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 有点狼狈
下课铃一响,本来还昏昏欲睡的我顿时来了精神。老师在讲台上淡淡的说了一声:“下课”后就率先走出了班级。 “啊~~~~~~!”席云飞站起身阴阳怪气儿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走走走,放学了。” 楼下,我们一群人一个不少的聚集完毕。 “那么,接下来。我们男生要一起去男厕所,你们女的就先回寝室吧!”飞哥充分发挥了大哥的范儿,这几句话拖音拖的跟主席讲话似得。 安然闫妍她们也都没多想,说了几句话后就先走了。她们刚一走,飞哥的脸色就变了:“拿好东西了没?” 银饮一拍他背后的书包:“都在里面呢!” “先打开拉链,别一会儿连打开拉链的机会都没有。” “用不着。”银饮笑了下:“哪有那么夸张?” “走吧!”席云飞一挥手,边走边说:“到那里看情况,如果他们人太多,不行就往寝室跑。” 说着话的功夫就进到了厕所里面。厕所里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几个,还有几个我看着还有点眼熟,应该是我们班的。 “看来他们还没来啊?” “嗯!”席云飞点点头:“先撒泼尿,等他们几分钟。” “我不撒,我去外面等。里面太味儿了。” “等等。”席云飞一下拽住了我:“往哪儿走?要走一起走。” “.......” 我们站在了厕所外面的角落里。 “其实在这里是最好了。”席云飞很得意:“你看啊!他们现在还没来,而我们已经到了。咱在这里藏着,他们又看不到我们。要是他们人少呢!咱们就上去弄他们一顿,他们要是人多呢!咱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行行行,别说了。就你傻逼行了吧?” “你才傻逼呢!银饮,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哎,别说了。你看那是不是。”我用下巴往前一点,这时从教学楼下方走来了一群人。那动作,那阵势,跟他妈拍电影似得。恨不得飘起来走。等他们越走越近,我也看清楚了,走在最前面的是老熟人,大飞。他右手边就是专业说相声的鸡哥了。 “嘿!还真来了。”飞哥接着一皱眉:“这人不少啊!有十个吧?” “差不多。”我点点头:“比咱多一半。” “cao他妈的,走,干他们去。”飞哥站了起来:“别打照面,等他们进了厕所后直接在后面焖他们。” “好。”我们一起应道。 由于我们在厕所的这个死角,而且这里也没有灯,所以不认真看还就真的看不到我们。等他们一个个的全走进厕所后,席云飞从银饮书包里掏出了一根用书纸卷起来的棍子:“走。” 这个纸棒我记得以前给大家说过,别看它是用纸卷的,但这杀伤力可一点都不弱。打在头上那一下一般人都承受不住。这几根纸棍可是银饮和席云飞两个人做了一下午的成果,光胶带都用了好几卷,至于书纸都是用的那些比较硬的图书纸。 一人拿了一根纸棍后就冲进了厕所。我一眼就看见了靠着墙柱站着的大鸡,此时正在撒着尿,不过这孙子也坏的够可以。他前面就是尿池,后面就是茅坑,不过这孙子非就得尿在地上。一看他这样子我就来气,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咳咳!我的眼里此刻只有这个孙子,于是到他身后抬腿一脚就踹他了个狗吃屎。 “我cao!谁?”他下意识的来了这么一句后,就已经倒在了地上。我抡起纸棍,一下就敲在了我旁边一个人的头上。 “啊!”他捂着头大叫了一声。 “我cao你妈的。”我抬起腿就踹在了他肚子上。 “你骂了隔壁的。”大鸡坐在地上,指着我:“儿子,你他妈玩阴的是吧?” “我去你妈的,老子玩的就是你。草!”我丝毫没惯着他,抬腿照着他就踹了下去。他抬胳膊一挡:“啊!”
“艹!”我一回头,大飞一拳就抡到了我头上“啊”我顿时头脑发沉,但是右手下意识的抡起棍子朝他砸过去。 “骂了隔壁的。”大鸡这时扑了过来,拽着我的衣领猛地往前一拉,我顿时差点被拽的倒在了地上。 “走!!!”席云飞这时大叫了一声。我虽然头脑现在有点发懵,但是心还没迷,一听他说走我就知道我们肯定是吃亏了。不过也是,这人数相差一半,要打也只能打个偷袭,要是等他们反应过来肯定是要吃亏的。我使劲的推了一下大鸡,然后转身就朝离我最近的那个厕所门跑。 “你他妈往哪里跑。”我没想到这大鸡安阳竟然也这么快,他猛地往前扑了两步就一下拽住了我的衣服。由于拽的太猛,而且夏天也穿的薄,他这一下还猛地抓了我的后背一下。顿时疼痛感席卷而来。 “草!你跑啊?”大鸡死死的抓住我的衣服,我猛地一转身就挣脱开了他的手。然后使劲的一推他:“滚你妈逼。” 随后我也没敢停留,也没愣住,弯着腰很狼狈的跑了出去。几乎同时,席云飞和任天从另一个门跑了出来。一到外面,顿时心都安定了些。 “快走!”席云飞挥着手。他刚说完这句话,卫生纸和银饮也跑了出来。我们几个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再发愣,而是撒腿就往寝室方向跑去。 快跑到寝室楼的时候,我听见了大飞在后面叫着:“别追了。孙子们,你们继续跑。给我记着,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下一次,老子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不过谁也没理他的叫唤,都是拖着沉重的步伐跑到了寝室里。卫生纸和任天回了他们班的寝室,我和银饮席云飞则是一到寝室就累的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气,那汗就跟不要钱似得往下流着。衣服都湿透了。就这样缓了好久才去洗脸刷牙。 晚上熄灯后,我躺在床上:“飞哥,什么情况?怎么好好地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