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一本笔记
还是先看看眼前的情况吧,之前石门已经在那道灰色光芒发出的瞬间消散了,只留下一个方形的门洞。WW· “咦?这是什么?”南宫筱本要抬脚跨进门洞后面,眼中却忽然划过一抹亮光。 南宫筱偏头看去,便看见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枚奶白色的珠子,跟龙眼差不多大小。 之前她可没有看到过这枚珠子,南宫筱狐疑的蹲下身伸手去捡。 “小心,那是魂珠!”脑海之中响起百俐的惊唿声。 可惜已经迟了,南宫筱的手指已经触到了那枚奶白色珠子,就在瞬间,那枚奶白色的珠子竟然化作一道白光,瞬间钻进她的手指之中,然后顺着她的筋脉飞快的来到灵魂之海外面。 “哼哼!小丫头,今日我就教教你,作为一名灵魂修炼者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嘿嘿!不过你以后恐怕也没机会学习了,你这副身体就由我尤浑接管吧。” 脑海之中竟然响起尤浑的声音,那枚魂珠竟然是尤浑的魂魄形成的,南宫筱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不过她此时却没有多少的担心,甚至连防御都没有使用。 尤浑显然不知道之前南宫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如果知道,他恐怕就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闯入南宫筱的灵魂海了。 果然,尤浑的灵魂才刚刚的进入南宫筱的灵魂之海,原本已经沉寂下来的莲子便金光一闪。 南宫筱只来得及听到尤浑的最后一声惨叫,然后便再无任何一丝声息,显然尤浑的灵魂已经被莲子灭了。看· 南宫筱神色复杂的看着重新变得普通的莲子,刚沉下心来想要退出灵魂之海,结果就见那莲子再一次亮了起来,然后一点金光直冲着她的灵魂而来,连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南宫筱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点金光眨眼间便冲进自己的灵魂体之中,不是吧?这是吃上瘾了连我也不放过了? 不过显然是南宫筱想多了,因为随即她便知道那一点金光是什么东西了。 那竟然是尤浑的记忆,准确是说是关于一部灵魂修炼之术的记忆。 天魂术,一部不弱于皇甫瑞的灵元术的灵魂修炼之术,分为养魂诀和噬魂诀两部。 养魂诀是通过正常的修炼,摄取天地之间的能量,以此不断的提升温养灵魂,进阶稍慢。 而噬魂诀则是通过不断的吞噬灵魂而大道提升灵魂之力的效果,进阶神速,不过却太过残忍了,而且也是有后遗症的,吞噬的灵魂太多之后自己的灵魂也会受到影响而慢慢的坠入魔道。 尤浑便是修炼的这噬魂诀,所以他才会想要吞噬南宫筱的灵魂。 不过已经拥有神源七星的南宫筱可不打算修炼这天魂术,虽然不知道神源七星的具体等级,但是南宫筱却知道远远比这天魂术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她又怎么可能去精留糟呢。 不过除了天魂术之外,莲子给她的这份记忆中还有几个魂技是南宫筱十分感兴趣的。 她一直都缺乏强力的攻击手段,契约植灵魔鬼藤和霹雳花已经算是她手中主要的攻击力量了,可是如今魔鬼藤也毁了,她的攻击手段就只剩下远程火力输出霹雳花了。 不过这份记忆中的倒是记载了几个不错的魂技,其中就有一个魂焰之术攻击力十分的强悍,用灵魂之力修成魂焰,直接燃烧敌人的灵魂。 南宫筱可是对这个魂焰记忆犹新,尤浑用它攻击了她好几十次,如今那灵魂灼烧的痛苦都还让她记忆犹新。 还有灵魂缠绕之术,可以用灵魂之力形成一条锁链,缠绕限制敌人的行动,而且灵魂缠绕练至大成,还能形成魂禁之术,能够禁锢敌人的灵魂,让敌人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灵魂吞噬,是要配合噬魂诀使用的,可以吞噬敌人的灵魂,然后用噬魂诀炼化之后收为己用,提升灵魂之力。 掌魂术,灵魂之力形成一枚魂印,侵入敌人的灵魂加以控制,将敌人变作自己的傀儡。 这后面的两种魂技让南宫筱微微的有些排斥,而且修炼起来也十分的困难,所以被南宫筱直接的忽略了。
倒是魂焰和灵魂缠绕这两个魂技不错,南宫筱将其翻看了一遍,然后便退出了灵魂之海。 她没有忘记自己还身在一个未知危险的石室之中,所以即便要参悟这两个魂技也不是现在,一切都要等到平安离开这个地方之后再说。 令南宫筱惊讶的是,跨过门洞之后,竟然没有任何的危险。 门洞之后是另外一间石室,这间石室就是正常的方形格局了,石室之中有一张靠石壁打造的石床,一套石桌和一个石台,其他再无一物。 这些石床石桌石台都是和地面以及石壁连为一体的,上面还有这精美雅致的花纹,看样子应该是当初打造这个石室的时候就一起打造出来的,不说其他,就说这一气呵成的手笔以及这么大的工程也让南宫筱惊叹不已。 石桌和石台上都有常年使用而磨出来的光滑痕迹,南宫筱猜测这里应该曾今有人常年住在这里才是。 不过石桌和石台上面铺满了厚厚的灰尘,明显已经好多年都没有人了,大概是前人留下来的吧。 “咦?这是什么?”忽然,南宫筱发现石台上有一处地方有些不对。 她急忙走过去,抬手轻轻的抚去上面的灰尘,这才发现原来这里还放着一本薄薄的羊皮本子,所以这个地方要比其他地方高出一点,要不是她刚刚仔细的看了一遍,就要被她忽略过去了。 “一本笔记?”南宫筱翻看了一下,上面的字是大陆通用的文字,笔迹苍劲有力,带着一股锋锐大气,南宫筱猜测着应该是一个心志坚韧青年写的。 作为一名竹雕师,对书法自然也有一定的了解,都说字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笔迹之中还能保留着一股锋锐之气的绝对不会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应该是一个心有报复的志气未脱的青年人写的。 当然,这仅仅是她的看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