙的油彩姑娘,手里拎着一个看似十分坚硬的象骨,缓缓的在这光芒中走到了这些雇佣兵的身后,抡起手里的象骨,狠狠的朝着一名雇佣兵的脑壳砸了下去!

    接着,她拔掉头上的一根彩‘色’羽‘毛’,又在这光芒中走向另一名,同样下手极度愤怒,带着之前所有的愤怒,直到她把所有的这些雇佣兵一一的都在不断呕吐和眩晕中打的昏死过去,‘女’孩这才丢了手中的象骨,回头遥望着距离自己远处的那片小树林,像是在注视着一个自己认为重要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