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太清宫对战贺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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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钰把秦羽凤甩在床上自己便欺身压下去,秦羽凤对于贺钰的这种行为只能说,有病! 他勾着她的唇好不客气攻城掠地,秦羽凤渐渐失守,只是干瞪着他不说话。 “你今天怎么了?” “朕才想问你,跑来这里做什么?”贺钰愤恨的咬在秦羽凤的粉唇上,“长安,朕不管你的外衣是谁脱的,里衣只有朕可以为你脱下!” “皇上今日喜得龙子怎么看着还这么不高兴?”秦羽凤抓住贺钰往她里衣里面伸去的手,“我今天还不高兴呢,不要动手动脚。” “朕也不高兴,皇后告诉朕为什么出宫,朕便不动手动脚。”贺钰也是被逼起了脾性,秦羽凤突然出宫,他心里的忐忑不安恐怕不是任何人能够理解的。 秦羽凤:“有事。” 贺钰:“什么事情还用得着您皇后娘娘的大驾?” 贺钰逼近秦羽凤,呼吸都打在秦羽凤的脸上,“你还想包庇贺封吗?如果你还想包庇他,朕就立即去杀了他。” “皇上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吗?你现在在太清宫里面,凭什么说杀了贺封,只争口舌,丢人。”秦羽凤撇开头避开贺钰的欺压,把人从身上推开,“再不回宫就只能在这里过夜了,现在就回去。” “不回!”贺钰很生气,“皇后若是不说实话,朕拼死也要去杀了贺封,你信不信?” “有病!” “不说也可以。”贺钰笑了笑走近秦羽凤,“长安与朕在这太清宫百年圣地宿一宿,朕明日再和长安一起回宫。” 秦羽凤看着贺钰,贺钰却全然没有自觉,好像自己刚刚提的要求理所当然一样。 秦羽凤想了想坐回到床上,贺钰坐在她的旁边。 “皇上一言九鼎。”秦羽凤这么说便是任人宰割了。贺钰轻掀开秦羽凤的里衣,只是肩上一点便足够让他变了脸色。 秦羽凤肩上青白紫红各色都有,全然是因为和贺鸿打了那一架弄在身上的伤,不过这样的伤也就看着不好,实际上并没有伤到内在。只是也足够让人发痛了。 贺钰:“看来皇后的确和人打架了,这般不懂怜香惜玉的一定不是朕的好四哥和他的宝贝儿子,皇后,你到底为什么出宫?” “睡不睡?”秦羽凤瞪着他,“不睡就回宫,哪里那么多废话。” “一身臭汗,哼,睡!”贺钰把中衣给她拉回去,说睡却是把人搂在怀里没有其他动作,秦羽凤抿唇知道自己此番维护贺鸿又惹了贺钰的不痛快,但是她也没有办法,阖上眼睛装睡。贺钰也闭眼,两个人虽然是在装睡,但是因为一天来真的精神太过消费,很快也就真的睡下了。 贺封半夜又给发热的朱芷怡看了一次病,朱芷怡还没有醒,但是贺鸿看着都要累倒了。 “王叔,皇上并没有回宫。”贺封看完病并没有回去,“王叔侄儿失眠了,因为皇上和皇后娘娘把侄儿的寝宫给占用了。” “你想说什么?” “他们两个进去后连晚膳都没有用,侄儿很担心他们动静太大把那张床弄坏了,那侄儿岂不是以后都要失眠了?”贺封很委屈的模样,“王叔,你说侄儿该怎么办?” “出去。” “王叔,皇上他并没有带多少人来,而太清宫有人手三千,皇上弄得侄儿很想把他弄死在那张床上。”贺封咬牙切齿说完,接着便叹了口气,“只是侄儿无用,这话也就敢给王叔说说罢了。” 贺鸿:“你若是不老实,早晚会尝到苦果。” “那还不是王叔胆子太小不敢帮侄儿。”贺封满含控诉,“王叔,皇上果然没有来找您的麻烦,定然是皇婶婶帮忙拦住了,皇婶婶对您这么情深意重,您就忍心看着她被皇上困在宫里,继续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吗?” 贺鸿终于给了贺封一个正眼,但是满满的都是冷凝的寒意,“我已经再三警告,怎么,你还想做梦吗?你只看到他没有带多少人来,却不想想他明目张胆来到太清宫,若是在你这里出事,你以为你可以和天下百姓交代吗?” “天下百姓或许更喜欢王叔这样的君王呢?”贺封:“太清宫执行天命,皇上并不是天之子,并不是上天选择的君王。” “难道你是?自不量力!” 贺封:“上天怎么会选择他这个不该出生的人当君主呢?王叔知道侄儿说得什么意思吧。你想一想你把皇位推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欺骗了你那么多年,实际上他那么不堪,他是皇爷爷和——” “啪——闭嘴!”贺鸿反手一巴掌打在贺封的脸上,贺封眼里瞬间爆发的阴鸷直能把人杀死,但是贺封却捂着脸颊没有说什么。 “你没有资格诋毁你的皇爷爷!”贺鸿这么说道,“你不就是想要本王站出来证明你说的话吗?本王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现在你立即给本王出去!” 贺封:“好啊,多谢王叔教诲,侄儿告退!” 听着贺封毫无诚意的感激,贺鸿终究也没有说什么,贺封小时候多善良,现在就有多阴狠,到底是谁造成的这个孩子的转变,现在已经无从定论,但是贺鸿知道这里面有他一分过错。 一夜无梦,次日贺钰便带着秦羽凤回宫了,却是连一顿早膳都不在太清宫吃了。 琴音翻着大夏在高祖时期修订的一本字典,是在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字。她是不敢指望贺钰的,就连秦羽凤的孩子贺钰都没有主动起名字的自觉,大皇子贺戚的名字起的完全就像是个笑话,而二皇子的名字干脆直接借鉴。琴音知道自己随时都可能丧命,唯一能做得大概就是给自己的孩子起一个好点的名字了,所以才认真翻起来字典。 琴音也没有想错贺钰,贺钰确实没有为人父亲的直觉,回宫之后也没有去见刚刚生产身体虚弱需要陪伴的琴音,而是把御书房的奏折都搬到了椒房殿,打算常驻了。 他亲自给秦羽凤涂抹药膏,想着至少七八日没有办法和秦羽凤亲近了,还有些遗憾。
“皇上给三皇子起好名字了吗?”秦羽凤问他。 贺钰想到这个摇头,“皇后想吧。” 秦羽凤:“臣妾不是告诉皇上让皇上赶紧想吗?难道淑妃没有问皇上?” 贺钰顿感心虚:“问了。” “……算了,让她起名吧。”秦羽凤:“这孩子来的突然,我也没有做好抚养的准备,如今受伤更加不可能养着了,这段时间还是留在淑妃那里,皇上就不要在她面前多提过继的事情了。” 贺钰:“皇后记得还差朕一次侍寝就好,她安分守己,朕也不会吓唬她。” 秦羽凤:“以淑妃的承受能力,皇上可吓不了她。” “皇后这是看不起朕的意思吗?”贺钰哼哼两声,“你身边的人到底随你,这世上能像菱儿这般傻的不长进的也不多了,她这样倒也好,长安,若是哪日你想安排她嫁人了,朕会多加一道恩典的。” 秦羽凤:“皇上刚刚还说臣妾身边就这么一个人了,又说要她嫁人,皇上的话可是连半份诚意都没有。” 贺钰耸耸肩,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诚意,不过想着若是秦羽凤真的动心了,提一下墨侍和菱儿对食也好。总归墨侍胳膊肘一直偏着秦羽凤,还不如亲上加亲,偏也偏的正大光明些,贺钰的心里也不会太难受。 这一日贺钰便又耗在了椒房殿,算来已经连续两日没有早朝,等到这第三日贺钰亲自去上朝,便发生了一件大事。 此时满朝文武皆在,福王妃不惑之年却也是半老徐娘,风韵尤在。她跪在大殿之上,穿着诰命服,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皇上做主,妾身的夫君乃是先帝嫡长子,是皇上的亲兄长,却死得不明不白,妾身若不能帮助夫君申冤,妾身难给夫君交代,百年之后无言相见啊,呜呜呜,皇上,诸位大人你们请看。”她打开一长方木盒拿出里面的黄铜灯台,上面红色斑斑,却不是油蜡那般浓郁,浅薄一层却也难以掩盖血腥之气。 贺钰离得远看不真切,但是直觉便告诉他那一抹殷红是血!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世上还有人敢谋害亲王,而且是贺泰,他怎么也不会绕过杀人凶手的! “墨公公,接过,呈上来!”贺钰也不是鲁莽的人,当初福王妃一口咬定人是自然死亡,书房里没有人,过了那么长时间,是如何找到了这个灯台,然后又什么也不说,直接捅到了大殿呢? 墨侍从福王府手里拿过了灯台呈给贺钰,贺钰看着上面已经几近枯涸的血迹,叹了口气,知道贺泰当时受击伤口应该并不浅,也正因为如此,应该是没有多少痛苦的。但是如果贺钰知道是贺聪亲自杀了自己的父亲,就绝对不会那么想了。 贺钰看完后,示意墨侍把东西拿下去,墨侍便又捧到了苏演面前,让苏演仔细看看,苏演也摸了几下,没有发表什么。 “王嫂起来说话吧。”贺钰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