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秦羽凤还是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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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凤听见声音却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看过去的时候,菱儿也看过来,看着秦羽凤皱眉想要探究的样子,才小声道:“娘娘,皇上,琴音。紫You阁ouGE”她没敢说琴音没有一点抵抗挣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秦羽凤也出现了慌乱,“贺钰,贺钰你站住。”但是没有人回应,贺钰已经走了。 但是贺钰并没有走远,就在椒房殿的侧殿,贺钰将琴音扔在了床上,俯身压下去。他对着琴音的眼睛,低低喃语:“知道自己的任务吗?” 琴音伸手勾住贺钰,“奴婢明白,奴婢感谢皇上给奴婢这个机会。” 贺钰选择琴音而不是菱儿也是因为琴音比菱儿通透,琴音的回答他很满意,便笑了,“给朕更衣吧。” 秦羽凤眼睛看不见,听力便更好了。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她便睁开了眼睛,也没有穿鞋,赤脚踩在青玉地板上很快便通红。她循着声音走过去,推开侧殿的门,往里再往里。 “娘娘,唔。” 贺钰捂着琴音的嘴不让她声张,坚硬还在琴音的身体里也只能忍着,尽管姿势别扭,还是忍不住看向慢慢摸索着前进的秦羽凤,看到她穿得单薄,脚上无物后,尽管知道屋里烧了地龙,还是忍不住蹙眉担心。 “琴音,我知道你在,跟我离开。” 琴音眼神微有波动,贺钰一个眼神过去,她又坚定下来,眉目低顺没有回应。 “琴音,你说话啊,我知道你在这里。”秦羽凤其实可以靠着感知气味而摸索到床边,但是那样也太令人难堪了。她心里清楚琴音大概的想法,但是她根本不需要,她都心如死灰了,琴音再多做牺牲也于事无补。 琴音还是没有回答,秦羽凤干脆改为唤贺钰,“皇上以为自己又是为了我好吗?你觉得我需要你用这样的方式吗?皇上还想把羽娟的事情在琴音身上重演吗!”她说重演一点也不为过,她和秦羽娟是亲姐妹,还不是因为贺钰反目成仇?琴音同样被她视若姐妹,但是今夜她若是不能把琴音带走,这情分也只能断了。 这一次贺钰做出了回应,他回应的方式就是突然的冲击。琴音毕竟还是处子之身,一时疼痛难耐就发出声音,眼里泪水都出来了,最后还是忍住了,不敢再多出声音。 “贺钰,你停止。”秦羽凤捂着眼睛蹲下,根本压抑不住那种背叛,痛苦和绝望的情绪。她知道贺钰能那么快清除她在后宫的势力是琴音相助,但是她选择相信琴音,因为没了那些她还可以拥有安静。她就这么自己欺骗自己,最后欺骗来的是什么?为什么琴音明知道贺钰就是一个火坑,还是要跳啊! 她一直哭一直哭,感觉自己泪水都没了,最后一次抬头说道:“琴音,跟我走。”她感觉自己太累了,说完便满足得阖上双眼,如果她死了就好了,她死了,太平还活着多好。 贺钰根本不敢停下来,不敢给秦羽凤一点希望,他要把她留下来,给她在后宫不可撼动的地位就必须那么做。琴音抓他,咬他完全就是十几年前他和秦羽凤洞房花烛夜那么生涩的表现。疼痛就更家让他清醒。但是他不知道秦羽凤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这一夜过去,琴音都昏了几回了,他已经找不到秦羽凤了。 贺钰没有见到秦羽凤心里还有些不安,但是没有想到早朝之后秦羽凤主动来找他了。只是情况很不对。她梳着少女发髻,竟然丝毫没有违和,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只在那双眼睛里留下了沧桑,但是现在她也看不见。眼睛被白绢覆着。秦羽凤看着他欲言又止,而秦羽凤身边不是菱儿,而是陈嬷嬷,陈嬷嬷也是欲言又止。 终于秦羽凤开口了,而且直接扑在了他怀里,“呜呜呜,父皇,太平不小心不相信母后离开了,我要母后。” 贺钰自然是浑身僵硬不知所措,刚刚,秦羽凤喊他什么? “父皇,母后怎么会掉进井里呢,呜呜呜,父皇不要骗我了,母后没死对不对?父皇,你能把母后复活对不对,太平想要父皇母后两个人,呜呜呜,太平要母后活着。”纵然天寒穿得厚重,但是他还是感觉女子的泪水guntang得浸透衣裳,烫在她的心口。 他该怎么回答,你就是秦羽凤,死的是我们的女儿太平呢? 贺钰眼眸愈发深不可测,搂住秦羽凤轻轻拍打她的背,“墨侍,去请苏相。”一边又道:“长,太平不哭。” 墨侍也被秦羽凤的样子惊到了,但是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听从贺钰的安排,匆匆去宫外找苏演。 “父皇,我怎么看不见了,我想看看母后,你找苏丞相是要帮我看眼睛吗?” “嗯,父皇一定医治好太平,太平不要再哭了。”贺钰想了想,动手将白绢解下来,秦羽凤眨了眨眼看他,但是双目呆滞,显然还是看不清的。贺钰没有多说什么,指腹轻轻将她眼角的泪水划去。 “父皇,太平只有父皇了。”秦羽凤说者无心,但是贺钰听者有意,他几乎不能想像,如果离开的是秦羽凤,留下来的是太平,他该怎么忍受。长安,朕爱你的方式不对,但是这种爱真的是深入骨髓,不能剔除。 贺钰牵着秦羽凤,慢慢往前走,就像曾经很久之前太平还小的时候她也这么牵过。但是一直到了养心殿,秦羽凤竟然还舍不得松开手。若是她还是秦羽凤,贺钰自然是高兴的,但秦羽凤此时是“太平”,他只感觉心酸。 让秦羽凤坐在龙椅旁边,贺钰左手牵着秦羽凤,开始专心处理政事。秦羽凤是看不见的,贺钰也不用担心她干预政事,竟然可以拥有别样的轻松。 苏演进宫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中间贺钰和秦羽凤度过了一个安静美好的午膳,贺钰喂秦羽凤吃饭。 苏演看着秦羽凤穿着一身粉色宫装,梳着少女的双环髻,嘴角一抽,但是又中肯道:“发式不错,谁给你梳得?” 贺钰:“苏演,朕叫你来不是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墨侍应该给你说过她的不对了,给她看看。” 苏演被贺钰这么说,脸色也不好了,“墨公公给我说了,但是说的是一方面,我看到的却是另一方面。贺钰,你现在是要求我,还敢和我横,信不信我转身就走,把她也带走!” “苏丞相怎么和父皇这么说话,父皇,你不用求他,我不医治眼睛了。”秦羽凤这么说着,维护之意明显。
苏演脸色就更难看了,但是亲耳听到秦羽凤喊贺钰“父皇”,他嘴角一抽,震惊远远大于听墨侍口头表述。然后他就笑了,听着自己的妻子喊自己爹,贺钰比他更难受才对! 苏演:“好了,皇上,我不和你斤斤计较,让你‘女儿’把手给我,我给她诊脉。”他把女儿二字咬得极重,嘴角的笑容满满的不怀好意。 贺钰脸色不好,到底没有多说什么,把秦羽凤的手交到苏演手里,自己则是在一旁看着。 苏演给秦羽凤诊了诊脉,然后去查看秦羽凤的眼睛,贺钰看着苏演的脸色一会儿一变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等到苏演拿了纸笔开始书写起来,他才小心的开口,“她怎么样?” “眼疾能医治,但是心疾不是我能治好的。”苏演很快叫药方写好递给墨侍,对贺钰道:“我们谈谈。” 贺钰自然没有拒绝,但是他刚刚一动,秦羽凤的手便抓住了他的胳膊,语气急切,“父皇,我也去,不要抛下我。” 苏演简直要气死了,“瞧你那点出息!”也不知道是说贺钰还是说秦羽凤。 最终贺钰还是安慰好了秦羽凤,然后和苏演谈话。 “贺钰,你到底和郭恬有什么交易,刘玉英那个女人有什么不能杀的!”苏演语气恶劣道:“今天你不说,我真的有可能不救秦羽凤了。” “朕说了,可能你就真的不救了。”贺钰:“不过朕说。因为她长得像羽娟,你信吧。” “放屁,你要是看中她的脸,我给你造十个出来。”苏演咬牙切齿,“不说算了,但是你是不是该为秦羽凤的样子给我个交代,她眼睛怎么回事?孩子怎么没了,我倒要看看这个你怎么解释!” 贺钰危险地眯起凤眸,整个人气息都冷冽起来,“你知道长安有孕?你为什么不告诉朕!” 苏演简直要呵呵了,“贺钰,我凭什么告诉你,告诉你之后,是不是早几个月孩子就没了!” “早些时候朕就有时间把事情查清楚,那是朕的孩子!”贺钰抿唇,“如果朕知道,朕怎么会那样做。朕多么期待和长安有一个孩子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个孩子来了,朕却不知道,你以为这样的感觉压在朕身上,朕快乐吗?不,朕也后悔,朕甚至恨自己。但是你若是朕你只会比朕更狠不是吗?贺封朕留着了,怎么可能再留着贺衡的第二个孩子。但是朕错了,亲手杀了自己孩子的结果,苏演你没有尝过,凭什么再来质问朕。解释,解释什么,朕不用解释,解释也于事无补。现在朕能做的你能做的,不都是医治好长安吗?” 本站访问地址http://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即可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