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打不死的女鬼
当女鬼变成蓝色火焰燃烧殆尽时,亚当斯哭喊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听到他痛苦得哭喊得刺耳的声音,齐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你还真无情。”桑德拉叹气说着,不知几时她已经带上了眼镜。大约就是那种可以帮助她看到鬼魂的特殊眼镜。 被她这么说,齐江也没反驳,他本来就挺无情的。 只是他都已经默认了,还被漂亮的女警官瞪上一眼,他就不太理解了。难道嫌他没反驳? 亚当斯哭得都要抽过去,不过没人理他。桑德拉靠近法阵,像是发现什么。 就在刚才困住女鬼西苏曼的法阵圈里,留下一些很小的黑点。像是鬼魂被烧完后留下的痕迹。 她觉得哪里不对,转身问齐江,“鬼魂烧完后,会有渣子留下吗?” “不会。”齐江说着,也跟过来查看。 桑德拉指着地上的黑色小渣子问:“那这是什么?” 齐江抽出短刀,拨开地上的黑色小渣子仔细查看。那些黑色的点点小得可怜,但好在齐江的视觉比常人好很多,他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那些小黑点居然是极小的虫子烧黑的尸体。 有几只虫子没有死透,被刀拔动时还挣扎地蹬了蹬腿。 齐江立即将桑德拉推开些,紧张地说:“危险,离远点。这可能是蛊虫。” “蛊虫?”桑德拉愣了一下,立即激动的转身去拿东西。没一会儿她就拿了一个玻璃培养皿过来。 齐江立即拦住她说:“我劝你别碰这东西,让一个生化专家来,也不一定能研究出蛊到底是什么。但这东西要是钻到你的身体里,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这么漂亮,总不希望被看不见的虫子咬得全身溃烂而死吧。” “可是我需要样品交差。”桑德拉晃着手里的培养皿一脸为难。 齐江没办法只得自己帮她挑了一些看起来死透的放进培养皿里,然后找了一个密封罐放进去,这才交给她。 “降药我不太了解,但降头术听说是从中国苗疆那边的蛊术传过去的。应该会有相似之处,既然这里烧出蛊虫,那很可能西苏曼还在。”齐江才说完突然看到一团黑雾向桑德拉的背后袭卷了过去。 齐江立即掏出枪,可为时已晚,黑雾已经将桑德拦卷到半空中,作势就要把她往地下摔。齐江立即行动,一脚踏在旁边还在嚎哭的亚当斯身上,同时拿枪抵住他的脑袋。 “放开她,不然我要他的命。”齐江说着打开了手枪的保险。 浮在空中的黑雾停了下来,黑雾只升起一团化成西苏曼的脑袋的模样,她黑色的嘴角一张一合的,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别乱动,不然我杀了她。” 两边形成了僵持,本来他们可以交换人质,但齐江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几乎立即移动枪口对着亚当斯的大腿开了一枪。亚当斯吓得弹了起来,幸亏他不停往后缩才避开这要命的一枪。但子弹还是划破了他的裤子,他的大腿上瞬间多了一条血痕。 “别给我谈条件,放人!”齐江凶悍地说着,半点不给余地。 女鬼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他,最终只得把桑德拉放下来。 “你还真不把这个女人当回事。”女鬼放下桑德拉,不甘地说着。 齐江不管女鬼的挑拨,赶紧地招手要桑德拉过来。但她人虽然过来了,但她的面色有些奇怪。 齐江有些不放心地问她:“你怎么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桑德拉轻轻摇头,躲开了他关心的目光。 齐江疑惑看了她一眼,这时候没时间和她多说。他架起亚当斯勒着他的脖子,同时威胁说:“滚!” 女鬼凶恶瞪着他,想要耍狠,但齐江已经不客气地对着她又是一枪。 黑雾瞬间烧起一团蓝火,几只虫子尸体飘落下来。齐江却没有放松,一只手紧勒着亚当斯的脖子,一只手警惕地举着枪。 他咬着牙在亚当斯耳边威胁说:“让她走!不然我废了你!” 齐江说着,枪口对着他的腹部以下指了一下。 亚当斯哆嗦了一下,吓出一头冷汗。就凭齐江刚才完全不犹豫的一枪,他已经怕他了。他立即识相地大声喊道:“西苏曼,你快走,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快走,你不走,会害死我。”
他大声喊着,应该起到些作用。齐江警惕地四处望着,渐渐放下心来。 “应该走了。”他松了一口气放下枪。 他转过头看着桑德拉,他伸想要去翻她的眼皮。中了降头的人眼珠上方会多一条黑线,但他的手才触到桑德拉,她就转过头躲开了。 “你干什么?别动!我看一下,你有没有中降头。”齐江按住她强行要看她的眼睛。 桑德拉抵触地推开他说:“别碰我!不用你管!” 齐江顿了一下,好在他这一次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生气。刚才在女鬼手里救下她时,他的行为看起来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安全。 连女鬼都为了救情人放弃手里的人质,他却直接对人质开枪,怎么看都是把桑德拉的命不当回事。 “别闹,刚才我是没办法。你以后就知道,别和鬼谈条件,等着你的只有陷阱。对付恶鬼只能力求在最短的时间里,用气势压过它。”齐江的话不知道起没起到作用,桑德拉肯定会心生芥蒂。 她勉勉强强地让齐江检查了她的眼珠,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齐江,大概想把他看穿。齐江很坦荡地由她看着,并没表现出心虚退缩。 “应该还好,眼珠没有异常。”齐江说着松了一口气。 桑德拉依旧盯着他,似乎都不太关心自己的死活。她看着齐江,齐江也只得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着,也不知道是相互的考验,还是想看穿对方,总之也是电流闪烁着,在两人眼睛间碰撞着火花。 “两位,我觉得,是不是该送我去医院。”亚当斯怯怯地说着,他委屈地指了一下自己受伤正流血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