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挺可怜的
金碧辉煌的殿宇,无一处不散发着气派。莫念昔大量着周围的设施,也不禁感叹,这个剧组好像还挺有钱的。 连一个公主的寝宫都能打扮的如此考究,更何况现在是在正殿了。周围的那些什么瓜果佳肴啊,都摆的妥妥的。这就是那一幕要决定嫁公主的戏了。 “哈哈哈哈……”在里殿都能清楚的听到从外殿传来的笑声,很雄厚,一听与九五之尊的形象就挂钩了。 “不知皇上来访,还有失远迎啊。”西域的大王是不同于拘泥在中原的那些皇族一般说话还绕个弯,看着有那么些耿直,当然,接下来的表现会让人觉得他更耿直的。 那个皇帝面上始终带着微笑,眸里闪烁的光如同狡诈的老狐狸般,一手还顺了顺他的胡须。 看来,这部戏里的中原皇帝是个老头子啊。不过,这与相婕无关。 “参见大王,皇上。”一众人看到两人来此,纷纷起身行礼,唯有那看着就没礼教的相婕。 西域大王一看啊,这女儿竟如此,虽然生气,可这时候已经以为失去了一个女儿的他还是很害怕这样不受礼教的女儿会出事情的。“婕儿啊,皇上来了,还不快行礼?”他摆出了王的姿势,语气里却也夹着父亲的担忧。 相婕却是不管这父亲的用心良苦啊,相婕是刚满十八的被宠爱的无法无天的公主,自然看不懂这些歪七扭八的东西,不过日后在中原确实学到了不少。这不整部戏都来歌颂她的无大脑么?她自然一开始就是个脑残。只见她晃悠悠的起身,掏了掏耳朵,这不管在哪个朝代,在哪个公众地方都是不文雅的行为,可她一个公主却……“父亲,儿臣今日去猎狼,不小心被捕兽器给夹了,所以腿疼。”她的眼里没有众人,只是一个想博得父亲疼爱的女儿。 看着这女儿这般无脑行径,西域大王感觉脸面也是挂不住,“是谁让公主今天又出门了的?出来。” 一个侍女应声颤抖,然后一个扑通跪了下去,“是……是奴婢。” 西域大王正用着他那能杀死人的目光看着那个侍女的时候,相婕又出来了,她面对这人看也不看,挥一挥衣袖,“拖出去斩咯。” 众人的目光又被吸引,西域大王大怒,“你给我反了,来人啊,把公主给我关押起来。” 然后在相婕的目瞪口呆下,她被架走了,她看着父亲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觉得露出伤心的神色,“父亲,你又想起meimei了是么?” 一语出,相婕又悲剧了,“把公主看好了,禁足她半月。”西域大王大手一挥,相婕就下场了。 相婕是一个想要父母疼爱,却又没有的人。简而言之,就是缺爱嘛。当然,这是莫念昔所认为的,认为那相婕就是这般一根筋的人。以为只要meimei不在了,父亲就只有她一个女儿了。同样,在以后的年岁里,她以为那个中原的皇子身边没有相依的存在,就能看得上她相婕了。 “莫怒,莫怒,相傅啊,我倒是觉得你这个女儿是个真性情的人啊。”中原皇帝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皇上倒是别介意才是,这女儿,从小就让我给宠惯了嘛。”西域大王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中原皇帝倒是大笑三声,“无妨,无妨,这般天真,给我三子做媳妇如何?” 西域大王是思忖了许久,与帝王家结亲,对于西域只要好处没有坏处,只是这个王也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 当然,在这个西域大王还没说出结果的时候,外头就传来了喧闹声,“父亲,父亲,女儿愿意下嫁。” “简直是胡闹,你们怎么没看住公主?”西域大王连声呵斥,然后又像中原皇帝致歉,“这是小女的胡闹,并不作数。” “哦,难道相傅认为与朕结亲倒是件亏本的生意?你说说,朕家那三儿子哪点配不上你家闺女。”中原皇帝的面上看不出喜乐,也许这就是做皇帝的高明之处吧。
“这倒不是,只是皇上,你那三皇子与我家女儿并没有见过面,怕是我家闺女配不上啊。”西域大王感觉额上汗津津的,果然有个令人头疼的女儿真的是个悲剧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说定了就好了的。”中原皇帝的脸上突然露出一副贼像,当然,他的目的也是为了恶整他三儿子,不然谁家爹往自己家儿子屋子里送定时炸弹啊。 “不可,不可啊。”西域大王倒还是一心要为着自己家人谋福祉,自然是因为了解自家闺女才不想如此,可他闺女是不懂他的苦心啊。 “有何不可?”中原皇帝抛下问题,“再者说,这三儿子与公主是见过面的,以往与朕随性的皇子里,他总是在,不过最近有点野了,才想要他娶儿时嚷嚷着要让她做新娘的大公主收收心。” 西域大王的脑子里似乎也闪过那个少年,确实也有过这种事情,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好了,卡,休息一下吧。” 后台的莫念昔正啃着剧本,话说这剧本为什么感觉和原著差别那么大啊,绝对是往死里面整这个叫相婕的啊。以往小说改编的,剧情不都该煽情点吗?对的,是有煽情的点,不过是三皇子和相依的,她是炮灰。还有啊,电视剧里的人物都该是原型的才对,为什么到她这里就扁的不能在扁了。真是的,这编剧写的还不如原剧作者写的让人喜欢呢。 她将剧本平摊着放在脑袋上,难道一点突破口都没有了么?不对,她每天为什么要寻找突破口在哪里,虽然观众会骂的她狗血淋头,可那也只是相婕而已。 相婕这样的人物,真的让人喜欢不起来。不过看多了,她仿佛真的能看见,在杨柳青青的湖边,那个少女亭亭玉立。其实,她也挺可怜的,一切只是因为没有人教导而已,而她也只是一直在钻着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