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贺衡再进宫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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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去,交给薛云来就好。”贺钰说着看了墨侍一眼,意味再明显不过,他不信任墨侍。 墨侍也没有什么怨言,他的确不如薛云来办事可靠,而且他是后宫的人,按理说也是不能干预政事的。 “皇后那里,你最好也不要传什么消息过去。”贺钰沉吟一声又说道。 这次一拍脑袋对贺钰禀报道:“皇上,椒房殿的阵法被破了,好像是前几天大雨所致,您要不要去看看?”他心里还带着一点希翼,或许秦羽凤一劝,皇上能打消了对付秦宇征的念头也好啊。 贺钰听着心里一紧,昨夜的感觉还太强烈,他其实更希望是真的在椒房殿里。他想着昨夜的感觉,虽然没有太多深刻的印象,他希望昨晚是秦羽凤这是毋庸置疑的。 “把椒房殿也围住。”贺钰想了想又说道,“琴音和菱儿也分别看起来。” 墨侍愣了愣,突然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若是秦宇征真的落网,废后岂不是更不能挽救了?若是不提醒贺钰椒房殿的事情还好,这次提醒了,意味着秦羽凤没有法子救秦宇征了,一切都靠秦宇征自己,因为苏演也是真的失踪了。 墨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跪在地上领了命令,弓着腰退下去。显然贺钰不会允许他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墨侍真的不会做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了。想到贺钰对于秦宇征无缘无故又根深蒂固的恨意,他觉得便是秦羽凤也救不了秦宇征。想想一年前在围场贺钰的坚定就知道了。 苏府被包围是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情,但是因为只是包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整条长安街人心惶惶,却没有弄出什么乱子,只是一天没有人在外面晃悠这是真的。一个皇帝灭掉一座相府能有多难?其实只是一道圣旨便可。尤其苏演府里除了他母亲纪夫人,真的没有什么人,可谓人丁凋敝,抄家就更方便了。能住在长安街的自然都是各家大臣,表面安静止住了,暗地里岂止是波涛汹涌? 而整个苏府确实都靠着秦玉正来安定人心,秦宇征也已经离开一天去寻找苏演了,但是仍然没有消息传过来。而此时他镇定的就是秦宇征不在,苏演又没有犯什么通敌叛国的罪,搜不到秦宇征,一切都会结束。 京郊皇庄—— 这里是魏王贺衡的住处,显然是可以划做禁区的。大臣们就算出城也要绕开几条道,担心会被当作魏王余孽,被贺钰猜忌。魏王府也一向低调,一般都没有几个出府的下人,采买都是固定让人送东西进来。但是今天不一样,几十个下人个个手提木桶一路小跑出府,直到一处草地上完全看不见血迹,他们分散开,清理地上的血迹。动作迅速,完全不拖泥带水。终于完成后,他们一致跑回府,衣服也不换将王府紧密死守。 贺衡看着重伤昏迷不醒的苏演,再看看本来以为已经死了数年的秦宇征,终于化作一声叹息,“怎么想到来我这里?” “王爷这里暂时安全,可否收留一日?”秦宇征做了贺衡两年多的得力丞相,对贺衡也算恭敬,态度诚恳,“相府已经被围,青然情况不甚乐观,我能想到能救青然的只有意如了。” 贺衡已经吩咐了下人去请安意如,此时再看苏演的模样还是有些惊心,苏演的武功不弱,受伤到这样地步,他有点怀疑苏演是不是去刺杀贺钰了! “这几日我也没有来得及去看看她,今日本王便进宫帮你看看皇后吧。” “……”秦宇征的听力和理解力一直很强,本来在照顾苏演,听到贺衡的话还是立马转头恶狠狠的瞪向了贺衡,“你经常去看凤儿?” 贺衡:“……”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 秦宇征虽然在贺衡和贺钰之间更喜欢贺衡一些,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支持贺衡和秦羽凤在一起。贺衡年纪大秦羽凤也太多了!他坚决不赞同!于是秦宇征就这么盯着贺衡不移开了,“你最好换一种说法。” 贺衡:“……宇征兄好好照顾青然,舍妹那里本王会去安抚。” 秦宇征:“呵呵。” “青然是苏相的字,多少年没有人叫过了,三爷倒是记得清楚,喊得通顺。”贺衡也是被逼无奈,干脆反过来要挟秦宇征了,我喜欢你meimei你反对,自己喜欢个男人,还有理了?苏演,字青然。朋友之间交情甚笃互称字倒是说得过去,但是苏演这样的脾气已经多少年没有朋友了,秦宇征住在苏演府里,青然二字倒是几乎成了秦宇征对于苏演独有的称呼。 秦宇征却没有什么尴尬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苏演,点了点头道:“吾与青然倒是真的心意相交,魏王有意见?” 贺衡简直要被秦宇征气死了,算着时间安意如也该到了。他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干脆趁着机会一走了之。去向自然是皇宫,他也不想和秦宇征报备了,不然秦宇征很有可能让他这辈子见不了秦羽凤,这位一定干得出来! 椒房殿已经被层层包围,但是秦羽凤却还镇定的很。快到申时的时候,贺衡出现,看到外面的情景还是很吃惊的。在看着慵懒的躺在软榻上看书的秦羽凤,忍不住笑了,“是你得罪了皇上吗?”他这么问,隐瞒下来秦宇征的消息,装作毫不知情。 秦羽凤漫不经心:“可能吧。”其实她更好奇贺衡的出现,贺衡已经很久没有来了,现在又出现,真的那么巧是关心她的宫殿被贺钰包围了吗?宫里的消息传到宫外有一些时间,贺钰显然不会想要把家事这样的丑闻传出去,也就是说椒房殿被围,贺钰一定不会让外人知道的。那么贺钰本来就防的严实的贺衡更难得到消息。 “你——”贺衡的声音顿住,看着秦羽凤颈上明显的红紫痕迹很是觉得刺眼,但是他有什么立场呢? 秦羽凤也觉得很难堪,但是现在宫殿里就他们两个人她再去换一件高领的衣裳显然有些欲盖弥彰,更不合适。秦羽凤拿书挡着又将衣裳往上面拉了拉,这次看向贺衡神色严肃,“宫外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放心。”贺衡也是觉得自己这么说完全没有信服力,便补充道:“苏演失踪了两日,现在找回来了,但是身受重伤,意如正在给他看伤,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秦羽凤知道苏演失踪的事情,但是她更加好奇的是苏演失踪又找到,贺钰为什么反而将椒房殿包围了呢?这显然不简单。不过秦羽凤也不会为难贺衡,舒心一笑,“魏王兄就是来给我说这些的吗?” 贺钰自然是摇头,“来看你。”他从来就只关心秦羽凤,秦宇征和苏演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罢了。 秦羽凤抿唇有些羞恼,“我有什么好看的。”想到昨夜贺钰眼睛看着她却辨识不出来她,又是苦笑连连。 “你哪里都好看。”贺衡这么说着已经倾身走过来抽走了秦羽凤手里的书,目光温柔深情,“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我没有委屈自己啊。”秦羽凤笑得有些勉强,她躺着,贺衡站在软榻前弯腰俯视她的这种角度让她极为不自在,就算是不喜欢贺衡,再被看一会儿,她也有可能会脸红起来。 “长安,你真可爱。”听了秦宇征喊苏演的字,他就特别想这么喊秦羽凤,突然就嫉妒贺钰可以喊她那么久。秦羽凤就因为可爱二字成功脸红了。 “可以让我看看吗?”贺衡眼神看向秦羽凤的颈间,“天那么热,你还穿那么多,傻了吗?” 贺衡一向理智,秦羽凤是贺钰的妻子,贺钰的皇后,他没有立场去管贺钰的后宫,准确来说,能侍寝对于秦羽凤是好事不是坏事。不过他不喜欢秦羽凤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行为,身上的吻痕掩饰住有什么用?用药赶快止痛才是治本。 吻痕的位置都在颈上,往下锁骨上有,再往下也有。秦羽凤脸一下子红得能滴出血来,“不用了。” “我给你抹抹颈上的就好,你可以穿得不用那么严实了。有药吗?”贺衡固执起来秦羽凤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点了点头,“我去拿。”她走下床就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既然是脖子上的伤,她自己对着镜子就可以自己给涂抹了啊!干嘛要用贺衡!这么想着秦羽凤就决定自己弄,正好伤药也放在了她梳妆的柜子里。 秦羽凤自己拿着凝脂膏小心涂抹,贺衡再一次靠过来,“你这么不小心,沾到了头发上。我帮你吧。” 在让贺衡给她抹药和让贺衡帮着理发之间,秦羽凤选择让贺衡帮忙把头发勾起来。贺衡将她十万乌丝我再手里,干脆拿着木梳轻轻梳理起来。秦羽凤则是有些出神,贺衡手法很娴熟,以前他也经常给纪紫堇梳发,这些纪紫堇曾经和她交好的时候说过。秦羽凤不知道贺衡有没有在她身上看到纪紫堇的影子,至于她希不希望贺衡通过她看别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