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九十九章:下手无情
“对了,陈镇长,您上次在会议上说要收回承包权,这些混子弄不好会对你下手啊!这段时间你可一定要小心,要不然,你就去我家住吧,别住招待所了,起码我手里有枪!”梁正群说着,拍了拍腰里硬邦邦的枪套,很牛逼的说道。 “混子要是怕枪的话,他们就不敢闹事了!”路一鸣冷笑着说道。其实路一鸣说的没错,上任镇长窝囊胆小怕死,而上任的派出所所长也有枪,最后还不是宁愿降职调离也不敢跟这货混子硬拼。 “陈镇长,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您有事一个电话我二分钟赶到,而且最近是非常时期,我所里的全部警员二十四小时在岗,下班也在宿舍,晚上和衣而眠,您放心。对了,要不我再安排几个警员二十四小时保护你。”梁正群对路一鸣特别关心,做好了一切应对措施。 路一鸣摇了摇头笑道:“不用了,你二十四小时保护我,好像他们敢杀了我这个镇长似的,再说了,你派人保护我他们就不敢动手了,那以后,我这个镇长就不干别的事了,整天提心吊胆的,躲猫猫?放心,若是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其他时间不必那么紧张。” 其实路一鸣心里也有些担心,可担心也没用,对方若是下黑手,是防不胜防。报纸上,一个沿海地区的镇长干三年,贪污三个亿,路一鸣倒是没贪污,却是拿着生命在当镇长,说起来,连他自己也有点纳闷,自己这是图啥? 难道就是因为当初的一口窝囊气吗?........................ 正聊着,梁正群的手机响了,梁正群打开手机接了个电话,是他手下打来的,警车就在外面等他,然后他跟路一鸣解释道:“陈镇长,这次聚众斗殴事件,县公安局王局要我详细汇报胡三被砍的事以及后面的处理意见。我就不陪你了。妈的!真是命苦,现在都11点了还得往县上赶,还让不让人活。” “嗯,去吧。对了,我看你喝得差不多了,路上可不准开车。”路一鸣提醒着。 “晓得!放心吧,我手下开。哈哈,走啰,陈镇长,你慢慢自饮吧!要不我出找个姑娘回来陪你。”梁正群开着玩笑噔噔噔下楼而去。 路一鸣自倒自饮了一阵子,看看时间已经12点多了。人也差不多醉得东倒西歪了。于是摇摇晃晃地下楼,感觉有些尿急。见卫生间还亮着灯,心里嘀咕道:“这个闫凤娇,卫生间电灯都不关掉,要是点上一晚上多浪费!” 手一推卫生间门,哪知因洒醉没站稳,也没想到那门没关紧只感觉里面一轻整个人就撞了进去。 “啊!你……你……” 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惊慌尖叫,路一鸣迷迷糊糊抬眼望去,顿时傻眼! 一具光嫩溜溜的美妙身子上涂满了泡沫,闫凤娇春香匈前那硕大、坚挺的美乳曲线毕露,堆在匈前在沐浴露泡沫的衬托下显得更是膨胀了。再加上闫凤娇的羞涩、惊慌,匈前那对硕大随着妙不可言的姿态剧烈颤瑟着,更如波浪起伏,惹眼得很。双手在匈前遮了一下感觉好像是下面幽谷更重要又赶紧移下去捂住了双腿中间的一重要部位,一双雪白浑圆的腿弯曲着靠在卫生间的墙上充满了极具的诱惑。 闫凤娇好像一时也有些蒙了,羞傻了,瞪着好看的杏眼嘴唇儿瑟瑟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匈脯在剧烈的颤动着更惹得路一鸣直咽口水,在强度酒精、喷香的肌体刺激下,裆下那玩意儿自然就高昂起了头来。 心底里仿佛一个声音在鼓捣着自已朝前去,拔开闫凤娇的手看下去。路一鸣‘咕噜’吞咽了一口唾沫,身子一晃弹到闫凤娇跟前一把就拉开了她遮住羞处的瑟瑟嫩白手腕。 “嗯!没东西?” 路一鸣大惊,更是好奇,喝多了酒,忘了敲门了,闫凤娇让他看了个透彻,和别的女人不同,他是一个被称之为白虎的女人。路一鸣转身正要走,可憋着尿呢,进来他就是为了撒尿,憋得难受,于是他干脆道:“我想用一下洗手间!” 闫凤娇抓过来一条毛巾遮住自己,略微慌乱地道:“尿吧!别憋坏了。” 路一鸣不想尿裤子,也顾不得那么多,拉开裤链,放开水龙头,哗哗哗尿了起来,太过瘾了,尿了有一分钟,最后还当着闫凤娇的面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冲过马桶,转身拉门把手,却发现这门把手竟然坏掉了,拉了几下都没有打不开。 而此刻,那闫凤娇忽然从身后抱住了路一鸣,硬生生把他推坐在马桶盖上,随后坐进了他的怀里,这个一个啥也没穿的女人坐如怀中,挠得路一鸣差点喷鼻血了。 路一鸣在闫凤娇拽他时象征性迟疑了一下,见她**,而路一鸣也是酒壮英雄胆,干脆任她为之了。自从路一鸣帮闫凤娇解决了六安二霸的闹事问题,闫凤娇已经决心要献身于路一鸣,找个靠山,不然这小酒馆都开不下去了。 刚才见梁正群走了,闫凤娇关上了门打算洗完澡后到包厢施展媚术勾勾路一鸣,谁知还未等她出手路一鸣倒是自个儿先送上门来了。在紧张的羞怯过后人也放开了,任路一鸣在胡弄。 见路一鸣望着她的某处发傻,闫凤娇心里一酸,坐在路一鸣怀中颤颤的伸出舌头在他耳廓旁凄凄然说道:“我是白虎命!唉!陈镇长,你不怕吗,以前那个短命鬼就是我克死的……” “白虎,老子还是青龙呢,怕个球!”倒是觉得新鲜,怕就不敢留下来了。 见路一鸣三下五除二解除了武装想上阵时,更是拚命的扭转着性感的身子轻声嗔道:“别,身上有泡沫不干净,待我洗洗,别弄脏了。” 零点过后,闫凤娇的房间里春水涣涣,蝶浪涛空。路一鸣狠狠地挺了进去,一股子从未体会过的紧繃如折皱一样,弹压十足,温润地包裹着小路一鸣。‘啊’,闫凤娇痛得紧皱眉头双..腿紧紧地抬高盘住了路一鸣的腰,面上连眼泪都出来了。路一鸣醉熏熏的也没发现这些细节。 唉!糊涂啊! 一阵狂风戏清蝶过后路一鸣沉沉着睡去了。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凤娇酒馆,今天闫凤娇破天荒的没有早起开门,睡了个懒觉。路一鸣头转了转睡了过来,身边的闫凤娇立即说道:“叶哥,我给你买早餐去。”
“别去,咱再玩玩,哈哈……”路一鸣一把扯住了闫凤娇就想动手。 “别,别,我那儿肿了,你饶过我吧,过几天好不好?”闫凤娇吓得脸色都变了,昨晚上她可是咬牙含泪才挺了过来,那地儿早就肿大如皮球。 “嗯!给我瞧睢。”路一鸣随口开着玩笑着低头一看,顿时有些傻眼,急问道:“你……你昨晚上那个来了。”因为路一鸣看见广木单上有一滩艳红血迹,斑斑血点在白色广木单上显目刺眼,犹如几朵正盛开的玫瑰花,红尘泪流。不由得有些歉意。人家来那个了自已居然不知,路一鸣心疼地问道。不过有些怀疑,因为昨晚在卫生间好像没看见闫凤娇没来那个。路一鸣以为自己酒醉眼花了随即摇了摇头。 “不是……我……我是第……第一次。”闫凤娇通红着媚眼白了路一鸣一下扭捏着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第……第一次,第一次……这……怎么……可能?”路一鸣失声叫着连话都说不清了,这也太过震憾了。要知道闫凤娇可是寡妇,虽说不过才二十三四岁,但女人就是女人,破瓜了再小也是女人,不能称之为姑娘。 “跟你说实话吧,我那死鬼是个石匠,有次石头滚下来把他那玩意儿撞坏了。后来去了京里都没治好,结婚后我才知道。他当时气得说是要用手。我不肯,答应他治好了就给他。 不过,后来才半年他就去了,唉!我命苦,生来白虎命,克夫克子。我怕你……我不会粘着你的,你放心,我知道自已不配。唉!一个寡妇要开一个小酒馆多难?经常有一些混混来酒足饭饱后拍拍屁.股说是签个字就走了。谁敢去问他们要钱,三年来也被他们欠去了近万块了。” 刚说到这里路一鸣一巴掌‘嘭’地拍在了广木头柜上,“不像话!” “我这一小菜馆一个月最多赚二千块钱,除了水电房租工商税务卫生等等一个月最多落下一千块钱。比你们拿工资的稍好一些。不过我每天都是基本上五点就起广木了,晚上有时客人喝酒到零点甚至一二点我也得在下面候着,冬天冷得直打啰嗦,那个就更糟罪了。唉……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希望陈镇长以后能罩着我,让我这个小酒馆能顺利开下去。”闫凤娇说着已经媚眼含泪凄凄欲滴,可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