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秦羽凤怀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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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贺衡被内务府用刑根本瞒不住,贺钰也没有打算瞒着秦羽凤,他就是想让秦羽凤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秦羽凤也没有去质问贺钰,毕竟皇帝下了旨意她阻止不了。贺衡得罪了贺钰不可能没有损失,不危及性命已经是秦羽凤能出的最大的力了。 次日苏演就把秦汉送到了宫里,这日进宫的还有贺鸿。大长公主一事全权是贺鸿在处理,按理说应该是贺泰来管,但是贺钰年岁不小了,他想抽身事外不过是对贺鸿装装可怜就行。贺鸿为了贺衡贺钰两人的矛盾忙得不可开交,一转眼秦羽凤就乖乖回了宫里做皇后,即便是他心性脾气太好也忍不住要怒了。 秦羽凤和苏演是正大光明在楼阁里见面,仗势摆开待命的宫女太监一堆堆的好不壮观,两个人之间隔了镂空的山水屏风,苏演就领着秦汉对着秦羽凤下了跪。而贺鸿来得也巧,却是正大光明走到了屏风后面,什么也不说找了椅子坐下。 “臣苏演参加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加德和亲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和贺鸿一起千岁千岁千千岁什么的让秦羽凤感觉到了一丝不自然,贺鸿却因为秦汉的话高兴了不少。 “平身吧,来人,赐座。” “谢皇后娘娘。”苏演和秦汉一起起身,下人搬来了两张椅子,苏演和秦汉一同入座,秦汉小小年纪便显出几分老成。他不过是个十岁少年,但是由苏演亲自教导数年,身上沉淀了秦家苏家两大百年世家的底蕴,一眼看过去就是讨喜聪明的。 “王爷怎么来了。”秦羽凤先是看向了贺鸿,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名叫“来者不善”的气息,秦羽凤也明白这是生气了,故不好冷落。 “长安不是明白吗?你先和侄儿近乎吧,本王有得是耐心。” “……”秦羽凤忍不住想要扶额,贺鸿叫她的小字,她总感觉不习惯,比贺衡贺钰说得怪了不少。 “王爷,本宫是你的皇嫂。” “四哥不也一样吗?”贺鸿忍不住嘟囔一句,秦羽凤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看着贺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羽凤知道贺鸿不是有心的,朱芷怡的事情一定还是给了他打击,他现在这么执着于自己,何尝不是因为贺钰和朱芷怡之间的传闻所致?想了想她只能叹一句:“你知道什么。” 两个人都有心撇开话题,贺鸿便道:“皇兄还在冷宫?” “嗯,他还在里面。” “那魏王是怎么回事?”贺鸿蹙眉:“他的手要是能伸到内务府为什么不出了冷宫?” “我不让他出来。” “那你怎么不救救四哥……我是说你该管管的,四哥身体并不好,何况安意如的事情怎么会对他没有打击。”贺鸿没有想要质问秦羽凤的意思,但是一直习惯忠义两全的贺鸿,难以放任着贺钰迫害贺衡,尤其现在的处境表面了秦羽凤有心阻止贺钰伤不了贺衡。 秦羽凤:“我不能管,我也管不了,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越管皇上越恨他,我管得了一时,如何管他一世。何况皇上这一次是名正言顺处置魏王。他杀人在前烧山在后,哪一个罪名不能治罪?何况你不是比任何人都了解皇上的心思吗?泸景山安葬了我meimei的尸首,他放火烧山还打扰了meimei的亡灵。皇上对meimei的心思多重你清楚,他忍着没有直接杀了魏王已经尽显仁慈了。”秦羽凤不说是自己从贺钰那里为贺衡换了一命。 “那皇嫂的意思是魏王该杀,那本王呢?你欠我一个妻子。”贺鸿张了张嘴,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不妨继续说完,“你和皇兄在一起只有痛苦,我向他求你出宫,他会答应的,我们什么都不要,一起隐居不好吗?” “你――”秦羽凤正想回答,苏演打断他们,苏演:“自然不好,王爷是王爷,皇后是皇后,怎么能一起相提并论。”苏演的意思太过明显,当初贺鸿放弃皇位,就意味着放弃了秦羽凤。两者间是息息相关的。贺鸿当初一心一意认为只有贺钰能带给秦羽凤幸福,怎么又能过了那么多年后见她过得并不好就任意破坏她和贺钰?人生就是这样,错过了就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徒增感慨罢了。 “是本王心急了。” 九月末本来应该是秋雨频繁的时候,尤其南淮国地处大陆南边,一向多雨,但是如今已经连续两个月滴雨未下了。这一天也是艳阳高照,阳光洒在金碧辉煌的皇宫金殿上高高盘着的呑脊兽上,让本就其貌不扬的神兽显出几分凶恶来。养心殿里,长相俊美一张面容可谓丝毫没有瑕疵的男子正合着眼,他俊美的不像真人,很年轻的男人发脚却有两撮银白,平白让他多了几分沧桑感,却更像那天上谪仙。如果他没有穿着那身金黄色绣着五爪金龙的龙袍的话,会更先亲近。 突然,男子睁开双眼,霎时间天上雷声震震,紫云杂着金光,天上的云在翻涌,还发出来怪异的声音,如果仔细分辨,可以听出来是龙吼龙啸。 男子此时心里极为不平静,天现异象,是福是祸? 这时御前总管太监急匆匆跑来,连气都还不稳却直接匍匐在了地上,“皇上,地牢那位情况好像不对,好像是要生了。” 男子心思一动,原本漆黑看不见低的眸子一瞬间变成了血红色,身子一闪,人已经不在了。 同时大殿里黑影一闪,又一个人消失在大殿里,真正的平静下来了。 玉露宫―― 女子挺着孕肚,穿着一身大红色宫装正在来回踱步,她身子笨重,有了八个月的身孕。 一身黑的男子没有通报跪在女子面前,她有一瞬间的惊吓,然后勃然大怒,“什么事?惊扰了皇子,罪过你担当得起吗?” 黑衣人本来就是皇室隐卫,效忠的不是这位而是太后,于是语气丝毫没有变化,平静吐字,“地牢那位产子。” “什么!”女子姣好的面容出现了皲裂,叫喊声突破天际,完全没有教养可言。她吞了吞口水,一下子把婢女推开,“愣着做什么,快去啊,你去告诉太后娘娘去,那个女人要是生了男孩,一定要直接掐死了!还有你,去找稳婆,把所有稳婆都找来,就说,就说本宫也要生产了,准备好催生的药,我一定要在那个贱人之前生下孩子!”
侍女根本不敢这时候招惹女子,连行礼都忘了,直接往外面跑,黑衣人更是干脆,身子一动完全消失不见。 地牢也是死牢,男子到时,已经有两个稳婆到了地牢,但是她们没有动作,,因为被钉在墙上的女人四肢完全被锁住,这个时候催生孩子要直接掉在地上摔死吗? 男子只看见女子闭着眼睛,因为手脚完全被锁链锁住,僵硬得站在墙壁上,身上还满满的血渍,他有一瞬间手脚完全僵硬,不知道女子是不是还活着。 “楚,楚儿,楚儿你还好吗?”他小心翼翼抚摸上女子的脸颊,就像是捧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龙洲,我的孩子。”程楚儿睁开眼睛,但是沉重的疲惫感支撑不了她抬头看龙洲,她只能垂着头恳请,求他让孩子平安生下来。 龙洲眼里出现了一瞬的慌乱,程楚儿没有昏迷,他直接冷下脸来,“朕一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君歌的孩子,正好是一个筹码。”他说完完全不敢看程楚儿,取出钥匙去解锁,手上哆哆嗦嗦的动作,显出他此时完全不是镇定的。如果程楚儿还是那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她早就因为龙洲这么不负责任的一句话打过去了,但是地牢里一年多的折磨她已经完全看清了这个男人,最终只是撇了撇嘴角,心里想的是,如果把孩子送到她师兄君歌那里也好,就没有人欺负她的孩子了。 稳婆已经让程楚儿以最方便产子的姿势躺下,喂了参汤后,程楚儿恢复了不少气力。现在唯一让稳婆顾虑的就是干站在这里什么忙都帮不了反而可能会害她们被太后问罪的皇帝了。资质大些的稳婆跪在地上,语气恭敬,“皇上您出去吧,孕妇内里损伤不大,平安产子不是问题。” “务必保住大人。”龙洲的语气有些急切,说完他便欲出去,最后回头看一眼,程楚儿也看过来正好目光对上。 “朕还没有折磨够你,想死,不可能!”完全不由控制说出这番话,龙洲愣了愣,落荒而逃。 头发花白的老太监对着龙洲福了福身,没有下跪的意思,他是太后身边的人,而龙洲在位时间不长,偏偏还浪荡江湖,如今的南淮还是太后当家。“皇上,贵妃娘娘动了胎气,太后让您前去。” “把太医院都叫过去,贵妃娘娘若是有事,全部提头来见。”龙洲掐了掐掌心,他必须冷静,他一步也不能离开这里,他一离开就是程楚儿的死期。龙洲眼睛又有一瞬间是成了血红色,对着老太监笑了笑,“你想害朕的楚儿吗?” “不敢,老奴不敢。”老太监见过龙洲血眸走火入魔的样子,所以知道这个时候龙洲是完全六亲不认的。赶忙跪下来,语气也出现恭敬,说是恭敬也不然,那是畏惧。 “滚。” 本站访问地址http://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即可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