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土夫子的黑市
我说的这一切让老李有些不知所措，这些假设简直是推翻了整个历史，老李放下泡面对我认真的说：“假如，我只是说假如冥和长生不老药有关甚至就有可能让人长生不老，可东湖国没一个人长生不老，事实上东湖国都叫灭国了。” 我喝着泡面的汤说着：“这点的确很奇怪，有些说不通。” 老李叫我说的有些茫然，这些推测完全颠覆历史，甚至还有一些伪科学。如果这些都成立的话，那我们以前所学的东西将有一部分会是错误的。老李想了几分钟向沙发上一靠对我说：“你这终究是瞎猜的，可信度不高。”老李脑海中的所学还是压过了我的猜测。 “或许吧。”我说道，我没有再坚持。 “呆着也怪烦的，我看你都闷出病来了，一会带你去市场上转转，开开眼。”老李对我说。 晚上吃过晚饭，老李拉着我向市场走去，可越走越静，越走人越少，市场应该是很热闹的，我就问老李：“这市场在那？是不是太晚了全散了？” “当然是越静越安全，你以为是菜市场啊？我带你去的是咱们这行首批出货的市场。” 我一下晃然，原来带我去的是黑市，土夫子们专门交易古董的地方。土夫子弄到手的新货都是在内部优先卖，谁看上了，或者那个同行介绍的人看上了，就直接卖掉，这样即安全，又迅速。剩下卖不掉的，那才是出到古玩市场上的行里内部的店铺。 老李七拐八拐来到一个破仓库，仓库十几米的地方就有一个人在一边抽着烟，见到老李就直接打招呼：“老李，今个儿有空过来狂来了，有什么大货要出不？”看来老李和这些人都是很熟悉。 “今天就是来看看，不出货。”然后老李一指我，“带个兄弟来入行，见识见识。” “敲三下，咳两声！”这陌生人对老李说道。 老李没有再回答，直接带着我到了仓库门口，老李铛铛铛地敲了三下大门然后又重重地咳了两声。大门吱呀一声慢慢的开了，“我当是谁呢，老李啊，你来的可算晚了，你上次那编钟卖了有３0万吧，这么快花完了？” 老李迅速地看了我一眼，急忙说道：“你别瞎说，什么编钟，你记错人了。”然后迅速拉着我向里边就走。 “我说老李你可真够扣的，明天要再吃泡面，我和你没完，砸你家玻璃。”我嘲笑着说道。 “你别听他瞎说，咱们这次就是带你见世面。”仓库里灯光亮的狠，稀稀拉拉地地上放着各种古董，每一堆古董后边都站着一个人，应该就是货主了，但是这里人并不多，就那么十几个人。 “我说老李，这就是行里的市场？就这么几个人？”我看着仓库里稀稀两两的大概就十几个人而已。 老李瞪我一眼；“你以为能有多少人，这是咱们市的，这里全是真货，你以为向菜市场一样全是人，你以为土夫子有那么多吗？再说了，土夫子也是要下地找活的，能全来这？” 我一想也是那个么道理，这要和菜市场一样全是土夫子，那这世界就乱了。我看着地上的各种老物件，有青铜剑，我看了两眼，比长发的那把恐怕差多了，这个大概已经伤不了人了，全是绿色的铜锈。前边还有一堆小玉件，老李看蹲下看了看， “这晚清的东西也摆上来了？你这是怎么出的活啊？”对面一个货主说道：“活不好干喽，一个五品官出的货，有个七八千就出手，便宜。”老李站起身又向下一家看去，一个大石碑估计得有两三百斤，上面写着一些古文字，我一个也不认识。老李一下让吸引了，凭直觉，这一定是好货，连老李都被吸引了。 “真行啊！连这东西都弄回来了，有你的啊。” 货主嘿嘿一笑，“谁让这东西现在走俏，四十五个字，一个字一万，你老李想买？我算你九折。” “我才不买呢，你什么时候见我买过货？今天带这小兄弟出来看看。”老李一指我。这货主顿时殷勤起来：“小兄弟来扫货？这可是西晋王褒的墓志铭，字字难得。”我苦笑着。老李抢过话来说：“喂！喂！你别见谁都像买主，这是新入行跟我的一个小兄弟，不是买主。” 货主一听调侃着：“跟着老李啊！小兄弟明天连饭都吃不上，这老东西扣死。” 看来老李在这行里扣的形象已经是大众化了。老李拉着我就走：“走走，不逛了，回家。这些个老东西，没一个好货。”后边几个货主哄堂大笑。 老李买了两包烟，我们就回家了，闲来也是无事，他在一旁抽着烟，我在一边看着电视。一个石碑能卖那么高价钱，我向老李打着浑：“老李，那块石头一个字值一万？” 老李嘴里叼着烟含糊地说：“别听他在那白乎，他那东西不好卖，一个字一万，那得有买主能拿的动才成，遇不上大买主他就得在那摆着，西晋王褒又不是什么名人，没听说过，谁会对他感兴趣！” “这石碑上记得内容好坏还影响价格？” 老李叼着烟模模糊糊地回着：“这不费话吗！李世民的墓志铭，和一个小县令的墓志铭你说能一个价吗？我看你也不知道啥叫墓志铭，给你普及普及，就是记载墓主人生平事迹的，还有墓里的壁画，基本都是这个作用，墓主人把自己的事迹传颂下去，为自己的丰功伟迹歌功颂德。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能体现出当时的历史信息。” “壁画也是？东湖墓里那壁画画的是谁的丰功伟绩？”我的脑海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伙神秘组织。 老李一僵：“是啊，那些个壁画好像讲的是一历史故事，好像不是围绕一个人画的，我现在发现这墓怎么他妈的越来越怪了？” 对墓的了解，我远不如老李，我就问道：“都那些地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