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九章 燕的新阴谋
杨王准备将这小山似的天材地宝消化掉。 这时候珍走了进来。 “王,还记得古历的大弟子古仁风在宣布待助修练者名单时,念到闭月宗一个人名时,那个人名明显有不对劲的地方吗?”珍问杨王道。 珍的话,立马勾起杨王的回想。 当时古仁风念到第五份名单时,那上面的名字让古仁风很是诧异。当时在贵宾房的杨王听到那个名字,也觉得很不理解。 “闭月宗北口???”杨王沉吟道,“这明显不是一个人的名字。” “这‘北口’二字让我想起一个人——”珍道,“我们曾经要猎杀的阴魔罗,燕!” “燕?”珍的话立马引发杨王的震惊,“北口,正是燕字的拆分部分,难道是燕混进了今天刚刚结束的助升大会来了?” 与此同时,最后一个离开助升大会的门派——闭月宗,闭月宗的关雄率领着门下弟子虽然离开了长生宗,但现在还没走出这块长生大陆。 “夫人,天色已晚,我看咱们没必要那么赶着回去,就在这长生大陆上随便找个村庄落歇吧。”关雄隔着垂帘朝马车内的一名女子说道。 “好!”马车里面的女子应了一声,然后没再说话了。 与此同时,长生宗里面的珍回答道:“闭月宗这名待助修练者,她完全是蒙面助升,没人能看清她的真面目。但我跟她有过眼神的对接,我觉得极有可能就是燕。” “如果真是燕,那她怎么混进这闭月宗了?”杨王更惊了,“并且你们阴魔罗的实力,极少有突破到催浆化汞境界上的。如果北口真是燕的话,那她经过这助升大会的助升,实力岂不是晋升到了催浆化汞的份上了?” 一个拥有外在阴魂的修练者,本身实力却又到了催浆化汞的境界上,等于是拥有了双重实力。 更为可怕的是,燕的外在阴魂已经到了成就阴神的境界上。 “这个燕,她混入了闭月宗,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阴谋?”杨王不得不问道。 与此同时,闭月宗的关雄,率领着座下十来个弟子,已经在长生大陆上的某个村庄里找到了落栖点。 闭月宗的关雄,一派掌门的身份,竟然像个仆人一样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他的夫人——刚刚成婚却还没入过洞房的女子。 “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这个夫人隔着床幔,像个女王一样,不冷不热地打发关雄出去。 “好,夫人早点就寝!”关雄点头哈腰,慢慢地退了出去。 这个夫人在床上躺了下来,闭目养神,却不曾入睡。 过了好一会,夜色渐渐浓郁起来,村庄一片寂静。 有两道黑影,如同巨型蝙蝠一样,横穿过夜幕,像鬼魅一样落到了村庄的村口上。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夫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以飞燕掠横梁的姿势十分利索地从后窗飞出,一个灵巧的空中翻身就飞到了屋顶上,再一晃,人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射向村东口,落在了村东口一棵大树顶上。 刚刚那两道如同蝙蝠的黑影,就在一左一右的两棵树顶上站立而起。 “燕姐,你今日混入助升大会,得手没有?”左边树顶上的女子,站在树梢上就如同一只蜻蜓落在草尾上一样,任树梢如何晃动,她就是站得牢牢不动。 “小雨,我现在已经突破了阴魔罗魔咒一般的束缚,成功晋升到了催浆化汞的境界上。这次回去,我完全可以申请成为正式的阿修罗。”这个夫人,正是燕。 “恭喜燕姐。”左边树顶上的这个黑衣女子道。 “让你们两个分别掌控飞鹰门、朱雀帮的帮主、门主,得手没有?”燕问道。 “回燕姐,飞鹰门那个死鬼老头,已经中了你给我的独创裂魂盅,现在他已经完全被我掌控住。”左边这个叫雨的阴魔罗回答道,“我会像吸血蛭一样,把飞鹰门的资源吸取得干干净净,以成就我的实力尽快突破阴魔罗魔咒一般的束缚,也像燕姐一样晋升到催浆化汞的境界上,回去成为正式的阿修罗。”
“很好。”燕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问右边树顶上的另一个黑衣女子,“小虹,你呢?朱雀帮的帮主,拿下了没有?” “燕姐,我……我……”这个叫虹的阴魔罗,突然说话吞吞吞吐吐起来,并且脸上的表神极不自然。 “我、我什么?”燕立马脸色一寒,喝问道,“是怎么个情况,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不许有隐瞒。” “燕姐,”这个叫虹的阴魔罗,咬了咬嘴唇,突然泪如雨下,哽咽着道,“朱雀帮的帮主是个老色鬼,而且又老jian巨滑,我……我玩不过他,不但没把裂魂蛊下到他身上,反而身子给那老色鬼占……” “废物!简直是我们阴魔罗一大耻辱,留你有何用?”燕突然释放出她的外在阴魂,猛烈一掌,就击向了这个叫虹的阴魔罗。 就在这时候,一团如日如烈的血气,猛烈地爆涨了开来。 燕的这个外在阴魂,已经到了成雾显形就快成为阴神的境界上,加上她现在的实力已经晋升到了催浆化汞的晋阶上,身上有足够的血气来供养这个阴魂。所以这个外在阴魂的攻击,十分的可怕。 但这个外在阴魂拍出的这一掌,遭受到这团如日如烈的血气时,竟然像冰块遭遇烧得通红的火砧一样,瞬间就快融化掉。 燕赶紧收回这个外在阴魂,同时喝问道:“是什么人?快快现身,别给老娘玩阴的!” 话音一落,一个同样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子,出现在这个村东口上。 这个女子虽然同样穿着黑色的衣服,但这样的衣服却明显跟着燕、雨、虹三个的衣服不同——不仅款式不同,而且左边胸口位置上还多出了一个图案。 一个图案竟然能在夜里发出幽幽的冷光。 燕、雨、虹三个阴魔罗一见,顿时脸色大变,立马从树顶上滚落下来,一齐扑倒拜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