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月魂鬼月甜儿
这三人是接了这个要命的任务,不得已在这里布置会场,如果这件事被天朝知道了,是很有可能掀起一场大风浪的,与此同时,如果被国外的奇异势力知道了,那么也可能引起中华内乱与外患,这样子就不是中华修行界所要见到的东西了。 事情排布好以后,南宫陨就跟老头子李萧宇以及一字眉冯月辉三个人在屋子里静静的坐着,这一天累得够呛,通知了四大队长,然后又布置会场,最后才算是把事情都给弄好了。南宫陨只想着做完了到头就睡,可是就在他就要睡去的时候,这城隍庙里却吹起了奇怪的阴风。 “来了,就坐下!不要装神弄鬼!”李萧宇坐在蒲团上喝着清茶悠悠的说着,似乎对对方没有任何的兴趣。 在庙宇的中心位置,显现出了一个蓝衣女子,瓜子脸,手里拿着一支长笛,悠悠的看着众人,目光落到了南宫陨的脸上,好一会儿,才笑道:“南宫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这女子不是昨天带南宫陨去了护城河一夜游的女鬼,又是谁人?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将军!你能换点新鲜词不能?”南宫陨无奈的低吼着,对这个女人自己有些害怕,虽然长得跟王晓晔一模一样,但是自己对她却是半分感觉都没有,甚至害怕,痛恨!这种感觉与生俱来,不知为何。 李萧宇似乎看出了门道,就问道:“你是哪位?莫不是跟玄机营有什么关联?” 这女鬼甜儿嘴角轻扬,拿出笛子笑道:“帘卷西风醉无常!玄机营月甜儿!” 这一句话说完,这李萧宇傻眼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对方,直到这冯月辉捅了他的腰,他才跪伏地上,磕头道:“晚辈正一道李萧宇见过月真人!” 冯月辉一听这话,也是一愣,但是没有跪下,他只是看着这个女人,然后问南宫陨道:“她怎么长的跟小晔嫂子这么像?” 南宫陨没好气的说道:“少扯犊子!”冯月辉无奈,只好继续躲在李萧宇的身后。 “你就起来吧!这四百年时间里,我也没有帮你们什么!要说起来,这玄机营散了,你们过得不也轻松了很多么?”这月甜儿笑着走到三人面前,打量着城隍庙,好一阵子才徐徐说道:“这四百年风雨,城隍庙依旧如初!还真是让人百生感慨!” 老头子李萧宇也感慨道:“晚辈不知这四百年风雨,只知道现在的天下已经今非昔比,如今抓鬼队也不像当年的玄机营那样一手遮天!” 月甜儿听了这话突然笑了起来,就说道:“要说一手遮天,还不至于,如果真的那样了,今天也就不是这红旗天下,我华夏也应该一统天下才对!” 李萧宇沉吟了半天,问道:“不知道前辈来此有何贵干!” “不用叫我前辈,我尸解了三百余年,现在黑山他们都叫我一声月魂,你们也这么叫就行了。”月甜儿笑着摇头,似乎对自己这几百年的遭遇充耳不闻,他更期望对现在时代能有一个新的决策发生一般。 听到月魂两个字,所有人都汗毛直竖,这可不是黑山老妖说的那个什么月魂鬼么?这来头,果然不小,听李萧宇所说的话,这女子,曾经也是整个玄机营的长老级人啊,这个能量已经不是一个常人所能接受的吧。 “你是玄机营的?那你跟那个墓xue里的南宫陨到底是什么关系?”南宫陨想要知道实情,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该问还要问。 月魂鬼思索了思索,就笑道:“当年闯王李自成与我们打成协议,我们替他做出阴阳双煞,可惜了,清兵入关太快。要不然,这阴阳双煞也被人遗忘。玄机营也消散而去,这件事情啊。”说着她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南宫陨,才笑道:“说起来南宫将军这都轮回了几次了,我竟然还在人间游荡!” 听她的话,南宫陨心里大约有了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事情,自己就是那个南宫陨的转世,但是那个南宫陨既然成了僵尸,那怎么还会投胎呢?这个事情很是奇怪啊。当然他不能说,因为这事情自己还要去调查,回头好好的问问那个南宫陨。当然他希望自己是多想了。
月魂鬼此时大定,见了李萧宇,知道他的修为,就笑道:“虽然这玄机营没有了,不过见你修为不懒啊!现在是阴神境?” 李萧宇赶紧赔笑道:“前辈说笑了,不过是结丹罢了!” “结丹?也是,这些年的资源枯竭,你们能达到结丹的境界,已经很不容易了!那张天师呢?” “师弟他现在是以虚化实。”李萧宇如实回答,这一句以虚化实让月魂鬼有些吃惊。 话说这个以虚化实就是化神境后的一个夯实阶段,从阴神变成阳神,能够生成身外化身,已经是接近成仙的境界了。 “想我当年多少灵丹妙药,花了六十年才进了这个化虚的阴神境,尸解了才落了个不死不灭,这小家伙可以啊!现在玄机营的后人,一个个都修为不俗啊!”月魂鬼呵呵的笑着,似乎对现在时代的变化有些不适应。 “那你觉得这个算是什么境界?”南宫陨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然后就把敖青召了出来,这敖青见了月魂鬼,打了个招呼,并笑呵呵的说道:“美女你好啊!我叫敖青!” 这月魂鬼见到敖青吗,心里犯了嘀咕,就问道:“不知道您是?为何会有龙之气息?” 敖青卖了个萌,笑道:“姑娘好眼力,在下本来就是龙,怎么会没有龙之气息呢?”这句话可谓是装了大大的比,让月魂鬼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而同时,李萧宇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敖青有些不知错所。 “大哥,这位是?你怎么不介绍一下?”冯月辉见了这个敖青,先是一愣,不过见这家伙没什么敌意,就打了个招呼,然后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