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血宗的十三少主!
沧浪尊者几人见到血岩鼎发出更加浓郁的血光,同样是不敢轻举妄动,伪仙器的威力,可不是一般斩灵境的强者能够扛得住的。 “沧浪老头,还有你们几个老不死的,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们报仇!” 雾龙化作的中年男子,怒吼一声之后,迅速离开了雾林,朝着东方噬心宗所在的位置而去。 沧浪尊者几人虽然想要阻止,可是血岩鼎却始终浮在他们前方,容不得他们有一点动作。 就在这时,忽然雾龙离开的方向传出了一声惊呼,紧接着一座十分巨大的飞行法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是一艘大船,上面有宫殿林立。 而在大船的最前方,站着一名少年,身着血色长袍,有一名老者恭敬地立在他的身后,而在那名老者的手中,竟是攥着缩小后的雾龙! 刚才那一声惊呼,居然是来自雾龙! 这名老者究竟是谁,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制服了雾龙,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少年又是谁,能让这样强大的老者如此恭敬。 “咦,血岩鼎?真是有趣,石老,将那座血岩鼎取来!” 站在大船前面的血袍少年望了一眼漂浮在空中的血岩鼎,随后轻声开口。 “是,少主!” 那名老者恭敬地朝着血袍少年答了一声,将雾龙封印,仍在储物袋之后,眨眼间便出现在几人对峙的空中。 “你是何人?!” 噬心尊者见到老者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下一沉,刚才他封印雾龙的场面,实在是太过随意。 即便是沧浪尊者几人,也是对这个老者极为忌惮,因为他们根本看不出这个人的修为。 那名老者并没有说话,只是瞬间便出现在血岩鼎之前,随后大手一挥,直接一把抓住。 “你敢!” 噬心尊者见到这个老者无视他,本就心下恼怒,如今对方更是将主意打到了血岩鼎的身上,他自然是难以接受,迅速按照血殿殿主教给他的方式,一指点向了血岩鼎。 “聒噪!” 那名老者见噬心尊者出手,终于是开口说了一句话,随后一拂衣袖,一股强悍的力量瞬间破开那一指,然后撞在了噬心尊者的身上。 噬心尊者“噗”得一口鲜血喷出,神色顿时萎靡了下来。 “散....仙!” 噬心尊者捂着胸口,终于是说出了两个字。 众人一听,心头猛然一震,这个老者,竟然是散仙! 修士要想成仙,必然要推开仙门,才能够踏足仙道。 不过,古往今来,真正能够推开仙门的存在并不多,而且各个都是惊才绝艳之辈。 有些修士,曾冒死推仙门,却并不能全部推开,只是推开一部分,便后继无力,可是这部分人,却是极为幸运,并没有被仙门内的仙气撕碎,而是活了下来,这些人,便被称之为散仙。 虽然散仙算不得真正的仙人,可是却吸收了一部分的仙气,修为大增,远超一般斩灵境的修士。 就是如此,众人才如此吃惊,谁能想到,这名老者居然是散仙。 可越是如此,那名血袍少年的身份才更加的神秘,能够使唤一个散仙,这少年背后的势力又该是多么的强大! 血岩鼎虽然是伪仙器,可是在一名散仙的手里,自然是算不得什么。 那名老者取走血岩鼎之后,瞬间便出现在那艘大船之上,恭敬地将变小后的血岩鼎递到血袍少年的手里。 “血岩鼎,仿制的倒也不错,石老,你可知这仿制的血岩鼎,来自何处?“ 血袍少年把玩了一番血岩鼎,随后开口问道。 “回禀十三少主,仿制的血岩鼎并不少见,宗门内曾送出三个,恕属下愚昧,并不知这血岩鼎来自何处。” 那老者恭敬地回答道,对血袍少年不敢有半分隐瞒。 “呵呵,也对!这又不是真的血岩鼎,并没有那么珍贵!不过,想知道这个也并不难!” 那个血袍少年笑了笑,随后飞出了那个庞大的木船,浮在空中,他望了一眼四周的众人,随后露出了一个邪异的笑容。 “你的这个血岩鼎,来自何处?!” 血袍少年看了一眼噬心尊者,随后以命令地语气问道。 噬心尊者虽然感觉被一个小辈这样称呼很不爽,可是那个老者的恐怖修为却是让他不敢有丝毫的表现,他老实将血岩鼎的来历告知了那个血袍少年。
“血殿.....哦,我想起来了,血宗是有这样一个附属势力!” 那个血袍少年颦了颦眉,随后想到了血殿的来历,笑了笑开口道,不过听起来更像是自语。 “血.......血宗!” 噬心尊者听到血袍少年的话,猛然一惊,随后神色恭敬地朝着他一拜,不敢在有丝毫的不敬。 “血宗?你们可曾听说过这个势力?” 林尘低语一声,这个血袍少年来历必然十分的惊人,不然噬心尊者也不会如此失色。 “血宗....我倒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似乎是中州大陆排名前三的势力之一,比我东闾家族还要强悍!” 东闾灵琪想了想之后,这才缓缓说道,她曾经听老一辈提到过这个强大的宗门。 “排名前三!” 林尘大吃一惊,这个血袍少年竟是有着这样惊天的来历,怪不得会有一名散仙护道! “既然这血岩鼎是血殿所有,你难道是血殿的殿主?” 血袍少年把玩着手中的血岩鼎,缓缓开口道。 “不不.....这血岩鼎是鄙人从血殿殿主那里借来的。” 噬心尊者恭敬地开口说道,自从得知了这个血袍少年的身份后,他不敢再有一丝的隐瞒。 “哦,这个意思,不过这小玩意倒是颇为好看,只不过,和真的差距太大了,本少爷要来也没什么用,还给你好了!” 那血袍少年笑了笑,随后将血岩鼎扔给了噬心尊者。 “小玩意?” 噬心尊者听到这个血袍少年对于一个伪仙器竟是这样的称呼,忍不住苦笑一声,可他随后想到对方的身份,却也是释然了,这血袍少年,有这样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