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一十五章 赶往怀山村
金焕然坐在了木安淑身边:“郡主出身就是娇贵的,跟我们这些粗人可不一样,不过这边疆战乱,郡主怎么想到来这游玩了?” 木安淑这个早就想好了说辞了:“我是跟玄妙儿斗气,这不斗着斗着就来了,反正倒也没什么大事,可是这不知不觉到这了,想回去也没那么容易,我这次出来本就事赌气,所以带的人也不多,所以也是想着安稳一阵,让家里来接。” 她确实给家里去信让人来支援了,因为自己现在有些分身不暇了,当然自己回去的路上不愁,因为自己只要跟住玄妙儿就没危险。 金焕然听着这个说法半信不信,因为这么大的事就因为斗气就来了?但是又有点相信的地方,那就是自己也常听说什么公主郡主的刁蛮不讲理,所以要是真的受了玄妙儿的气,这么斗也不是没可能的。 想到这,他有了新的疑惑:“郡主,你和玄妙儿到底多大的仇怨,真的要斗出个你死我活?” 木安淑心里想的自然不能说,只是道:“我是郡主,她就是一个农女,凭什么比我强势?我就是不甘心,要跟他斗下去,为了跟她斗,我都好久没回平西国了。”说着还委屈的哭了。 金焕然这么看着木安淑,还真的很像是那种不讲理的郡主,怕是就是玄妙儿比她强,她就受不了了,这各种的跟人找不痛快呢。 不过自己也放心点,因为看起来木安淑应该是个得宠的郡主,这就好了,实在不行,自己把她睡了之后,就跟她去平西国好了,虽然国家小,可是那是皇亲国戚,还不是好日子?总比在这破地方跟一帮乱七八糟的人挣来斗气的好。 这么一想,金焕然高兴了,他关心的看着木安淑:“郡主别哭啊,你这一哭我的心都碎了,你要干什么焕然都陪你,你别哭了好不好。:”这说着又给木安淑擦眼泪。 这时候的纸鸢真的没什么想法了,因为自己的主子真的是太轻贱了,自己现在真的更怀疑自己的未来了,以前自己还觉得木安淑有点出息的,可是这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放荡了? 虽然这边疆确实危险,也是确实有太多的不确定,但是也不用一直用这种方法吧,以前不是也过得挺好,现在怎么就越来越偏了? 但是自己是下人,还能说什么?现在只能不看,心静,看了生气,那个金焕然是个什么东西?表里不一,阴狠龌龊。 木安淑任由金焕然给她擦着眼泪,还是不住的抽涕:“我就是觉得委屈,我就是不甘心,来了玄妙儿就认识了赵大方,然后他们狼狈为jian,让赵大方去调戏我,我能不报仇吗?” 在木安淑的心里也是认定了那个事情跟玄妙儿有关系的,所以她这时候说的也是发自内心的,就觉得玄妙儿害了自己。 当然她更恨的是之后那个强暴自己的男子,那个人也绝对跟玄妙儿他们也脱不开关系,可是这个自己不能说了,所以只能说之前的事。 金焕然也只能毫升的安慰:“郡主别生气,焕然都想好怎么帮你报仇了,等他们再去那个酒楼吃饭的,你等着好消息。” 这个消息真的让木安淑高兴了,她笑着对金焕然道:“真的?还是焕然哥哥对我好。” “郡主这一声哥哥叫的焕然心里舒坦,上次郡主就叫了一声,本以为郡主会一直叫的,哪想到这再次见面又是金公子了,也不知道下次见了你,是不是,我又是金公子了。”金焕然听着对方的撒娇,自己自然是继续占着便宜。 “如果焕然哥哥喜欢,那安淑自然是愿意一直这么叫的。”木安淑含情脉脉的看着金焕然。 那边纸鸢真的要吐了,自己已经对木安淑失望至极了,可惜自己没有第二个选择,就算是木安淑真的嫁给这个金焕然,自己也得伺候一辈子,弄不好还得陪着这样的男人睡觉,想想,纸鸢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不过那边的两人情深的打情骂俏,根本没注意纸鸢的表情。 好一会,金焕然才起身:“郡主,你这病了也得休息,我也不多打扰你了,一会我让人家给你送些补品来,到时候你也好好地养养身子。”
木安淑也是起身相送道门口:“那就麻烦焕然哥哥了。” 说真的,木安淑真的好久没吃正经的补品了,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好的落脚处安心弄这些,所以也想着补补,这女人也是要靠保养的。 这一夜玄妙儿基本没怎么睡,因为一直想着快点见到花继业,她真的庆幸自己年轻身体好,这要是大龄孕妇,真的不敢这么折腾。 她摸着肚子,心里安稳不少,这个孩子七十章哎无形中给了她很多力量和希望。 第二天天蒙蒙了,玄妙儿就起来了,千落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吃过了早饭,他们就上了马车,直奔着怀山村去了。 不过走之前还是先把木安淑派来盯着自己的那个眼线引走了,这个人是木安淑到这之后雇的,也没什么本事,这地方有本事的人,你就算是花钱,也未必能雇到,都是互相之间有些关系的,并且靠山是谁,也是有学问的,如果没有明白人指点,很多事都是花钱花不到点子上徒劳的。 引走这个眼线也是容易的很,一根线上栓了一块碎银子,让他围着镇上转了几圈,玄妙儿他们的马车早就不见踪影了,他回来拿着银子还不知道人都走了,高兴的继续蹲在门口看着,当然自己更喜欢的是手里这捡来的银子,这跟自己辛苦挣得不一样,这是天上掉的。 此时的玄妙儿他们已经出了镇子了,他们后边一直有侍卫和暗卫断后,所以也不怕有人跟随他们过来。 这个路途说远不远,但是说近也不近,所以这一路上甩掉跟踪的,他们还是做得到的。 这一路上玄妙儿也没怎么说话,一直看着马车外,不停地问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