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村长讨好
想想此时的快乐生活，再想想老医仙为他描述过的美好未来，赵小白顿时感觉春风得意，神清气爽。他决定讨好老医仙，好让自己变得更强。 正巧花嫂家男人老三此时买回了食材，赵小白静下心来，用心做了一份怀旧饭，蹬上花嫂那辆二六自行车，向着老医仙家而去。 上次松蘑折磨得他死去活来，老医仙不但帮他解决了痛苦，甚至还教他练气，带他静默，可谓是关爱有加，赵小白孝敬一番，也在情理之中。 在半路，他意外地碰到了村长刘银水。 “叔啊，在这里忙啥哩？” 赵小白下了自行车，向着村长笑问道。 “没啥，叔儿在这里专程等你，你过来，我和你说件事儿。”村长拉着赵小白来到偏僻处，面上堆起了笑容。 “小白啊，你说的事儿我都给你办了，从今天开始赵二狗家的地便归你家所有，你们想种多久就种多久，谁也管不着你家。” “至于你爹在村委打零工的事情，更不用说了。只要我在任，每个月至少十五个工，工钱一月一结，这条件算优厚吧？” 村长拍着胸脯，向赵小白讨好地说道。 “哎呀，叔儿啊，您这可是帮了我家的大忙啊，我代表我家谢谢您了。回头我给您弄个锦旗，上边写八个大字：爱民如子，公正廉洁！” 虽然赵小白知道村长在给自己家换地时，也曾下过一个小绊子，可毕竟事情办成了，表面上自然要表示一下谢意。 “谢啥，都是自家人，以后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尽管来找叔儿。”村长笑了笑，话锋再次一转：“小白啊，那个照片的事儿，你看……” “噢，在这里，在这里，我马上当着您的面儿给删喽。” 在赵小白的解释下，村长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赵小白哼着小曲，跨着自行车一阵猛蹬，来到了老医仙家。 正在盘膝打坐的老医仙看着摆在眼前的怀旧饭，气定休闲地说道：“调息的时候要清心寡欲，是不能吃东西的。” “哎呀，这可是我特意给您做的，您就吃一口嘛。” 本来热情高涨的赵小白，听了这话不由一阵苦逼。他拉着老医仙的胳膊不断地摇晃着，还拖长声音向他撒娇道。 “囋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粘人呀，比个女孩子都能撒娇。”面对赵小白的赖皮式攻击，老医仙无奈之下只得尝了一口。 伴随着轻轻咀嚼，老医仙的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他的眼前也不由一亮。这回他没有再让赵小白喂，而是自己将一勺饭送到了口中。 “嗯，这饭有些味道。”老医仙淡淡地说道。 “快说说，是什么味道？”赵小白急切地问道。 “米粒油滑，满口生香！” “醇香的味道一波接一波，便如若浪潮般冲刷着记忆。在思维旋涡的尽头，滋生出一股古老沧凉的感觉，平和中有些淡淡的忧伤……” 老医仙的味觉灵敏，思维通达，瞬间便品味到了其中的奥妙。 “不过，怀旧的力度不够，有些平淡，如果能够再加入一些刚性，激起情绪的波动，或许效果会更好一些。”老医仙品味了半天，缓缓地给出了结论。 “力度不够，加入刚性？” 赵小白抿着嘴，面上尽是思索之色。 “要说刚性，自然要数辣椒……” 半晌之后，他眼前一亮，缓缓地说出几个字后，便如同一阵旋风般离开了老医仙的茅屋，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有来得及打。 “这小子有股钻劲儿，不错。” 老医仙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由拈须笑道。 赵小白蹬着自行车回到餐馆，顾不上花嫂的撩拨，在灶台前酝酿了一小会儿后，再度下手制作怀旧饭，只是这次的食材之中加入了辣椒粉。 他的动作如若行云流水般顺畅，就连一边的花嫂看了也不由眼睛发直。怀旧饭做出来之后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尝了尝，下一刻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辣椒粉虽然令怀旧饭的平和意境滋生出一丝激昂，可是饭本身的醇厚香味却遭到了辣味儿的侵袭，赵小白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他略加思索之后把炒锅洗净，再度进行二度试验。 这一次，他试着调整辣椒入锅的时间，企图消解辣椒的激昂辣味。可惜试验依然没有成功，这令赵小白不由陷入了困顿之中。 原本赵小白还想继续做试验，可惜晚饭时间到来后，吃饭的客人陆续到来，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可是在做饭的过程中，赵小白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思索。 甜蜜饭、菠萝饭、怀旧饭一口气做出四十多份儿后，赵小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当他给王长贵做炒饼时，一不留神洋葱放多了，辣的他满头大汗。 花嫂提醒赵小白炒菜要少放洋葱，且提前入锅才能泯除其辛辣味道时，则令赵小白脑海之中闪过了一道闪电。 他兴匆匆地来到案板前，将洋葱切成黄豆大小的丁儿，并用它代替辣椒再次加入到怀旧饭中，希望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饭出锅后，赵小白带着些紧张之意尝了一口。 他在咀嚼饭粒时，闭上眼睛专注地品尝其中味道。 醇香四溢，绵绵不绝，在其快要消失时，一股淡淡的辛辣滋生而出，它在喉间弥漫时，引出赵小白的悲伤之意，直令他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就是这个味儿！” 赵小白一拍大腿高声叫道。 正坐在凳子上打盹儿的花嫂被吓了一大跳，她猛的站起身来看着赵小白，面色苍白地问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啦？” “来，尝尝！” 赵小白笑眯眯地把一勺饭送到了她的唇边。 “嗯，挺香的，醇味很浓。”花嫂咀嚼间向赵小白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当她吞咽时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咦，醇香中怎么还隐藏着一丝辛辣？” 虽然花嫂无法进入赵小白想要营造的那种意境之中，可是却也品出了其中的味道，这令他眼中流露出了狂喜之色。 “成了，真成了！”赵小白抿了抿嘴，笑吟吟地说道：“醇香勾起回忆，辛辣引导沧桑，在如此悲伤的味道中，泪腺发达点儿的估计当场就要抹泪儿了。” “花嫂，这里交给你了，我出去一下。” 赵小白将炒好的那份怀旧饭打包好，蹬上自行车直奔老医仙家。 夜色恬静！ 后方的山川如若屏障般厚重，前方的河流宛若玉带般晶莹。 茵茵草地清新，悠悠竹林清雅，其间那座茅屋在月光下昭现出一种古意。赵小白坐在茅屋前的青石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咀嚼的老医仙。 “怎么样，怎么样，味道还成吗？” 经过多次试验，赵小白成功改进了怀旧饭。为了能够得老医仙一句称赞，他急匆匆地赶来这里献宝，面上尽是急切之色。 “嗯，醇香未变，但余味里却多了一丝的辛辣，它足以勾起人痛苦的回忆，让人变得多愁善感，回归本性。”老医仙闭目沉吟良久，终于缓缓开口说道。 “这么说，我成功啦？” 赵小白闻言兴奋地向老医仙问道。 “嗯，你小子智力顿开，做事勤勉，的确值得称赞。”老医仙点了点头，向着赵小白微微笑道：“只要你能收敛色心，厨艺将会大进。” “老医仙您怎么老提这个，我以后注意便是。”赵小白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