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5章 郎中
管这个倒霉催的女儿干什么,就当没有生过。 蚯蚓;“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它死?” “我忍心。”宁舒拉着被子,把头一蒙,“别闹了,我要睡觉了,我熬夜了,掉头发了怎么样,发胖了怎么办,猝死了怎么办?” 宁舒毫无心理负担睡到第二天大天亮,蚯蚓端了早饭到房间里来,桌子上还摆着一个药箱。 宁舒翻了一个白眼,当作没有看到药箱,我拒绝,我疯狂拒绝。 妈蛋! 宁舒吃早饭的时候,蚯蚓说道:“我已经退房了,我们没有地方去了。” 宁舒:…… 你确实够狠啊。 宁舒吃完了,蚯蚓就背上了药箱,拖着宁舒走了,朝国公府去了。 站在国公府面前,宁舒扭头就走,被蚯蚓抓住了衣领,“来都来了。” 宁舒恼怒地说道:“他没救了,等死吧。” “不是救他,而是救小耗子,他再蠢也是咱们的人,不能见死不救。” 蚯蚓斯文有礼让门口小厮通报一下,说自己是大夫,是来看公子的病。 小厮看着宁舒和蚯蚓的表情相当地怀疑,问道:“你是大夫。” “对,祖上都是从医的,初来乍到,听说府上二公子身体有恙,所以主动请缨。” “滚滚滚……”小厮驱赶着蚯蚓,“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们这些江湖骗子能来的,你的医术也是宫里御医能比的?” “一个两个都跑来,打着治疗我家公子的旗帜,不就是想出名吗,一个个都号称神医,号称能从阎王手里抢人,结果连我家公子的病都治不好。” 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折腾人有意思吗? 宁舒摊手说道:“看吧,情况就是这样,这叫天意。” 相比于宁舒的冷漠无情,蚯蚓倒是越来越拥有人情味了。 “就算要做,也不是现在。”宁舒说道,她是铁了心要给小耗子一点教训。 现在的小耗子就是一坨泥巴,根本就没有以前耐磨耐cao了,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考虑考虑。 大概它觉得这样的付出是美好的。 但宁舒看着很糟心啊,阿席吧。 即便是为了保住楚叡的命,宁舒不是不同意,让自己也陷入了绝境之中,这叫什么事情啊! 不过感情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或许感情很好,愿意为对方争取一线生机也行。 宁舒也曾经为了伐天争取一线生机,都做过这样的事情。 年纪轻轻的,宁舒觉得自己这样天天叹气,会老得很早,很容易沧桑的。 反正守门的小厮是坚决不让宁舒他们进去,也不通报,这么年轻的大夫,学了多少啊,有什么经验。 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想进去勾搭国公府的大小姐们吧,做梦吧! 小厮看着蚯蚓的面庞,眼神里充满了愤慨,还有对小白脸的鄙视。 宁舒坐了下来,“现在这种情况就只有等呗,他不可能永远都不出门吧。” 这辈子真是欠了小耗子的,儿女都是债。 不是恋爱脑就是叛逆期。 “就不该退房退得这么早的,咱们是不是要露宿街头啊?”宁舒忍不住说道,感觉很心累。 管来管去,管成仇啊! “退了就退了,反正咱们也没钱了,进入了国公府,难道连个房间都没有吗?”蚯蚓倒是很看得开。 宁舒撑着圆嘟嘟的脸,用精神力扫描国公府里的情况。 国公府人口不少,不算丫鬟小厮,光是妻妾儿女,也是满繁荣的。 宁舒很馋里面的美***雕细琢的食物,美丽可口的糕点,大户人家啊! 真是厚脸皮,守门的小厮频频对宁舒和蚯蚓翻白眼,驱赶他们,他们脸皮又非常厚,就在国公府周围。 不要碧莲! 好不容易等到楚叡出府,宁舒和蚯蚓赶紧扑过去。 蚯蚓不紧不慢地说道:“公子,我能治愈你的身体。” 楚叡:吹牛b! 宁舒:吹牛b! 什么治疗,无非就是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而且宁舒都不敢保证这种手段真的有效。 蚯蚓就这么打包票真的没问题吗? 要治死了人,谁负责!
楚叡看到这两人,第一反应就是不安好心,开头说银鼠是他们的,现在又变成了大夫,戏耍人不是么。 “我并不需要大夫。”不过,楚叡还是很有风度,让身边的书童打赏了一些银钱给蚯蚓。 意思是,钱都已经给了,别再没事找事,不然就不客气了。 这时,宁舒指着楚叡肩膀上的小耗子说道:“它都要死了,你都没有感觉吗,它很孱弱,总是没精神,大多数的时候都在睡觉。” 除了吃就是睡,不是猪就是病。 楚叡拧着眉头,没有说话,他是感觉银鼠的状态不好,刚遇到银鼠的时候,非常有灵气,懂人性。 广个告,【\咪\咪\阅读\app\\】真心不错,值得装个,毕竟可以缓存看书,离线朗读! 除了不说话,行为动作跟人很像,喜欢吃喜欢闹。 这样萎靡了相当长的时间,楚叡也是无计可施,找了大夫,可给老鼠看病的大夫没有啊。 也不能把脉,就是大夫都不知道这丫到底什么病。 连人的病都不一定看得好,看老鼠的病。 国公府有钱有势,弄点滋补的营养的东西太容易了,楚叡喂了不少好东西给银鼠,可银鼠还是萎靡不振,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 楚叡惊疑不定地看着宁舒,停顿了一会问道:“你有办法治疗它。” 宁舒说道:“我都说过了,它不是普通的老鼠,而且原来是我的,现在有这种情况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楚叡摇摇头,“它是我的,而且它对你们并不熟悉。” “这只死耗子明显是智障了,你要救他就把它给我,迟了,这只耗子就化成泥土了。”我可不是骗你,这可是真的。 楚叡刚要说话,咳嗽了两声,身边的书童连忙把帕子递给他,楚叡极力压抑着咳嗽的声音,苍白的脸上涌上了病态的嫣红,倒也衬得他这张脸生动了不少。 大概是心情比较激动,一激动身体就不给力,咳得肺都要蹦出来。 他收起了帕子,问道:“你们真的能救它吗?” 宁舒:“把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