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3章龙渊翼(上)
炎尊宇宙的龙渊翼乃是一位极其恐怖的妖孽,他虽然不是天地初开之时诞生的先天生灵,但是却后来者居上,一路拼杀之下不仅仅修成至人果位,更是比一下老牌的至人还要强大。 起初龙渊翼觉得如此多的至人汇聚在一起,必定很危险,所有他还处处小心,但是在龙渊翼在斩杀一尊盘古宇宙的至人以后,身上戾气不断拔高,更是再度恢复狂妄性子,行事肆无忌惮。 那圣人道果所化的广阔世界之中,不仅仅有圣人道果之间宝贝,还存在其他宝贝,在一方虚空之中,有一座仙山,这仙山中有一口神泉,号称有“活死人rou白骨”之功,被两位古仙发现。 这一日两位古仙去追一头巨兽,那龙渊翼刚好路过此地,见那神泉颇为神异,索性就在神泉中泡澡:“此乃天地孕育之灵泉,用来洗澡,确实舒服。”他洗也就洗了,但是他一身煞气,瞬间就把神泉的效力污浊大半。 最后,他拍拍屁股走人了,两位大仙回来后瞧着污浊的神泉大怒,一人手持紫金葫芦,一人手持琉璃净瓶,便顺着气息追了上去。 这两位大仙,乃是乃是人族初生之时,就已经出生的上古人族,只是因为淡泊名利,便一直隐居在太清天之中,虽然没有得到太清圣人的承认,但是实际上也算是人教之人。 这二位古仙向来淡泊名利,只为逍遥二字,对圣人机缘也不甚看着,这次离开太清天出现在这里,其实主要目的却是为了灭杀炎尊宇宙的修士。 因此这二人在灭杀炎尊宇宙修士的同时,也会寻找一些他们感兴趣的宝贝,也许是受了太清圣人的影响,这二位古仙也极为喜欢丹鼎之术,在发现这口神泉对炼丹有奇效的时候,更是喜出望外,现在被龙渊翼给毁了,自然不会就此罢休。 那龙渊翼瞧见二人来追。也不在意,反手一朵寂灭天火抛出,这天火在他手中演化无数年,已经有归墟魔火的影子,焚尽万物,就算是至人之流的修士也要小心。 但是二位古仙却不惧怕,那个手持羊脂玉净瓶的古仙哈哈一笑道:“我说这毛贼,怎么敢来我们兄弟这里捣乱,敢情是有依仗?”琉璃净瓶轻轻一斜,三光神水泼洒而下,那魔火被神水打灭,随即又有无量星辰从神水砸出。 “是上品先天灵宝?”龙渊翼一个不防被十几颗星辰击中,踉跄下差点被紫金葫芦中的飞刀斩去法力道行,看着二人,再无自大之心,这二位古仙不仅仅修为不弱于他,而且身怀上品先天灵宝,一个不好也许会陨落在此地,龙渊翼小心翼翼躲避二人攻击,也是二人久不打斗,手段生疏,被龙渊翼年寻了个破绽逃之夭夭。 可二人穷追不舍,三人逐渐来到大地上一处荒凉的山岳,见龙渊翼逃入山麓,两仙驻步,望着阴森诡秘的魔山,二人迟疑起来,这魔山之中魔气冲天,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其中蕴含的恐怖杀机,绝非善地,二人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追下去。 而这时,五阴山中风起云涌,只听一声怒吼,整个山脉都被一股冲天的魔气摧毁,就听有人吼道:“你们这蝼蚁胆敢打扰本尊修行,今天你们都要死!!!” 黑色云雾化作魔手,虽然有无数锁链纠缠,锁链生出金色符文镇压,但魔手仍然一点点抓向距离他最近的龙渊翼。 “该死你是什么人?”感受到那魔手之上的恐怖力量,龙渊翼周身的寂灭天火顿时威能大涨,最后化作一头漆黑的火龙,向着那魔手迎了上去。 “轰隆隆!!!”巨响轰鸣,火焰和魔气在虚空之中疯狂的涌动,在那恐怖的碰撞之中,寂灭天火所化的火龙,和那魔气四溢的巨手同时破灭。 就见那无边的魔气海洋之中,依稀可见一位身穿白衣,面白如玉,英俊不凡的中年男人。 “见鬼怎么是这老魔头!!!”看到那一位身穿白衣,面白如玉,英俊不凡的中年男人,两位古仙的眉头顿时一皱,彼此对视一眼,不在去管那毁了他们神泉的龙渊翼,扭头就走。
那魔气之中的中年人可不是一般的魔头,乃是号称万邪之祖,一切邪恶源头的邪祖,这老魔可不管你是不是盘古宇宙的修士,一旦他发起疯来,不管你是谁,他都敢杀,不过那魔头现在似乎被困住,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此时此刻龙渊翼简直后悔的要死,这魔头分明是被一座大阵所困,自己贸然闯入阵中,打乱了阵法,这才让那魔头抓住机会,几乎从大阵之中冲了出来。 天黑云翻滚之间,无尽的邪恶之念汇集,怨恨、嫉妒、贪婪、凶残、狡诈、恶毒、残暴……,众生的恶念,众生的邪念,疯狂的在邪祖身上汇聚。 天地众生,都有邪念,都有恶念,再善良正直的人,在夜深人静之际,四下无人之处,心里多多少少,总转过一些恶念。 比如,欺辱过你的人,你是否恨不得他去死?是否想过不劳而获?是否想过家财万贯,是否想过美女如云?这种种不一样的心态,都是恶念,都是邪念! 在这世间,不是无情无欲的圣贤,不是四大皆空的神佛,谁人能够纯善? 邪祖的力量源泉,就是这种种的邪念,恶念,可以说,这世间只要邪念,邪念不绝,他的力量就是无穷无尽的。 “锵……”的一声,一柄邪气环绕的腰刀出现在了邪祖手中,猛的一刀斩向龙渊翼,一刀斩出,引动人心鬼魅,引动内心的邪恶。 在这一刀之下,不仅仅引动诸天邪念,恶念,甚至将这种种的邪念,恶念,在这种剧烈的邪念冲击之下,必定会神魂失守,必定会被邪念侵蚀,必定会陷入无尽的邪念恶念之中,不可自拔。 然后就在你神魂迷失之际,这一刀斩下来,根本无法抵挡,也根本不曾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