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好人有好报
白茹雪见南宫凌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改变了自己的情绪,坐在南宫凌薇的身边说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是林相在逼你?” 南宫凌薇闭着眼睛,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这可让白茹雪有些微微的不爽:“这个女子,竟然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白茹雪是什么人,盛极一时,方圆几百里令人尊敬和仰慕的神医和武功出神入化的古月洞洞主!岂能被这个莫名的丫头片子藐视!” “好了,你走!现在就离开这里!古月洞不欢迎你这种目空一切的人!”白茹雪说完,转身就要走! 南宫凌薇好像忽然清醒了:“神医,我这样能走吗?医者仁心,我相信你是不会放心让我离开的?” 白茹雪心里冷笑:“这个小女子,竟然反应如此之快,拿医者仁心来要挟她!” 古月洞里的岩壁上不时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偶尔有呼呼的风声传来,后院里nongnong的药味夹杂着刀剑相容的声音让南宫凌薇的心里不禁担忧了起来:“自己躺在这里,不知道爹爹怎么样了?那帮恶人会不会对南宫府的人下手?华冠楚,亏你还是个皇子呢,关键时候见不到你的鬼影子!” 白茹雪扫了一眼眼前的南宫凌薇:“哼!你别忘了,我首先是古月洞洞主,其次才是医者!” 南宫凌薇恨自己的这副身体,关键时候不争气,如果她这会身体强健的话,也不会卑尊屈膝的求这么一个让她入不了眼的女人! “你看看,我都成这样了,先发发善心,救救我吧,如果身体好了的话,有朝一日,皇后娘娘一定会重重赏你的!”南宫凌薇勉强睁开眼睛,蠕动着干裂的嘴唇,轻声说道。 见南宫凌薇在这个时候提到皇后娘娘,心头一喜:“好!看来是天助我也!看来皇后娘娘很在意她,不如我就好好与她相处,说不上到时候还能趁机接近皇后,到时候,哼!贱人,你的死期到了!” 南宫凌薇看着白茹雪得意的微笑以及嘴角泛起的阴冷时,不禁好奇地将手指伸了出来,在白茹雪的眼前晃了晃。 白茹雪这才回过神来说道:“那好吧!看你这么诚心,本座帮你一回,可你得答应本座,本座问你的问题你须如实回答!” 南宫凌薇看了放在床头上那些个冰冷的器具,浑身不由得哆嗦了起来:“好,我答应你!但你要用这些东西给我诊治吗?还有,具体什么时候可以让我痊愈,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见南宫凌薇害怕那些冰冷的器具,急忙摆了摆手说道:“这个如果你好好配合本座的话,本座会改用药物,只是药物的话,就没有这么快了,最快也得需要个把月的时间!” “啊?个把月?到时候,林相指不定还要干出什么坏事来呢,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可能会铲除南宫府也说不准,还有那个华冠楚,林相会不会趁机对他下手?”南宫凌薇表面上一副冷冰冰很无情的样子,但心里还是很担心华冠楚的,虽然有皇上的庇佑,可皇上政务繁忙,怎么可能一直守在华冠楚的身边呢? 南宫凌薇想到这里,噌地一下坐了起来,连忙摆手说道:“不行不行的,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准府里还会发生什么事?我岂能在这里等死?神医,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白茹雪犹豫了一下:“我得想尽一切办法拖住这个丫头,接近她就有机会接近皇后。” “哦,办法倒是有,这样办,找块黑色的布,将你的眼睛蒙上,我帮你迅速医治一下,这样的话你看不到那些明晃晃的器具,也就不用害怕了,对不对?这个办法也是最折中的法子。” 南宫凌薇思量了一下,点了点头:“行吧,我也豁出去了,你去拿块布将我眼睛蒙上,赶紧帮我医治。” 白茹雪将身上的衣裙撕了一块,迅速地将南宫凌薇的眼睛蒙上,轻轻地扶她躺下:“不要害怕,很快就会好的。”白茹雪只是不想因为南宫凌薇的恐惧而造成诊断没法进行,只好先安慰她迷上眼睛,但是仅仅这样还是不够,万一她醒来挣扎的话,岂不是很麻烦的吗?
为了让诊断顺利进行,白茹雪按照惯例用了自己最拿手的迷香,这种香味是入骨的那种清香,只要病人渗透虚弱的气息就很快吸入这种清香,很快就会昏迷。 白茹雪试探了一下,发现南宫凌薇不一会就睡过去了,脸颊一阵绯红,白茹雪微微笑道:“这妞长得还标致啊,敢情是遇到什么让她心动的男子了吧,看她脸颊绯红,犹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桌子上的器具白茹雪用了这么多年,到从没有注意到过这些东西有多么的可怕,南宫凌薇居然会害怕这些东西,白茹雪冷笑道:“没有这些东西,你身体里的毒物怎么出来?不疼的,很快的,但是,本座能让你这么快的离开吗?以前的话巴不得她赶紧离开古月洞,当得知你与皇后的关系匪浅时,本座就改变了想法了,不但要给你治病,还要教你怎么医治病人,这样一来的话,是不是能拖上你一阵子?” 拿起刀子,轻轻地在南宫凌薇的腹部割了一条长约半寸的口子,然后将刀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刀刃朝里,十几年的从业经验,让他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刀刃朝里是怕刀子沾上不干净的东西导致病人道口腐烂感染。 接下来的白茹雪将食指与中指并拢起来,努力伸进去南宫凌薇的身体去摸,在她的下腹,摸到一个圆圆的东西,她试探地感觉了一下,将那个东西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沾了一手的血迹。 “水呢?水!”听见白茹雪在嚷嚷,童子急忙将准备好的一盆水端了进来。 白茹雪回头看了一眼,转身对童子说道:“赶紧出去,将门轻轻关上。” 轻轻地将伤口边缘的血迹擦拭干净,又迅速找来一根针,熟悉地将伤口缝合了起来,整个过程干脆利落且针脚细腻,好像她缝制的就是一件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