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赏金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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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国安抓获了一伙****后,骆天辉觉得这个开始还不错,可以继续做下去,当然眼光或许还可以放的远一点。于是开始关注世界范围内类似的消息。 米国国务院26日宣布把罗斯共和国主要反政府武装“高索酋长国”列入恐怖组织名单,悬赏最高500万米元寻找其头目多库乌马罗夫的下落。 米国总统拉克巴马与罗斯总统德特里杰夫当天在佛兰克国参加八国集团首脑会议期间举行会谈后,米国国务院在盛顿市发布这一消息。 国务院说,“高索酋长国”在罗斯国和北高索其他地区实施恐怖袭击,多次自杀式爆炸袭击和其他恐怖行径。其主要由乌马罗夫制造。“米国国务院授权为可以找出多库乌马罗夫藏身地的信息悬赏最高500万米元。” 米国国务院说,把“高索酋长国”列入恐怖组织名单,“将有助于阻止流向该团伙的金融资助和其他援助……这一行动有助于米方努力,以削弱该团伙针对罗斯利益发动袭击的能力”。 乌马罗夫及其手下宣称制造2009年5月车尔共和国内政部自杀式爆炸袭击、2009年11月斯科市至圣得堡特市快列车爆炸、2010年3月斯科市地铁连环爆炸、2011年1月市斯科市莫杰多沃机场自杀式爆炸等多起血案。 国务院负责反恐事务的无任所大使丹尼尔本杰明在一份声明中说:“‘高索酋长国’所犯袭击罪行说明我们今天所面临恐怖主义问题的全球性质。我们与罗斯人民团结一致,我们谴责这些应受谴责的恐怖主义行径。” 米国2010年6月把乌马罗夫列入“特别认定的全球****”名单。 骆天辉在网上确认这条消息的时候,感觉有些错乱,罗斯国的****要米国悬赏,可见米国确实是把自己当成了这个世界的老大。 老大到底是怎么想的,暂时还不明白。不过骆天辉觉得这悬赏很适合自己,关键是他还需要那笔钱。这好像很正常,他一直都缺钱,可问题是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本质性的变化,可他还是缺钱。 说起来他可以随便的侵入其它任何人的账户,直接偷钱出来划到自己的某个账户上,或者干脆进入某个银行系统,划个几亿或几十亿给自己,但他不能那样做,在正常情况下不能,他把自己定位成秩序的维护者而不是破坏者!特殊情况除外。 他每天都进入各种秘密不公开的网络,从那里获取信息,但那不是一种破坏,每个国家都把进入秘密网络定义为非法,只是因为侵入者的地位和角度不同,如果进入只是为了维护,而且他有相应的地位和权利,比如国安局,那他就不是违反者,而是维护者,他应该永远不会做危害国家利益的事情,不会做危害人类整体利益的事情,他就是一个维护者。 所以他不会用偷的方式。 所以他决定做一个赏金猎人,不但要抓到目标,领取赏金,还要把****的资金据为己有,2011年米国人干掉了恐怖大亨登拉,其实在俘获登拉后,米国人已经掌握了他控制的数十亿米元资金,登拉以为交待了之后可以暂时保命。可米国确认消息后立刻杀掉登拉,这些钱自然被米国政府占有,谁又能说个不字! 米国人一点不傻,人类几千年的战争都是为了利益,难道到了今天就成了纯粹的道义之战?只有傻子才那么想。 米国悬赏1000万米元!罗斯国悬赏1亿罗斯卢比! 乌马罗夫身价很高,还有一点,乌马罗夫个人控制的资产也达到接近10亿米金,谁找到他,谁就可能拥有他的财富。政府很少干赔钱的生意。 。。。 乌马罗夫不在车尔国,他来到了华国! 东山省某外贸公司的经理王泉新正在设宴招待他尊贵的罗斯国客人,这位叫做安德烈的客人去年就定了他们几百万米元的日用品,从服装鞋帽到毛巾手套,几十个品种,让他这家刚成立几年,主营轻工产品,因为金融危机差点破产的小外贸公司起死回生,目前发展势头良好,从几个人发展到了几十个人,刚刚买了自用的办公楼!王泉新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去年刚开始做安德烈订单的时候刘新权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和罗斯做贸易最大的问题就是收汇风险,好多公司和罗斯国做成贸易后,在收汇时出了问题。导致亏损甚至血本无归,可当他提出预付30%,余款验货后付款再发货的时候,安德烈竟然同意了,去年的生意进行的非常顺利,今年的合同也是几百万米元,合同已签完,预付款到帐,看起来一切顺利,别的公司都要死要活的难着那,自己的运气可真是不错! 招待罗斯客人。酒自然是不能少喝了,东山人本就热情好客,对着自己的财神爷,王泉新加上来陪酒的五个人,安德烈和他的女助手,基本上都喝高了!只有可怜的翻译还算清醒,因为他要不停地说话,连饭都没吃饱! 生意上的真话假话都说完了,安德烈搂着王泉新的肩膀说“王老板,我这次要多住几天,听说华国的东岳山很有名,你可以安排我们去看看吗?” “没问题,你一定要多留几天,我们东山省有很多好地方值得你看,明天我们就去东岳山!” 对于这种能和客户增加感情的机会,王泉新是求之不得。 “好,就这么定了”安德烈很高兴。 回到酒店的房间后,兴高采烈看上去有些醉熏熏的安德烈马上恢复了正常,变得有些忧心忡忡,默默的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 女助手走过来,从身后搂住他,把头轻轻贴在他的背上, “乌卡,不要总是不开心,我们这几天不是很好吗?” 安德烈就是乌马罗夫,来华国前剃了大胡子,显得很英俊,比起米国人资料中的形象有天壤之别, “莉莉,你说得对,实际上在华国的这几天,是我这几年中最安定的,我们要好好的享受一下,让我们暂时忘了那些炸弹吧。” 乌马罗夫抱起莉莉,走进了卧室。 。。。 东岳山,五岳之首,东鲁之巅! 驱车几十公里来到这里,已经接近中午, 马上进入7月,今天又是个大晴天,太阳格外的毒辣,温度肯定到了30°以上,王泉新以前来过很多次东岳山,原计划从天外村坐车到中天门,再做缆车上山,可安德烈似乎情绪很高,搞清楚路线后坚持要从红门开始登山,他说要享受一个完整彻底的登山过程! 王泉新虽然头大,但主虽客便,也只好陪同, 四个人爬到中天门的时候,缺少锻炼的翻译都快趴到地上了,王泉新也强不到哪里去, 安德烈虽然有些累,可看上去还好,莉莉也不错。 最后王泉新只好商量和翻译坐缆车到山顶去等,让安德烈尽情地爬吧。 安德烈确实享受这几天的平和,来到华国的这几天就像天堂般的美好,能够从血rou横飞的日子中逃离,实在是难得,可他已没有回头路。他接受了前辈的信念,做出的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结局,所以他要多享受一下这短暂的美好,他盼望着登顶的那一刻,那似乎能证明他的努力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成功。 天气太热,徒步登山的人并不是很多,大部分人都和王泉新一样去坐缆车了。安德烈和莉莉走走停停,也不着急。走到一个叫做快活三的景点的时候,发现竟然有滑竿在那里等客人,莉莉这时候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对这种东西很好奇。 最后经不住轿夫们的蛊惑坐了上去,轿夫们看上去很瘦,可是每一寸肌rou都充满了力量,走了一会儿,竟然和安德烈拉开了一点距离,两根竹竿一上一下的颠着,引得莉莉不停地尖叫,安德烈在后面看着好玩,也在想如果自己坐上去,那些轿夫能不能抬起体重接近100公斤的自己,那两根竹竿会不会被压断。 前面一个转弯过去,马上就要看到著名的18盘了。轿夫们先转弯过去,领先个几十米左右,暂时看不到了,安德烈体力再好,也是觉得有点累,干脆坐下来歇一会儿,向后一望,下面只有一个30岁左右的华国人,离他还有200米左右的样子,按照爬山的速度,200米是很远的距离,到这儿怎么也得五六分钟,安德烈又看对面的山,有很多挺拔的松树,成林成片,挺拔成势,不觉就有些出神! 也就10几秒钟的时间,安德烈突然觉得身边人影一闪,侧头一看,刚才200米外的男子已经来到了附近,顿时吃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是每天在生死边缘混的,本能的感到了危机,下意识的要做出防卫动作,可也只是那么一想,男子一步跨过了大约6,7米的距离,瞬间做了一个标准的切颈动作,安德烈在晕过去前,脑子里满是不可思议。 骆天辉跟了半天,终于等到一个乌马罗夫落单的机会,他只想尽量的低调,不想引起太多的麻烦,打倒乌马罗夫后,立刻将他提到傍边的树林里,检查确认一下他性命无忧,抖开身上准备好的绳子和编织袋,将乌马罗夫手脚捆牢,堵上嘴,装进袋子里,所有一切做的自然而然,想想自己像一个天生的拦路盗匪,不觉有些好笑,摇摇头将袋子提起来掂掂,觉得身高体壮,看上去有一百多公斤乌马罗夫的拎在手里轻飘飘的,不禁再次为自己的变化感到欣喜。 他早就研究好了一条下山的小路,估计差不多20分钟就能下去,于是再不停留,提着袋子向那边行去。 。。。 在东岳山一个偏僻的山凹处,胡小宁紧紧地抱着李俊,两个苦命的年轻人刚刚喝下了农药,正等待着生命最后时刻的来临。 “俊,如果真有奈何桥,千万不要喝那老太婆的汤,要是走散了,你不要过桥,就在那儿等我,我也一样!” “俊,要是真有鬼,你会不会怕” 李俊苦笑了一下 "要是真有鬼,希望那些鬼不要被我们吓到才对!” 胡小宁沉默了几秒钟,"别胡说,死了以后我们就不会这样了,会回到以前的样子。” 药性开始发作,腹痛难忍,两个人紧抱着,死也不再分开。 两人本是大学同学,都是农村不太富裕家庭的孩子,在校时真心相爱,毕业后不久结了婚,留在省会,像大多数年轻人一样要博出自己的一片天,虽然清苦,但是两个人都找到了工作,租了一间平房住了下来,未来生活还是很有希望的,可是一场大火毁了一切,今年春节,为了避开华国特色的全民大流动,也为了多赚些加班费,两个人决定留在城市里,初二夜晚,他们租住的平房被烟花引燃了!(个人认为烟花应限时限地,不节制的燃放十分讨厌) 两个人虽然逃了出来,却被严重烧伤,李俊70%,胡小宁60%,两人的容貌都毁了,变成了人见人躲的丑八怪,身体机能也受到影响,多少有些行动障碍。工作自然也无法再做下去,可悲的是,警方虽然做了大量调查,最后却找不到责任人。经济赔偿也无从谈起。 正是风华正茂的岁月,遭此大难,真的无法面对。苦熬了几个月,看不到一点希望,终于起了轻生的念头,两人夜里登山,看了著名的东岳山日出,心里充满了悲凉,太阳照常升起,两人的生命却要终结了。 药性渐现,两人开始在地上翻滚,嘴里吐出白沫,视线开始模糊! 朦胧中看到一个人的影子飞快的行来,突然站住,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向这边看了一会儿,走了过来,这是胡小宁清醒时留在脑海中最后的影像,随后她昏了过去, 骆天辉在小路上以极快的速度下山,突然发现前边山凹里两个人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滚,第一反应是年轻人在找刺激,在这偏僻的地方打野战,可眼睛一扫又觉得不像,不由看了几秒钟,断定绝非是开始想的那样,这才走了过来, 两人的样子一看就是服毒后的症状,女的已经昏了过去,男的还有些意识,紧紧地抱着女人,直钩钩的瞪着骆天辉,眼神却已经涣散。 骆天辉看得出这是两个年轻人,丑的有些惊天动地,被火烧过的手臂和面容都抽搐着,眼看就不行了。 他想了一下,放下手里的袋子,从挎包里摸出一瓶水,四周环顾,快速从旁边拔出几根车前草,也顾不得许多,放嘴里嚼了几口,过去将俩人的嘴掰开,将草浆用手抹进去,再拿着瓶子往嘴里灌水,昏迷的胡小宁下意识的吞咽着,李俊还有点抗拒的意思,骆天辉不由分说,掐住他脖子两侧的xue位,逼着他张开嘴,只是强迫的灌,灌完一瓶,又摸出一瓶继续灌。灌完水,先将胡小宁翻过来,腹部靠在自己支起的腿上,拍她后背,看到她吐了,又将李俊如法炮制,终于看到两人都吐得七荤八素才松了一口气,将两人拖到树荫下靠好树干,在一边坐下等着。 。。。 李俊先清醒过来,并不看骆天辉,抓着身边的胡小宁使劲的摇 “小宁,小宁”喊声带着哭音,好在没几下,胡小宁也醒了,李俊紧紧又把她抱在怀里。 骆天辉在一旁看着,也有些伤感,看到两个年轻人的脸,他大概能猜到事情的原委,救人救到底,他还要再等一会儿。 终于两人彻底明白过来,一起盯着骆天辉看, “不管怎样,谢谢你救了我们” 还是李俊开了口 “可是活着是一种无边的痛苦,死真是一种解脱,对我们来讲,活又有什么意义那?” 骆天辉看着两个丑人儿,已经猜到了八分事实,心里大概酝酿了一个想办法。 “我能治好你们” 两人最需要的就是希望,绝望让人向往死亡,只有希望才能让人有勇气活下去。 一瞬间两人的眼里就多了几分亮色。随即又暗了下去。 还是李俊开口“我们已经查了无数的资料,像我们这种情况,性命无忧,治愈无望,” “相信我,既然上天让你们遇到我,就是给你们活下去的机会,6个月,给我6个月时间,我一定还给你们健健康康的身体。” 骆天辉说的简短有力,信心十足。他要用信心感染两个年轻人,有了信心,有了希望,才能有后面的一切。 对面的眼睛终于有了些亮色。 又坐了一会儿小两口给骆天辉讲了他们的经历和遭遇,李俊原来是一个贸易公司的业务员,胡小宁学的是会计,在一个事务所里工作。得知两人都是大学毕业生,骆天辉还是有些高兴,口若悬河讲了半天,给了两人更多的信心,骆天辉以前是话不多的一个人,奇遇之后发现自己各方面都有了巨大的变化。忽悠人一点儿都不难。 总而言之连死亡都经历过的人,对生的希望反而更强烈一些。 李俊和胡小宁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迫切地想要了解他。 “大哥,你怎么称呼,你是一个医生吗?”胡小宁问 “我叫骆天辉,我女儿都和你们差不多大了,我在家行三,你们叫我三叔吧。” 胡小宁有些吃惊,骆天辉看上去三十左右的样子,女儿都那么大?她当然想不到40多岁的骆天辉身体在发生着变化,面容也显得年轻了10多岁。 “我不是医生,不过我绝对比医生知道的多,” 他还不好解释自己要做什么,说实话太麻烦,也没人会信,只好含糊其词。 他想了一下,还要处理乌马罗夫的事情,带着两人有些不便,东岳山的所有资料都在他脑子里,可以随时调取。离着不远有一个偏僻的道观,便跟二人商议要他们到那里住几天等着他。 两个年轻人死了一回,活着的所有希望都在骆天辉身上,自然并无二议,眼巴巴的望着他,只希望不要不要被他骗了,心里明白人家救了自己,即使骗他们,那也是善意的谎言,可还是希望骆天辉说的都是真的。 小道观不大,几个老道士都是真正的修行者,骆天辉把情况讲了一下,只说这是自己的两个晚辈,遭遇了火灾后心情不好,过来散心,自己陪了几天。有别的事儿要办,又不放心两个年轻人,让他们在这儿暂住几天, 老道士心有善念,世事通达,不在乎人的皮囊美丑,又非常的理解,殊不知住了几天,不停地开导,让这小两口 以后的人生得益不少。 骆天辉临走硬塞了5000元钱给老道士,嘱咐小两口自己七天必回,在两人朦胧的泪眼中离开了。 。。。 回到那个山凹,拎出藏好的编织袋,把乌马罗夫放了出来,乌马罗夫已经醒了,双眼瞪着骆天辉。 骆天辉知道这人杀人如麻。满手血腥。懒得跟他废话,掏出电话拨给了有些日子没联系的邓安国, “首长,你查一下乌马罗夫的情况,这个人在东岳山上被我抓了,如果你感兴趣,我会把他交给你” 身为国安特勤组长,邓安国当然知道马克洛夫是谁,一听之下非常高兴,马上追问细节,骆天辉推说见面时会详细解释,很快就会把乌马罗夫交给他,又嘱咐他如果有人报警失踪什么的,让他把当地公安先安抚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