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张小凡（第二更）

    原著中，张小凡对什么事都逆来顺受，虽然心中有所坚持，但总的来说还是太过软弱，每次都是被外界的事物裹挟着向前。

    让林惊羽来评价，就是太过优柔寡断，一点都没有男人的气概与决断。

    其他先且不提，就说原著中的三位女主，第一位自然是田灵儿，张小凡明明暗恋这个青梅竹马的师姐多年，却是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田灵儿跟半路杀出的齐昊跑了。原著中那段描写中的一句话让林惊羽如今都记忆尤深：

    若是此刻当真拥抱了你，生命便从此不同了吧。（原话不是这样，反正是这个意思。）

    再说第二位女主，碧瑶。他对碧瑶确实是有好感，而碧瑶对他也是百般示好，对他不离不弃，他却因为正邪门户之见犹豫不决，不敢面对碧瑶的感情，也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最后被碧瑶用“痴情咒”舍生相救，才被迫脱离青云门，投入鬼王宗，为复活她而四处奔波。但要到人死了才明白，这恐怕是迟了太多。

    第三位女主就是身旁的陆雪琪了，他对陆雪琪也不能说没有感情，也知道陆雪琪对他是另眼相看的。最让林惊羽憋气的就是鬼厉在小竹峰见到陆雪琪舞剑的那段，鬼厉终于鼓起勇气说要带走陆雪琪，陆雪琪只说了一句，碧瑶怎么办，鬼厉就偃旗息鼓了，真是不够爷们。要是林惊羽的话，早就出手抢人了，就算打不过，他也要让陆雪琪知道，我就是稀罕你了，就想让你跟我走！（为什么一股子东北口音呢？）

    在林惊羽胡思乱想之际，陆雪琪已经退了回来，走到了青云门几个男弟子的身后，林惊羽向她感激地笑了笑。

    陆雪琪只是拿她似冰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林惊羽眨了眨眼睛，心想，还真是冰山美人，每次眼神一扫就跟吃了根冰棍一样——还是含嘴里一口气吃完那种。

    听了张小凡的话，齐昊客气地道：“法明师弟过谦了，尊师乃是天音寺四大神僧之一，大名鼎鼎，我在青云门中都是如雷贯耳。法明师弟也是名师高徒，才只修真五年，就能派来为师门出力、报效师门，真是天资不凡，让我等汗颜啊。”

    那边的法明连称谬赞。

    林惊羽心中也是暗自琢磨，原著中的张小凡资质算是中人之姿，前期的修炼缓慢是有外因的，但其性格坚韧，是个内秀的人，想不到修炼起佛法正是合适。

    如他所想的差不太多，张小凡在原著中因为同时修炼佛法、道法，又没有前人指点，一直不得其法，导致前期修为精进缓慢，却也让他有了寻常弟子不曾有的深厚根底。而因为修为精进缓慢的缘故，不受师门的关注，让其内秀的性子看上去更加木讷，自己都觉得自己笨起来。

    但这一世不同。

    这一世中，为了让林惊羽顺利被收入青云门，普智带走了当时与林惊羽一同在场的张小凡。也是当时宋大仁来的恰是时候，普智察觉到宋大仁御剑过来，知道是青云门的弟子路过发现了此处的斗法痕迹，这才躲避，不然多费口舌，林惊羽的归属与来历也多了争议。（毕竟林惊羽学了他的大梵般若，做贼心虚）

    而离开的时候顺手将张小凡带走了，后来可能是觉得一生的宏愿终于有机会完成了，心情大好之下，将张小凡也收到了门下——他显然没有问过张小凡愿不愿意。

    不过以张小凡逆来顺受的性格，他本也没什么心愿，只求生活安稳。在天音寺里，周遭都是和善的师兄弟跟和蔼的师叔师伯，平日里除了念佛诵经和修炼大梵般若之外也没什么事情，还听说师门是与心目中的仙境一般地方的青云门齐名的地方，更是没了半分的怨念。不过，重感情的他，对家中的父母和儿时的玩伴还是十分想念的。

    所以，刚刚见到林惊羽所露出来的喜悦，是他发自内心的。

    普智一生中，除了不能公诸于世的林惊羽之外，只有张小凡这一个徒弟。他按照天音寺这一辈弟子的取法号的排序，为他取了个“明”字，就是希望他能明察世事，通悟佛法，又悉心教授于他，将一身的修行感悟——包括佛法与修真，一一传授给了张小凡。

    张小凡本来就不笨，再加上性格坚忍，不管普智教了什么他都牢牢记下，就算不懂也要私底下用功，力求完成师傅的期待。普智了解到他的性子，对他更是爱戴。普智出了名的爱游历，就算出去游历也要带上这个小徒弟，心情好了还为其炼制点防身的法宝，张小凡身上的宝光袈裟和脖子上的碧玉念珠就是他在游历路上为其量身炼制的。

    张小凡感其信重，修炼起来更是刻苦，在第五年时堪堪达到了御物的境界，也就是差不多玉清境四层的道行。这在同为正道三大门派的天音寺中也算是非常优秀的天资了。

    不过这其中确有张小凡修炼刻苦的原因，但他的性情更合佛法这一点，也是不得不提的。（个人觉得性情与修炼法门的属性是有关系的，这在原著就有体现：岂不闻同是一册天书，前任鬼王和黑心老人修出魔道，天音寺祖师修出佛法，而青云子修出道法？）

    说了太多的题外话，再说这齐昊赞过法明之后，又看了一眼林惊羽，道：“我这林师弟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同样修行五年，一身道行却已经超过了我，与陆师妹一起，是除了长门萧逸才萧师兄以外，最优秀的年轻弟子。”

    法相等人闻言，眼睛齐齐一亮，想不到这林惊羽竟是这般天才卓绝的人物，当下便对其啧啧称赞起来。

    而张小凡虽然不说话，但亮晶晶的眼睛却可以看出，他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

    那李洵自觉失了颜面，而且对象来头好像确实不小，只是冷哼了一声，有些不服却不敢再言。

    其他几人只当没有听见。

    不过只有他身边的燕虹才看到了，他时不时地偷眼去看站在一边的陆雪琪，眼中异彩涟涟，显然是有所想法。

    之后，林惊羽等人了解到，法相等人比他们早一天到达，今日恰好找到此处的万蝠古窟，同时也看到了御剑搜寻的青云门等人。见几人的法宝瑞气腾腾，显然不是魔教中人，所以才长啸示意。

    众人商议了一番搜查任务的相关事宜（主要是法相、齐昊和曾书书三人在商议），决定先在空桑山下休整一天，第二天再进入洞中查探。

    众人御剑下山不提，林惊羽跟在最后，将张小凡截下。

    “小凡，你近来过得可好？”

    “还不错，师傅和三位师伯待我都好，几位师兄也总是照顾于我。”小凡说道，“你呢？你竟然真的进了青云门？”

    原本在草庙村的时候，林惊羽就跟小伙伴们放过“豪言”，说要进青云门，在天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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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要渐渐地用“法明”来称呼张小凡了，也是想说明，本书的主角是林惊羽，独一无二的主角。

    嗯，我承认我很善变，我把高铁改签了，18号才回学校，所以明天照常更新，不过这第二章既然说出口了，那就先上传了，反正到时候也是要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