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王姐的故事

    我前面说过，在夜店当公主的这几年，恶心的事见的多了，下边我会一一介绍。可是最让我感到恶心的，却是王姐的档子事。

    当时我能从王姐熟练的抽烟姿势里面不仅能看出王姐是个老烟枪，更能看出来，她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其实别说我们这一行的人脏，我们的心，不知比社会上的某些人要干净多少倍。

    我们这里管着收银的老杜，是王姐的男朋友，也是把王姐带上这条路的人。当年王姐年幼无知，也称得上是叛逆。在上高二的时候，有了第一个男朋友，也就是老杜。

    男人嘛，刚开始都一样。没得到之前对你百般宠爱，得到了以后也就那个样了。王姐和他弟弟从小缺乏亲情，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叫做“留守儿童”。刚开始老杜对王姐百依百顺，说白了来不就是为了男人下半身那一档子事。

    王姐后来告诉我说，她的初夜是在他们当时学校cao场上没的。cao场cao场，这两个字听起来倒还真是暧昧。

    其实她本来没打算那么早就把自己交给老杜的，刚开始老杜只是亲亲她，后来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王姐下了晚自习有点晚了，一出教室门，就看到老杜在门口等着她。那天晚上的老杜和平时有点不大一样，看着王姐，眼中有点特别的光彩。后来王姐才知道，老杜那天刚在宿舍看完了一盘黄色录像带，去找她的时候，下身还硬邦邦的。

    老杜带王姐去了cao场，刚开始还只是很老实的亲，后来直接把手放在王姐的胸上摸了起来。王姐也没拒绝，心想只要他别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就可以。

    谁知道老杜继续把手伸进王姐的裤子里，一下一下轻轻摸着王姐的禁区。王姐本来还想拒绝，可是竟被他摸的越来越舒服，这种又陌生又舒服的感觉，使她不由得叫了出来。

    王姐这一叫，对于老杜来说那可是致命的诱惑。他猛得把王姐推到了cao场上，想要解开王姐的衣服。

    此时的cao场早就没人了，王姐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想到宿舍门也快要关了，就想推开老杜，回到宿舍。

    可是当时的老杜已经起杆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死命的扒开王姐的两条腿，就想把自己腰间的东西放进王姐的身体。

    王姐本来只是想逗逗他，谁知道他反应竟然这么大。王姐也吓坏了，当时还没有现在这么开放。王姐还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便拼命的反抗。

    王姐越反抗，老杜就越兴奋。他一边拼命对王姐说着那不靠谱的承诺，什么自己以后会娶她呀，什么会爱她一辈子啊。一边摸着王姐的胸，一把扯开王姐的内衣，趴在她的胸上吸吮了起来。

    王姐被他摸的下边的水越来越多，再加上当时年轻就轻信了他的承诺。年幼无知的王姐也想尝尝让人欲仙欲死的男欢女爱的滋味。也就默许了老杜进入她的身体。

    老杜见她慢慢放松了身体，便趁她不注意，一下子用腰向她顶了过去。王姐惨叫一声，抗拒着让老杜停止。

    老杜那里肯，慢慢的亲着王姐，最后死命的向里更加深入，直到王姐适应了他的节奏，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两次，第二天王姐连走路都要扶着墙。就这样，王姐的第一次没了。

    他们当时也小，也懂得不多，王姐生怕怀孕。担惊受怕了几星期以后才慢慢放下了心。可是就在这时候，老杜不见了。

    有人说他是学习成绩不好，他家里人不让他念了；也有人说他犯了事，被抓到局子里去了；还有人说他是因为砍了人，出去跑路去了。

    可是不管那种，王姐都不能接受。他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任谁谁也受不了。

    再一次见到老杜，便是王姐家里最困难的时期。有次王姐在街上遇到老杜，当时的爱还在，只是恨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慢慢流逝。

    老杜请王姐吃了饭，晚上火车站附近在一家四十块钱一晚上的便宜小旅馆内，两人疯狂做了一夜。等到早上，老杜知道王姐需要钱，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尴尬的解释只有这么多了。王姐让他想想办法，老杜就把她送上了一个山西煤老板的床。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等山西煤老板走了以后，王姐拿着交完弟弟学费以后剩下的钱，盘下了这个场子。老杜负责联系，她就负责卖。

    我不知道老杜花着王姐用贞cao换来的钱是种怎样的感觉，只知道在这个场子里，他才是真正的老大。场子里出台的小姐第一次来这里，都得先让他“验验货”。

    说白了就是在他和王姐的床上来上几次，直到他满意了，才放小姐走。对于这一切，王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不知道让自己的女朋友出来卖rou是什么感觉，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呻吟，他却在拍手叫好。甚至还在帮自己的女人拉生意，直到现在，我想想都觉得恶心。

    更气愤的是，我见过好多次，他一喝完酒就拿王姐出气，最严重的一次，甚至差点把我也强jian了，要不是王姐护着我，我可能当时就被他糟蹋了。

    那天晚上，老杜在包房喝了不少酒，并且叫了几个小姐来到了他们房间。到了凌晨，那几个小姐都累了，便纷纷向王姐反映。

    王姐没有办法，进了包间的门，谁知过了不久，我就听到楼上传来酒瓶破碎的声音，夹杂着王姐的求饶声。

    我急忙跑上去，看到老杜抓着王姐的头发，死命的向地上砸，口中还骂着，“老子在自己店里喝酒关你什么事，老子打死你！”

    到了最后，更是拿起一个酒瓶就向王姐头上砸去。王姐的头都被他打破了，头发上沾满了鲜血还有一些玻璃碎片。

    我向周围望去，周围没有一个人敢出手制止他的暴行，甚至还有几个像是在在幸灾乐祸，我觉得她们一定巴不得老杜打死王姐，这样的话这个老板娘就是她的了。

    我想起平日王姐待我不薄，再加上她还借了我十万块钱给我妈救了命，她还算的上是我的恩人。想到这里，我对老杜发生说了一句，“住手！”

    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这里第一个敢对老杜说这句话的人。老杜停下来，喝醉了的眼睛像是没有了焦点，空洞洞的望着我。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准。

    老杜看了我一会，像是清醒了许多。然后，放开抓住王姐头发的手，把王姐的脸“啪！”得一声摔到了满是玻璃的地上。怒气冲冲的向我走了过来，周围的人看他这个样子，纷纷离开。我也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你他妈的再给我说一遍！”喝红了眼的老杜拿着一个摔破了的酒瓶怒气冲冲的指着我。我承认我心里是怕的，可我还是狠狠的拿眼镜瞪着他，一言不发。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这个动作，会让接下来的我，生不如死。

    老杜见我不说话，恶狠狠的骂道，“不就是个婊子，装什么清纯。听说你还是第一次，老子现在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看你他妈的能怎么样！”

    说完就抱起我，把我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