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酒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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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是外面那些乱臣贼子惹得陛下不高兴了!”中常侍张让弯着腰为灵帝带路,顺口问道。 “还不是朝廷那些事,刘焉又立了功,斩杀了、、、”汉灵帝对张让从来没有隐瞒,将刘焉的奏折与朝廷大臣的争论一五一十的说给张让! “哦,刘焉又立功了!”张让呵呵一笑,随口道,“刘焉立个功又要升官,以后这军中将士也只认识刘焉,不认识陛下了!” “是啊!”汉灵帝心头一惊,莫名感到一股刘焉带来对他皇位的威胁,“是不能让刘焉太得意了!” “张让,你可有办法?”朝中大事,灵帝不愿处理的,他都是交给张让和赵忠两人的,遇刘焉的问题,灵帝也不愿多想! “这、、、”张让沉吟一番,想起刘焉对他的不待见,嘴角的弧度愈加阴险,“刘焉的立下的功劳是不小,但他也损失了一万五千的兵马,就给他爵升一等,封一个乡侯,至于那刘璋愿意用自己的功劳救那个县尉,陛下就随了他的愿望,至于公孙瓒,公孙度两兄弟立下如此大功,便封给关内侯吧!” “好,就按你说的办!”汉灵帝挥了挥手张让去拟旨! “陛下,奴婢还没说完呢?” “哦,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 “陛下,刘焉兵马折损大半,就不用让他恢复五军,只留三军即可!” “哦,这是为何?不恢复五军,万一鲜卑打过来当如何?” “陛下你想啊,这次鲜卑死了四万人那里还有实力攻打幽州,再说了刘焉仅五军就能斩杀四万鲜卑,万一他有不轨之心可如何是好?而且士兵一旦死伤,可是要花很多钱安抚百姓,国库哪有这些钱财啊!”张让抓住汉灵帝心中的软肋,言说刘焉征兵的坏处! “对,一定不能让刘焉又太多兵马!你这就拟旨,只许刘焉掌管一万五千兵马,一个人也不能多了,朕的钱都让他们这群人花光了,气死朕了!”刘宏一想到国库中每日话费的钱财,心中犹如滴血一般! “陛下,奴婢想到一个为陛下挣钱的好法子,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一定要说!”一听有法子挣钱,汉灵帝有了兴趣! “陛下,咱大汉可是有很多商贾,他们可是富得流油,而他们却不在乎钱财一心想要做官却苦于没有路数,陛下不如成立个“四院卖官所”,咱大汉没用的官职卖给他们!” 汉灵帝顿时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一条发财的好路子,“哦,是不错,反正那些官位也没用,不如卖给他们,只是大臣们能答应吗?” “陛下 不必担心,当年武帝不还卖过爵位,挣钱攻打匈奴;陛下卖官也可以说成是为了攻打鲜卑,到时候陛下也能向武帝一般千古留名!” “好,既能挣到钱,又能千古留名。张让,你这个注意不错!”汉灵帝大笑一声,原本虚浮的脸上居然浮现一丝血色,看来张让的注意的确让他心悦不已! 时光荏苒,已经入秋的幽州大地万山黄遍,一队马车缓缓的驶入蓟县,马车两侧是两队身穿黑色铠甲的战骑,光从这两侧的战骑就能看车马车中人的高贵身份,至少幽州大都督的亲兵是披不起这样的铠甲的! 车队进入蓟县城中,一众百姓都对起避之如虎,百姓既是草民,草民便如野草般春风春又生,野火烧不尽,有那个不长眼的草民惹到了车中的贵人,两侧的战骑不介意让他腰间的环首刀再添一条性命! 若是有人会问,这不是犯法吗,他定然会哈哈大笑此人没有见识,不要说但车中的贵人一口就能免了他的罪责,只要他给国库交够足够的钱财,就连大汉朝的法都允许他杀人! 对于这一点,不论是达官贵人还以平头老百姓都知道,所以达官贵人横行无忌,平头百姓避之不及! 当马车快要行到幽州刺史府时,刺史府前已经有一队人在翘首等待,为首的正是威震幽州已经边疆各族的大都督刘焉,其身后跟着的正是破虏校尉刘璋、绛虏校尉公孙度、公孙瓒,以及幽州的大小官员! 马车内的贵人拉开帘子,看到眼前的站着的众人,暗自一笑,嘀咕道:“还算刘焉这老家伙识相!” 马车慢慢停在刺史府门前,刘焉面无表情的上前迎接,车内贵人也没再摆谱,起身缓缓下车,刘焉适时道:“张大人,舟车劳顿,还请到寒舍休息一番!” 半个月前,刘焉得到消息,此次前来幽州传旨的乃是皇帝最宠幸的太监——中常侍张让! 对于这个老太监,身为幽州大都督的刘焉也不得屈尊的亲自前来迎接! 中常侍张让瞥了刘焉一眼,表情淡漠心中却是狂喜,在他们没有得势之前,面对这群皇亲国戚不也是卑躬屈膝,可如今却掉了各个,这其中百般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过刘焉终究还是有着高祖哪一点零星的血脉,再加上一个还看得过去的官职,他一个太监太无礼,否者天下的汉室宗亲还不向疯狗般扑上来咬死他!
“咱家是为陛下办事,何来辛苦?咱家这就去大人府中宣读圣旨吧!” “多谢中常侍大人!”刘焉将张让引入内堂,张让高高走到众人前,令身边太监取出圣旨,刘焉一众人也就顺势跪下听张让阴柔嗓音宣读灵帝旨意! 圣旨宣读完,公孙瓒与公孙度自然是高兴了,封侯了,也算是完成作为武将的梦想! 但刘焉、刘璋父子两人却高兴不起来,刘璋没有任何赏赐也早在预料之中,刘焉只是封了个雍乡侯也算不大不小合乎情理,只是让幽州北军裁军一万这就说不过去了! 刘宏这是临时起意还是忌惮他们父子呢? “中常侍大人,老夫已经在府中备下薄酒,还请大人前往!”刘焉接完圣旨后令人收起保存,陪着张让前往侧厅! 在侧厅内众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焉张让两人皆还算恭敬,刘焉趁机询问道:“此次宣旨,为何还需要大人亲自前来,陛下不留大人在洛阳服侍?” “事如这般,陛下在洛阳成立“四院卖官院”买卖官职为朝廷筹措军饷,陛下担心幽州地处偏远,百姓不能领会圣意,特令咱家来幽州为百姓宣读圣意!”张让端起酒尊自饮自酌,并不理会在场众人骇然的表情! 听到张让说车这种自毁大汉根基的千古奇闻,刘焉一时愣住,半响之后,道:“大人,卖官之事似乎理由不妥吧!” 此话一出,张让眉毛一皱,在洛阳时此举一出就被朝中公卿反对,但依然硬生生的进行下去,难道到了刘焉这还能停滞不成,张让冷冷一笑,道:“如何不妥?武帝尚且卖爵,陛下卖官有何不可?” “可官职与爵位不可相提并论,官职乃是关乎朝廷运转,不可轻授!” 张让眼中寒光一凛,怒声道:“如何就不可相提并论?刘大人时认为官职与爵位不可相提并论还是觉得当今陛下与武帝不可相提并论?” “老夫不敢!” “既然不敢,刘大人就不要多说了!”张让狠狠地将手中的酒尊摔在桌案上,由于张让用力过猛,酒尊在桌案哐当几下滚落到地上,继而又在地上翻滚几圈,撒了一地酒! 一时之间,侧厅内气氛凝滞却酒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