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你们不是表兄妹
梁欣恬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转头一看,身边,男人还在熟睡。 梁欣恬翻了个身,想坐起来,可是身下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又躺下了。 原来,第一次和男人……也不像小说里说的那样幸福愉悦的嘛,她昨晚的感觉就是除了痛,还是痛……痛得她都觉得没法动弹了。 不但下面痛,她还腰疼,背疼,腿疼,几乎是全身都疼。 昨晚,男人在她身上索求无度,不知道是六次,还是七次…… 她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她最后已经无法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的疼痛随着男人一次次的冲击袭击着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都无法反抗,只能软得像一摊水一般任他所为。 酒后的叶嘉文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她体内肆意驰骋。 梁欣恬在叶嘉文身下是叫都叫不出来了,整个人都被他折腾得要昏倒了。 好不容易叶嘉文结束以后,她昏睡了过去,一直到现在睁开眼。 她忍着身下的剧痛,穿好衣服,爬到沙发一头,从包包里摸出手机,一看,关机了! 她立马摸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了电。 开机以后,梁欣恬吓了一跳,一百多个未接来电,三百多条短信,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看,突然手机一闪一闪,穆扬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喂,”梁欣恬压低声音,接了电话。 “欣恬,你到底在哪里?告诉我?我已经在京城找你一晚上了!”穆扬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梁欣恬低声道,“我把地址发短信给你,你来接我!” 说完以后,她挂了电话。 把地址用短信发给了穆扬,梁欣恬放下手机,又撑着沙发慢慢地挪到了叶嘉文身边。 男人依然熟睡,他没有穿衣服,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包厢的沙发很宽,可以说,是为两人睡觉准备的。 梁欣恬低头一看,奶黄色的沙发垫上,一团鲜血的印子赫然呈现在她的眼帘里。 血已经渗透进去了,颜色也有些发暗! 梁欣恬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是的,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给叶嘉文了。 而这个男人还不知道! 也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就当……这是他的一个梦吧! 梁欣恬俯身,轻轻地在叶嘉文的额头一吻。 “嘉文,我成全你,你不想再见我,我把我最珍贵的给你以后,我就走!我会走到一个你找不到我的地方,过二十七年!” 梁欣恬的眼泪流了出来,滴在了叶嘉文的脸上。 男人一直在熟睡,他什么都没感受到。 “叮咚!”突然门铃响了,梁欣恬几乎是拼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她拿着自己的包包,扶着墙走到门口,打开门。 穆扬正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外,“欣恬,你怎么在这里?” 梁欣恬的腿一软,差点摔倒,被穆扬伸手扶住! “阿穆,带我走吧!”梁欣恬的眼泪流了出来, “带我去一个叶嘉文找不到我的地方,带我去一个除了你,任何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 “欣恬,你怎么了?叶嘉文把你怎么了?”穆扬看到梁欣恬满脸,满脖子的吻痕,还有她红肿的唇,仿佛明白了什么。 一种撕裂搬的疼痛在穆扬心里蔓延开来。 “阿穆,我很疼,我走不动了,你背我走,好吗?我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别让叶嘉文知道我来过这里,求你了!” 梁欣恬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她实在是太痛了,浑身无力,她完全没想到,第一次会有这么痛! 穆扬看到梁欣恬整个人弓着腰,都有些抬不起腿了,心疼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好,我的欣恬师妹受伤了,我带你去养伤,我们再也不理其他人了!” 说完后,他大踏步抱起梁欣恬,离开了酒吧…… …… 叶嘉文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只觉得头痛欲裂,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喂?” “是叶嘉文先生吗?我是n城一附院,柳含雪的主治医生,”电话里说道,“柳含雪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干妈?”叶嘉文猛地坐了起来,“干妈,您可以说话了?” “嘉……文……”柳含雪在电话那头费力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干妈,干妈你怎样了?”叶嘉文问柳含雪,“你身体好些了吗?” 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有点冷,低头一看,自己居然一,丝,不,挂,没穿衣服,他一低头,一团鲜红色的血迹印入他的眼帘…… “?”叶嘉文脑海里升起一团疑云。 “嘉……文……”柳含雪又一次费力地开口,打断了叶嘉文的思绪。 “干妈您说,我听着呢!”叶嘉文说道。 “你……和……欣……恬……不……是……表……兄……妹……”柳含雪突然说道。 “什么?我和欣恬……干妈,您再说一遍,您再说一遍!”叶嘉文听到这句话,差点要发疯。 “你……不……是……欣……恬……的……表……哥……”柳含雪断断续续地说道。 “这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干妈,快点告诉我,干妈!”叶嘉文大叫起来,“我和欣恬你真的不是表兄妹?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柳含雪拼尽她的全力说道,“我……拿……性……命……保证!” 叶嘉文听到柳含雪的话,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他猛地站起来,叫道,“干妈,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 “叶总裁,柳夫人要休息了!那就先挂电话了!”医生的声音响起。 叶嘉文对医生说道,“您一定要尽全力治疗柳夫人,钱不是问题。另外,我们的对话,请务必保密!” “我们有自己的职业cao守,一定会对病人的所有信息都保密,包括每一个电话所以请放心!”医生说道。 “好的,谢谢您!”说完后,叶嘉文把电话挂了。 等他挂了电话,他又开始审视自己,没穿衣服……他一件衣服都没穿。 低头一看,他的“兄弟”上,竟然有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