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昏迷(一)
“阿冰,你们何尝又不是一样!”北上书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说道。 如果是被人,石抹阿冰早已经让此人进地府,可是面前的人不同,他不仅是石抹阿冰的手下,更是她的朋友。 “真不知这是不是上天在开玩笑,玄晋如此,玄桦也如此,我也一样!”石抹阿冰看了北上书一眼,苦笑的说道,难道这一切真的是老天开的玩笑不成。可她更清楚,就算是老天,又怎么敢拿他们开玩笑。 “阿冰,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好的!”世人都知,七楼楼主冷血无情,可谁知她也有软弱的时候,只是无人知道,这些软弱她不会轻易示人,因为她更清楚,那背后的伤痛。 “我一直都相信,一直相信所有的事情,都会便好!我一直在等待着那一天到来。”石抹阿冰走到石抹玄桦的身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石抹玄桦,非常的担忧。 北上书走到石抹玄桦的身边,为石抹玄桦检查身子,北上书紧闭眉头,看着石抹阿冰说:“玄桦现在的状况不太好!” “我知道,唉——现在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当初是爹爹亲手为玄桦注入的,我从不知这血该怎么炼制。”石抹阿冰只感觉心口压制着一团气,一直都压制着自己,让自己不会好好的喘息。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阿冰,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试一试。”北上书站起身,走到石抹阿冰的身边说道。 “什么办法?” “只要我从玄桦的心口取出血液来,我们便知是什么血液,我们到时候就直接为玄桦注入便可。”北上书想到这办法,虽然有点冒险,因为石抹玄桦心脏的血液不多,一旦取太多,就直接是要石抹玄桦的性命。 “我想过,可是玄桦的心脏位置有结晶,那是爹爹设下的,就连我也没有办法破此结晶,当初在玄桦心脏的位置,设下此结晶,就是为了护他一命,现在倒成为要他命的结晶。”石抹阿冰非常无奈的说道。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试过很多次,每一次探入的时候,都被设下的结晶反弹回来。 “那现在要怎么办才好,也不可能看着他这样,他心脏的血液不多,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北上书为石抹玄桦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石抹玄桦身上的能量消耗的很快,待能量消耗完以后,便会导致心脏位置的血液流失,到时候石抹玄桦便会死去。 “我为他重新炼制心脏之血,不知可不可以,只能试一试。”石抹阿冰看着床上的弟弟,她不肯丢弃他不管。 “要怎么炼制呢?”北上书从未听说过此事,他阅读医书千千万万,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炼心脏之血的书籍。 “六界之中,取仙妖神鬼四界中最纯正的血液,应该能炼制出来,当初爹爹告诉过我,如果玄桦有什么事情,让我取仙妖神鬼四界的血液便可,可是他没有教过我到底该怎么炼制。”石抹阿冰一直在想小时候的事情,可是已经隔了一千年,很多事情都已经忘记了。 “那你现在就要去吗?如果要去,你只管放心便好!我会照顾好玄桦的。”北上书看着石抹阿冰,他知石抹阿冰在想什么,不管石抹阿冰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永远都相信她,即使石抹阿冰屠杀四界,他也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石抹阿冰的身边。 “谢谢你,玄桦拜托你了,我很快便会回来!”石抹阿冰说完便消失在房间中,她动作必须要快,因为石抹玄桦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石抹阿冰来到仙界,长老们在房间里打坐,可听闻弟子来报,说楼主石抹阿冰来了,他们那还顾得上打坐,连衣服都没有整理便跑了出去。 他们害怕石抹阿冰,当初仙界之主为了石抹阿冰竟然愿意背叛仙界,反而陷入沉睡中,石抹阿冰当时来到仙界,警告他们不许立新主,如果立新主,她不介意血洗仙界。他们相信石抹阿冰说的话,所以到现在为止,仙界都没有立新主,都在等待沉睡的人醒来。 仙界的人,看着石抹阿冰,都退在一旁,有胆小的人,直接躲了一起。石抹阿冰看着他们的动作,非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她有这么恐怖吗?还是自己长得太丑,把他们吓到了。当然石抹阿冰会选择前者,自己太恐怖,把他们吓到了。
不过石抹阿冰完全不去理睬他们,走到门前,原本想踢开,这时门打开了。 “不知楼主到仙界来有何事?”仙界的大长老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一脸的小脸,来到石抹阿冰的身边,语气非常的柔和,没有平日里的严肃。大长老现在可以说是这仙界的老大,他说的话,没有人不敢听,当然是指沉睡那一位没有醒来的情况下。可是如今看着面前这位比自己年龄还小的人,他也只能放下大长老的身段,与石抹阿冰说话。 “不知大长老可否帮我一个忙。”石抹阿冰瞟了一眼大长老说道,大长老本就是这仙界最年长的人,取他的血液再好不过了。 “楼主请说,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大长老非常的胆怯,说话也十分的小心,害怕自己说的话惹恼楼主,只要楼主动一动她的手,自己恐怕就会没有命了。 “我需要你的血。” “那怎么可以!”大长老还没有说话,而站在一旁的三长老便开口说道。石抹阿冰扭头看着说话的三长老,皱了皱眉头,左手轻轻一抬,三长老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打了出去,倒在地上时,鲜艳的血液也从口中流出,没有一人敢上前去扶,所有的人都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他们出石抹阿冰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直压制着他们,功力浅薄的人,受不了石抹阿冰的气息,吐血倒地。石抹阿冰不去管那些倒地的人,只是收敛起自己的气息,这时众人才敢好好的呼吸一下,就连呼吸都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