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046章 放开我的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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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沈银冰的这声轻咦,叶心伤低头看去,就看到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早上的太阳,恰好照在这块大石下面,照在这个东西上,发出了璀璨的色彩。 这是一个小瓶子,医院药房常见的那种,盛着散装青霉素等药物。 看到这个小瓶子后,沈银冰脸色一喜,俯身拿了起来。 “不就是一个别人扔掉的药剂嘛,肯定是那些当兵的丢得。” 兔子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说道:“再走几百米,就到了高脚楼了。” 沈银冰没有理兔子,打开瓶塞倒出了里面的粉末,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了下,喃喃的说:“这是红姐的东西。” 小瓶子里面装的那些粉末,是沈银冰很熟悉的忘忧粉。 沈银冰和颜红受人控制的事,叶心伤已经全部知道了,也知道她们是被人用这玩意控制着的,所以在她确定这是忘忧粉后,就低头开始仔细搜索附近的地面。 只是昨天一场暴风雨过后,早就没有了任何痕迹,就算叶心伤快把脑袋钻进地里去了,也没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颜红现在中毒很深,根本离不开忘忧粉,这次连夜跑来岭南找高飞,肯定随身带着这玩意。 不吸毒的人,是无法知道毒品对于瘾君子是什么概念:毒品,就是他们的命。 甚至比命还重要。 既然毒品比命还重要,那么颜红怎么可以把忘忧粉落在这儿了呢? 难道她也发生意外了? 就在沈银冰黛眉皱起时,叶心伤说话了:“也许她是不小心落下了——别担心,获许她也没找到高飞,最后自个儿就会出山的,反正山这么大,植被这样茂盛,只要她小心些,应该不会被战火殃及的。” “嗯,应该是这样。” 沈银冰不愿再向不好的地方想,装起小瓶子:“走吧,先去高脚楼那边再说。” 在兔子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几座高脚楼面前。 和昨晚他们离开那样,几座高脚楼依然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藏在,路边草丛中的车子,也没被人发现。 “如果红姐能躲过这次战祸,不管她找没找到高飞,都得回来,所以我们最好是现在这儿等等。” 沈银冰坐在高脚楼的走廊栏杆上,刚说出这句话,兔子就反对起来:“老板,我是不能再等了!除非……” 说着,他就看向沈银冰的小包。 沈银冰淡淡的说:“我已经没现金了,能不能先欠账,等回县城后再给你?” “嘿嘿,咱是小本生意,不赊欠的,既然老板没现金了,那我只好先走了。” 兔子笑嘻嘻的,一副随时要走的样子。 其实他只是做个要走的样子,是为了让沈银冰出更高的价格把他留下。 经过一天多的相接触,兔子对沈总总结出了几个字:人傻,钱多,但很有诚信。 既然看出沈总很有诚信,兔子就不担心她开价后会赖帐,只是想趁此机会多敲诈点钱罢了。 谁知道沈银冰这次却没有挽留他,点头说:“嗯,那你走吧。” 兔子有些傻眼:“啊,真让我走?” 沈银冰单手托着下巴,望着远山淡淡的说:“你以为我真傻吗?在这儿等人还要掏钱雇人陪着。” “你不傻,是我傻,刚才我该答应你欠账来者。” 兔子苦笑一声,对看着他笑的叶心伤摆了摆手:“好了,两位老板,就这样吧,祝你们心想事成。” “这家伙吃上甜头了,不过昨晚也亏了他,才能躲过那些无底洞。” 目送兔子的背影拐过山角后,叶心伤坐在了走廊中,倚在窗台下:“沈总,你先去屋子里休息下吧,我在外面看着。” 沈银冰在山里转悠了大半个晚上,早就累得脚腕子都肿了,所以也没客气,就嗯了声起身进了屋子里。 叶心伤点上一颗烟,随意看着公路的尽头,张嘴打了个哈欠,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颗烟才吸了一口,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两天他太累了。 沈银冰昨晚还能休息会,但叶心伤却不行,他得负责她的安全,随时保持警惕。 再加上前晚开了一整夜的车,到现在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一旦在安全之处坐下来,神经稍微放松就睡着了,也很正常的。 叶心伤睡着了时,兔子正揣着大把的钞票,哼着小曲顺着路边向回走。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 做了一次导游,领着内地俩钱多的傻人在山里转了一晚上,就收入了接近两万块钱,这还不算喜事吗? 精神爽了,就不会太困。 就算是要困觉,也得回县城‘香蕉树’去困。 香蕉树不是一棵树,而是一家由外资在伐南县城投资的酒店名字。 据说老板是来自缅甸那边的,酒店的外表毫不起眼,但内里却别有洞天。 最关键的是,里面有许多很好玩的节目,比方柔情似水的东南亚姑娘……就是消费太昂贵了,像兔子这个身价的老百姓,进去待一晚上就是一个月的生活费。 那地方,只能算是个美好的向往。 但现在不一样了,兔子是有钱人了。 有钱人,为什么不去有钱人才能消费的地方呢? 一万多块钱,足够他在香蕉酥挥霍个三五天的了。 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这句话对光棍来说,就是最真的真理。 拍了拍口袋内的厚度,感觉到大钞的温暖后,兔子得意的笑了,抬头准备放开喉咙放声高歌一曲‘meimei你坐炕头’时,却觉得眼前一花,好像出现个黑影。 兔子赶紧停步,随即后退两步,然后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孩子。 女孩子身材高挑,穿着一身黑色纱衣,款式看起来有些古板,宽大,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身材,真是该细的地方细,该鼓的地方鼓,看上去要多么顺眼,就有多么顺眼,一点也不输给那个来自内地的沈总。 女孩子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却用一条黑色的手帕拢在脑后,似水般的披散在双耳边,透着说不出的飘逸。 仅仅从身材,和这头秀发上看去,这个女孩子绝对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的魔鬼! 是的,就是魔鬼,一张煞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嘴唇却很红,眸子异常的明亮,透着无言的邪气——就像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那样。 此时明晃晃的太阳就挂在东边,可兔子却感受到一股子阴森。 激灵灵的,兔子打了个冷颤,脱口喝问:“你、你是人,还是精怪!” 女孩子没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他。 兔子觉得她那双眼睛,仿佛把自己衣服都脱光了,连他最阴暗的地方都一览无遗,很想挪开和他对视的眼神,神智却逐渐模糊了起来。 兔子神智模糊之前,好像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嘎,嘎嘎!” 一只乌鸦,也不知道从哪儿飞了出来,扑楞着翅膀从兔子头上方飞过,也使他猛地清醒了过来。 “啊,呃!” 兔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睁眼茫然的向四下里看去。 四周,空荡荡的除了群山,就是天上那明晃晃的太阳了,那个穿轻纱黑衣好像魔鬼一样的女孩子,却不见了。 “咦,她呢?难道,阿哥我刚才只是做梦,走路时不小心打了个盹?” 在原地愣了片刻后,兔子下意识莫了莫口袋里的钱。 钱还在。 只要钱还在,一切都不是问题,管它刚才是做梦,还是真遇到精怪呢,还是赶紧回县城潇洒去重要。 兔子撒开脚丫子,就像一只兔子那样,向县城方向狂奔而去。 嘎嘎的乌鸦叫声掠过上空时,惊醒了睡过去的叶心伤,霍然睁眼的同时,右手抄起了放在腿边的枪。 与此同时,他好像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又像一道黑烟,从他前面几十米的一棵树后掠过。 但等他定睛向那边看去时,却什么也没看到。 —— “果果!” 上官风铃惨叫一声,用最快的速度,身形都化成了一道青烟,嗖地飞向了铁屠那边。 她混浊的老眼已经赤红,带着无边的邪恶杀意,本来就苍老的一张脸,更是扭曲的变形,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停!” 铁屠此时却大喝一声,手上的刀子霍然举起,抵了安归王的咽喉上。 刀锋雪亮,却没有一丝血迹。 上官风铃就像被遥控器遥控的木偶那样,随着铁屠的厉喝声骤然停顿。 事关女儿的生死,她不能不听话。 上官风铃身形刚一停下,就知道自己上当了:铁屠刚才那看似凌厉的一刀,压根就没刺进安归王身体里。 他只是利用角度的误差,一刀精准的刺到了安归王左肋下,擦着她的身子和左臂,刺在了树身上,却没有伤害她分毫。 安归王发出的那声惨叫,只是铁屠在作势刺她时,牵动了她的伤口。 他及时捂住安归王的嘴,就是担心她会说出破绽。 上官风铃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这个华夏士兵,绝不会不顾同伴安危就杀女儿,就像她绝不会为了她的果果,就伤害白蓉那样。 被骗的上官风铃,就像厉鬼那样低吼一声,双手腾地抬起作势欲扑,却又不得不停顿。 她扑上去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铁屠刺进女儿咽喉的刀子,所以只能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你敢伤害果果,我就杀了你们的全家!” 上官风铃上当松开白蓉的同时,廖无肆已经一个测滚,抄起地上的枪械,扑向了白蓉,把她护在了身后。 听上官风铃称呼安归王为‘果果’后,铁屠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好像猜出了她的身份,随即沉声说道:“只要你不伤害我们,我也不会伤害她的。” “放开我的果果!” 上官风铃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那模样让铁屠都感到不寒而栗。 “好,我放开她,你最好冷静些。” 铁屠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