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我刮胡子了
蜀锦绣说完,独自坐在了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看着仍旧冒着丝丝黑烟的绣坊废墟,不再说话。 断月尘潇看出来,这把火来的蹊跷,似乎是有人故意捣乱,而蜀锦绣此时心绪不宁,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儿,就对阮襄说:“那咱们走吧。” 阮襄却说:“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断月尘潇说:“我也累了,我们早些回去,明天一早还要买鱼呢!” 阮襄这才想起来他们补的鱼还在河边的大木盆里,她一拍脑袋,说道:“我去,我都忘了鱼的事儿了!” 说完,她又对蜀锦绣说:“那,蜀jiejie,我们走了,你一个人要当心,有事情就去河边附近的小屋找我们!” 蜀锦绣对他们笑着点点头。 断月尘潇和阮襄来到河边,沉沉夜色中,那一木盆的鱼仍旧好端端地在那儿。 “还好,没有被人拿走!”阮襄看见一木盆的鱼好好的还在,眉开眼笑。 他们将鱼带回小屋,阮襄说:“困死我了。” 她两只手握着拳头懒洋洋地往上一举,伸了一个大懒腰,一张小猫脸儿在光球的映衬下,甜美可爱,胸前的小馒头也显得鼓鼓囊囊的。 断月尘潇见了,不由心里一动。 “襄儿。” 阮襄正要往床上倒,断月尘潇却一把揽住了阮襄纤细的腰。 “恩?”阮襄被他抱在怀里,小脸儿微微一红,“什么事儿?” “我想——”断月尘潇抿了抿嘴,才凑嘴到阮襄的耳边,轻声地说,“和你行夫妻之礼。” 他的声音魅惑低沉,摆明了是想诱惑现在这个大脑一片空白的小丫头。 “什么礼?”阮襄躲了躲脑袋,“你弄得我耳根子痒。” 这么一躲,她粉红色的樱唇一下子贴到了断月尘潇的下巴上。 “扎死啦!”阮襄歪着头,喊了起来,“扎疼我啦!” 断月尘潇的确有好久没有刮胡子了。满脸的胡茬就像一个粗莽大汉,如果不是还有一双美目衬着,简直就是个山野农夫了。 “那你帮我刮胡子好不好?”断月尘潇一骨碌躺到了床上。 橙色的光球映着他的脸,一双俊目闪着亮光看向阮襄。 “怎么刮?”阮襄歪着头问道。
“对,你忘记了。”断月尘潇伸手刮了阮襄的小鼻子一下,宠溺地说,“用你锋利的小匕首,贴着我的脸,一下一下给我刮呀!” “我的小匕首在哪儿?” “你好像一直放在你的软靴里。” 阮襄看了看脚上的小软靴。这双软靴已经穿的很破旧了。她顺着软靴的帮往里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阮襄一把把它抽了出来,竟然真是一把寒光凛凛、闪着七彩光华的小匕首。 阮襄眨巴眨巴眼。 “我以前,到底是什么人?我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阮襄的小眉头皱的紧紧地,她忽然对自己的事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都说啦,你是我爱妃。你的事情我以后慢慢讲给你听。”断月尘潇坐起来,一把抱过阮襄,让她骑在自己胯上,然后又躺了下去,“爱妃,现在,该给我刮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