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情况进一步糟糕
第六百八十五章情况进一步糟糕 “太君,就是他,当天就是他在码头亲眼目睹到有四条快艇离开的。”李富华指着阿三,对日本军官说道。 “不错,当天同我们巡逻编队遭遇的正是四艘快艇。”当天参加了战斗的军官点了点头。 “你的告诉我,当天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什么人在快艇上?”日本军官迫不及待地问道。 “太君,是蜗叩食品厂的人,还有他们的大老板王蜗叩。”阿三连忙回答道。 “什么?王蜗叩?这绝对不可能,王蜗叩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臣民,他怎么可能背叛帝国呢?这绝对不可能。”军政厅的人第一个站出来反驳,因为就在前不久他们同王蜗叩的厂子谈妥了一个大的项目。 这个时候王蜗叩要是出了问题,那么军政厅的脸岂不是丢光了。 不仅仅如此,军政厅在之前已经对王蜗叩这个人的底细进行了仔细地盘查,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所以才会上门求合作的。 这个时候说王蜗叩是地下党嫌疑犯,军政厅的人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太君,怎么没有可能啊。我这人吧从小胆子就大,也好关心事儿。我就开着一辆快艇也跟了上去,想要看看他们到底要什么。谁知道后面,后面他们竟然和皇军的部队打了起来。我亲眼看见王蜗叩驾驶的快艇被皇军给炸掉了。”阿三委屈地辩解道。 “长官,他说的和当晚的情节高度吻合,我们的确是炸掉了敌人的一艘快艇。”参战的军官对军政厅的官员说道。 “可你们的简报里面不是这么写的啊?为什么没有说明敌方一共有四艘快艇?”军政厅的官员责问道。 “这,我,是属下的失误。”参战的军官脸一哆嗦,没想到把这茬给暴露出来了。 “哼,你说被炸死的是王蜗叩,那这很好证明啊。到蜗叩食品厂去找找看,如果王蜗叩安然无恙地在家,那就是你在撒谎。如果王蜗叩不在,那么你说的就是事实。蜗叩食品厂的人统统都有地下党的嫌疑。”军政厅官员暂时忽略掉了对于参战军官的刁难,把目光转到了王蜗叩的身上。 参战军官的想法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只不过是怕因为放跑了敌人而谎报战绩,这虽然违反了军纪,但是在这种时间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没有必要去难为人。 而地下党就不同了。 如果王蜗叩真的是地下党,那么他就必须得死,这个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更没有什么退让的余地。 “长官,蜗叩食品厂的代表也来了,他们就坐在那里,是不是先把他们给扣起来。他们可都是有地下党嫌疑的。”这个时候蔡伯喈也靠近了过来,撺掇道。 其实他刚才一直就在旁边听着自己雇的翻译所翻译的,审时度势,觉得时机到了连忙上前建议道。 “恩,我觉得蔡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宪兵队今天也来人了,就在外面的巷道里候着。先把人扣押起来,然后再去王蜗叩家里搜查。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可以道歉,如果有问题,那也省得大费周章,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当晚参战军官自然是极力想立刻实施抓捕的。 “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做,让宪兵队的人立刻行动起来吧。”军政厅的官员叹了口气,命令道。 日本的军阶制度的优势在于不需要层层请示,可以做出现场决断。 如果发生紧急的情况,现场最高的长官是有权力直接做出决定的,当然,如果决定错误处罚是免不掉的。 这样一来优势很大,就是可以抓住很大机会,减少很多遗憾。 张大彪和刘德华正在餐桌上吃着菜,和周边的商人们交流着呢,这见从饭店门口冲进来了一大波日本兵,貌似还是直接冲他们这桌来的。 “你的,张大彪?你的刘德华?对不对?”宪兵军官恶狠狠地用十分生疏的中国话质问道。 “对。”张大彪和刘德华点了点头,一脸木讷,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搜身,带走。”宪兵军官连解释都不解释,直接对身后的士兵命令道。 宪兵们冲了上来,先是把张大彪和刘德华给控制住,然后开始搜身。
这两人参加聚会自然不会带什么武器了,这不是引火烧身吗?所以宪兵在甜蜜的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品。 刘德华和张大彪也很老实,没有任何反抗。 “报告长官,嫌疑人已经被控制住。”完成任务之后,宪兵军官跑步来到军政厅长官和当晚参战军官的面前,敬了一个标致的军礼,然后汇报道。 宪兵军官是中尉军衔,而当晚和王亮激战的巡逻编队军官是大尉军衔,军政厅的长官虽然没有军阶,但是按照地位绝对不会比军内的佐官要低。 所以最起码的军队礼节是不会被忽视掉的。 “好,你押着嫌疑人,跟上我们的车。”当晚参战的大尉命令道。 “是。”虽然军衔只是高一阶,但那也是长官,宪兵中尉对于长官的命令自然是不折不扣地执行。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军政厅的长官冲几人摆了摆手,道。 他留下自然是想给军政厅的同僚桥本隆打个电话通报一下,毕竟抓的可是桥本先生谈妥的客户,如果处理不好的恐怕会伤及同僚之间的情谊。 “好。”参战大尉现在就是一门心思地想证明当晚同自己的交战的是不是王蜗叩,抓住那伙人,毕竟那晚自己这边损失惨重。 所以不管军政厅的长官,直接带着宪兵队的人就走了。 押着刘德华和张大彪,军车开动。 于此同时蜗叩食品厂门口也出现了大量的宪兵,将这里死死地包围了起来。 宪兵司令以及新上任的宫本都很奇怪,王蜗叩不是帝国的特工吗?难不成当中有误会? 这两人亲自出的现场,只是感觉到事情有些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