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书阁 - 都市小说 - 我这一家子在线阅读 - 第165章 美貌的官员夫人

第165章 美貌的官员夫人

    丹丹带给一家子带来太多的磨难,磨得我有些心软了,疼爱孩子,试想,每个孩子来学校上学,不是来挨打挨批评的,而是来享受幸福的学校生活的,这观念有点高大上了,于是孩子们无论美丑,无论讨人喜欢还是令人心烦,每节课我对每个人至少会深深的对视一眼,给他或她一个会心的微笑,于是整节课他都很乖,或故意装得很乖,努力当林老师的瓜娃娃,时时跑着跑跳步在cao场上做飞翔的样子。

    曾有两三个男生,一见到我死死抱住不放,抓起衣服亲吻个不停,口水经常把衣袖沾湿,这是他们喜欢一个老师最本能的表示,甚至还有叫我爸爸的,以致于别的老师经常开玩笑,“林伟,哪年你又去关爱了某个留守妇女啊?”

    很短时间,一年级新生狂热的喜欢上了我,把我视为运动偶像:能完成篮球空中补篮,能一只手抛两个乒乓球不掉下来,还有讲不完的故事。每天在学校里,无论在校门口,无论别的什么地方,甚至是厕所里,只要新生们见了我,就会跑过来拉拉手,在学校伙食团打了午饭刚吃完,就有学生主动跑过来说道:“林老师,我给你洗碗。”别的老师“羡慕嫉妒恨”,往往会说:“林老师,学生怎么不给我们洗碗呢?”

    这一学期,我怕在新学校里立不住脚,与同事相处很是低调,尽量跟所有人都合得来,很快融入了新的集体。

    总之老师教书久了,这样那样的考评,都是同事之间蝇头小利的竞争,天长日久,时间改变人,不少人形成了小肚鸡肠的性格,自己做的工作尽量推诿,尽量推给别人去做,而别人做的工作,则尽量不闻不问,而我还算个豪爽之人,于是有人开始打我的小算盘,今天请我代上一节课,明天请我守守午自习,随后说一声谢谢完事,而他们离开学校的借口,不外乎是家里有事,老妈住院等等,其实是想提前离岗,回家喝茶打麻将,后来请我帮忙的人多了,“谢谢”二字听得耳膜也起了一层茧了,还是隐忍着继续白帮忙,心里暗暗策划,等几年后在新学校立住脚,成了本校的元老,该拒绝的就得拒绝了。

    同事小肚鸡肠,不过小毛病而已,并非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那种利害关系,而在学校外面则不同。

    突然从乡下进了县城,通过新老同事、朋友、同学,我以一种随身流的方式进入了各种不同的圈子,接触各种各样的男人,百分之九十的人和我一样,从乡下来的,都有个乡下的老家所在,这些人随和亲切充满善意,容易相处,没有多大架子,还有一类人,我暗自称他们为“典型的县城人”,在某个圈子里第一次见面时,我明明和他面对面坐着或站着,他却昂起高高的头颅,目不斜视,绝不正面瞧我一眼,在随后的喝茶聊天过程中,他一开口就是“我认识某人,”“我家里某人和某人是何种关系,”“某日我和谁在某个酒店里喝茶,其中还有某人某人作陪,”这里所指的“某人”,要么是县城里大权在握的政要,要么是道上呼风唤雨的老大,暗示他有着某些大得吓人的背景,只有当我目不转睛的望着此人,听他说话,频频点头,他才会正面瞧我一眼,颇为得意的继续他的话题。

    还有一类“典型的县城人,”其中有些是我多年未曾谋面的同学、朋友,寒暄片刻,就开始介绍自己有几套房,购置了几个商业铺面,开的什么车,事业取得了何种成功,等等,一见面就亟不可待的向我证明他是个有地位、有摊位、有车位、有品位、甚至有床位的男人,在随后的交谈之中,他就有了傲慢的本钱。

    后来我有了经验,一旦见到这类“典型的县城人,”点点头,打个招呼,借口有事离开了,既不得罪人,又省去了那种医院里排队一般的难熬时光。

    第二年,刘玉芳找了份超市里的工作,在生鲜组里买菜,活儿不累,单纯,并非自家开小超市那般劳心,月薪两千多一点,而阳阳就读于小区附近一所有点名气的小学,于是一家子很快安稳下来。

    在新学校里上了几个月班,家中没了多少积蓄,刘玉芳对我每周的零花钱控制得比较紧,别的教师抽二十元以上的烟,我却抽十一元一包的本地烟,有时早餐钱、摩托车的油钱也不够。

    过去在古镇,业余时间经常小赌,到县城,人生地不熟,不愿去陌生的茶楼里去拼凑赌友,于是下了班就待在家里。

    也不知哪一天,在街上碰上了一位初中同学,也是教师,姓黄,我仍然习惯叫他小名“猪娃”,在县城附近某个乡镇学校任副职,此人就在距离我所在小区不远的一条街上开了家茶楼,铺面不大,平日由家人照料着,节假日邀约同事朋友去玩,我去了一趟,玩天九牌,输了两百多,后来心痒,又去了几次,不断赢钱,在随后两三个月里,不再向刘玉芳讨要零花钱,早餐钱、烟钱、油钱自给自足,刘玉芳当然是个很现实的女人,既然能赢,就放开约束,每天夜里放我出去,不再反锁房门把我关在外面冷一晚上。

    既然是老同学,猪娃很信任我,有钱无钱照样可以打牌,几百上千随便从他那儿取,输得多可以做个缓冲,回家报账不挨骂,赢回来再还账,每次借钱,总会还上,不用向家里要,于是我的日子过得滋润起来,和同事们一样每天抽起了二十元以上的香烟,偶尔手风很顺时也买一两包中华强撑一下门面。这好像又印证了SH滩某位大佬的名言:“小赌可以养家糊口。”

    于是有一段日子,我的智力极大的消耗在牌局上了,入睡前眼前晃动的全是花花绿绿的牌。

    有句话叫做“看得穿,不上班。”意思是你看穿了牌局,就不用上班了。调动到县城后,第一个暑假到来,我继续赌钱,一般是一天三场,上午下午一场,晚上还玩一场,七月上旬的十来天,手气很背,一下子输掉几千,向猪娃借了一屁股债,而刘玉芳还蒙在鼓里。

    输钱欠债不是滋味,惶惶不可终日,时不时见到某些新闻报道,赌徒借了高利贷无力偿还,铤而走险,抢银行,绑架,偷窃,而这类人并非天生之恶徒,以前从未犯过事的,不过我还没走到那一步。

    这时一个女人出现了,是她帮我解了扣。

    我所在的小区单元楼只有十一层,电梯房,住户不多,我们住在三楼,上下楼见面多了,逐渐熟悉了邻居们。

    十一楼也是顶楼有一家住户,曾经的男主人是个老人,姓商,过去的乡镇镇长,六十几岁了,退居二线后就一直住在县城,赋闲在家,由于年龄差距,这位商镇长我接触不多,不过因为上一辈的关系,曾经在一起喝过茶,吃过饭,此人在官场上颇为老练,在乡镇上干了三届,据当地乡民说“吃了”不少的钱,积累了几百万,不过没有任何人能抓到他贪腐的证据,******以前,这类乡官太多了,平安着陆的大有人在。

    商镇长在当地口碑较差,退居二线后,生活在这个小区里,生活极其简单,很少出门,远离了过去的圈子,其实是一种逃避的策略,一是担心过去的事情被追责,二是脱离公众视线,避免挨唾沫。

    镇长夫人比他小二十岁,当时才四十多,比我还小,姓吴,见到商,由于上辈的关系,我尊称他为商叔,而在电梯里单独见到吴,却叫她吴姐,怎么说呢,女人总喜欢别人把她看得小,叫嬢,不太合适,而她年龄虽比我小,叫个姐,算是尊重,比较合适。

    吴姐是当地著名的大美人,身材丰盈,容貌端庄,肌肤呈现出桃花一般的色泽,尤其双唇丰润鲜活,可用唇红齿白来形容,令男人们见了,往往会猜想某些更隐秘的部位是否也鲜活无比呢?总有点想入非非的,心跳和血压有所波动,我也不例外,不过从未打算以身相试。

    这吴姐,过去在当地当了两三年幼儿园教师,不是正式编制的,任教期间,工作不是主要的,而是去谈恋爱的,追她的人起码有一个排,不过商镇长最终老牛吃了嫩草,独占了花魁,至于他用上了何种非常手段,外人不得而知,追到她后,立马给她弄了个文凭,随后凭关系塞入县城里某个不要紧的机关单位里上班,成了正式的公务员。

    再说商镇长一辈子谋求私利,也许是因果报应,攒下一大笔财富还没好好消受,退居二线没几年,在我刚调入县城的头一年,就查出了胰腺癌,晚期,只是在我家装修的时候,在电梯里和他见过几面,随后向人世说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