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某写(谢谢你的晓容哥五块钱的打赏)
书迷正在阅读:庶女崛起:农家娘子万万碎、刀塔殖民时代、战神伪高冷:天降医妃拐回家、从天而降之EXO、霸道复仇公主、血玉之寻玉之旅、婚后甜宠:澈少的金牌娇妻、邪王无底线:恶妃,躺平制裁、圣法洛斯授业笔记、我的手机有个异界
下曲阳。 自邯郸、广宗一失,袁绍地盘更加小,只有平原、南皮、邺城、下曲阳寥寥数县还在其手里,袁绍虽然表现如常,可诸谋士都能感受到他的生命正快速的流逝着,最明显的就是袁绍头上的白发日益增多。 诸谋士已经不敢再让他受大刺激,可远在邺城的审配却不知晓,邺城被三张合围,他不得不再次写信给袁绍报告情况。 审配不知,他上次的信使就已被赵云俘获。 赵云占了巨鹿中部,张辽袭取巨鹿南部,张燕取赵国,审配的信使怎能不被赵云擒获。 赵云看着审配写给袁绍的信,想到上一次审配怀疑沮授的事,对长史阴夔、刚押粮而来的高邑令常林道:“长史、常使君,你们说这封信可不可以做做手脚。” 阴夔道:“将军,想施离间计,恐怕袁绍不会信吧!” 常林却道:“不管他信不信,只要做了就必有效果,何况沮鹄不是在咱们手上吗?” 赵云深以为然的点头,沮鹄在张飞手中。 当天,赵云飞鸽传书于张飞,张飞交给简鹄办这件事。 简鹄连夜赶回内黄,此刻的沮鹄正跟袁军降卒们的臭脚做斗争,他甚至很后悔为何没投降?不然岂会跟这帮丘八待在一起。 沮鹄不是没想过要找晋军申诉,可一申诉不就代表他要投降吗?想想之前说的斩钉截铁这岂不是再打自己的脸? 沮鹄在一片恶臭、打呼噜、磨牙、放屁声中怎么也睡不着,他不知道这种黑暗的生活还要过多久,想着想着他不由想到广平老家的妻儿。 邺城的妾室,只要张飞不破邺城就安全。 可在广平的妻儿,听他们讲张辽已至广宗,若张辽破广宗不成,会不会劫掠广平? 沮家是广平大族,同样也很惹人眼球,若张辽攻沮氏坞堡,沮氏坞堡恐怕很难保住,晋军会不会在沮氏坞堡内滥杀无辜。 沮鹄在晋军中几天,对其政策有些了解,若是身在普通家庭中,沮鹄自然不害怕,可他是广平沮氏,沮氏一门都是袁绍的心腹亲信,换而言之就是死党,他们会放过自己的儿子吗? 沮鹄并不怕死,但想到沮家要在他这一代就要绝户,心里怎样都不舒服。 “袁甲校已都戊屯的沮鹄睡了没?” 沮鹄正躺在拥挤的大床上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人大喊,初还以为是梦境,可又是一声,沮鹄一个激灵,赶紧从两旁的肢体交缠后脱离出来,猛地跃下床,道:“沮鹄在此。” 晋军为更好的管理俘虏,每个俘虏都有一个编号,当然有官职的编号在前,待遇也稍好一点。 这样来也是为了更好的管理这些俘虏,所有俘虏逃跑则连累整什、整屯,因此想要逃跑除了带整什的人一起离去,否则你身边的人就是最好的监视者。 似沮授这类谋士,说不定还有普通不认识他们的士卒愿意为他们去死,可沮鹄是谁?谁特么知道。 沮鹄下了床就看到一个文士走来,那文士闻到这里的气味不仅皱了皱眉,那种恶心毫不掩饰的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其实沮鹄也同样恶心,甚至也有些廉耻感,一代巨鹿名士,竟然被囚在这种地方,说出去他沮鹄再也无脸去见天下人。 “沮鹄是吗?跟某走吧。” “喏!” 沮鹄跟那文士走出房间,只见文士大呼几口新鲜空气,脸色这才好看些,转身便对身边的军侯道:“不识说要对沮鹄好一些吗?怎么让他跟这帮袁军降卒住在一起。” 那军侯为难的道:“回长史,这是上面的决定。” 那文士瞪了那军侯一眼,随即一脸微笑的走向沮鹄:“这几日让先生受苦了,某回头调查清楚,定然给这帮人一个教训。” 沮鹄自然知道这是那人的作秀,可饶是如此,心里也觉得暖暖的,终于,终于有人问津自己了,而不是被丢在一旁不管,被无视的感觉真不好,相比起死跟投降,在降卒里活一辈子才是广平沮氏最大的耻辱。 沮鹄整了整乱糟糟的衣袍,极有礼仪的朝那文士一礼,道:“多谢先生相询,鹄有礼。” 那文士忙回礼:“在下涿郡简鹄,说起来还跟先生同名呢?” 沮鹄一愣,的确,不过同名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这更像是对方的拉拢之词。
沮鹄道:“先生,恐怕是有事吧!不妨直言。” 简鹄道:“好,那某就不可气,吾家主公希望先生能给令尊写一封劝降信。” “这不可能。” 被俘已经是沮鹄此生最大的污点,再让他给父亲写劝降信,那更是不可能。不说父亲此生的信念,单说袁绍对其恩宠,就让他不可能会投降。 沮鹄拱手道:“先生,若没其他的事,沮鹄就先告辞了。” 相比给父亲写劝降信这等败人品的事,沮鹄还是去降卒营里忍受那恶臭吧! “先生慢走。” 简鹄见状突然道:“不知先生可知吾军文远将军已破广宗,广平等地皆开门投降,此刻已与张黑山、张征北合兵于邺城。” 张燕、张飞、张辽三支大军汇合在邺城,这下袁绍再也无翻盘的机会了。 沮鹄脑海里瞬间被这个想法占据,下意识的回一礼,默默的走回降俘房内。 “长史,看来沮鹄并不给面子,您看还要不要对其另眼相待。” 那军侯问道。 简鹄轻轻摇头,道:“不急,再等等,等他的家眷来后再说吧!” 在沮鹄被俘的消息传开后,张飞已令后方取其家眷来劝降,如今不过是让他们加快脚步而已。 三日后,沮鹄看到自己的妻儿顿时热泪盈眶,他没想到此生还能再看到自己的妻儿,看着儿子那虎头虎脑的模样,看着妻子那决绝的模样。 沮鹄一边舍不得儿子,一边又妻子的大意感到欣慰,妻子那决绝的眼神分明告诉自己,若晋军拿他们做威胁,一家三口就都死在这里。 沮鹄不怕死,可是沮授要给袁家陪葬,广平沮氏能从此绝后吗? 不能。 故简鹄对简鹄道:“拿纸笔来,某写。” 仗剑直行大昨天催更,其实夜色昨天确实有意三更,可是因为跟未来的女朋友闹得有点不愉快,心情不好,因此耽搁了,夜色会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