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香
他的衣服早已经被她解开,她的手掌径直落在他的身上,滚热的小手,仿佛带着火焰。 少女独有的气息扑入鼻端,祁子墨的身子,也自然地生出男人的反应。 “该死!”他低骂出声。 不知道是骂安妮,还是骂这个出现在他房中的小丫头,也或者是因为懊恼他竟然对这么一个小东西生出反应。 抓住她到处点火的手掌,他大步将她拖进浴室,随意将她丢在地上,将淋浴调到冷水档,然后打开开关。 冰冷的水,立刻喷洒出来,落在她的身上。 衣服早已经松散,身上guntang,突然被冷水刺激,冷小茜本能地将身体抱成一团。 “不要,不要!” 祁子墨不理会,只是将冷水向她身上毫不客气地喷洒。 那种药,没有解药,他只是希望冷水能让她清醒过来。 然后,他就让她滚,这个可恶的丫头,他再也不想见到她。 “冷!” 冷小茜缩在两个墙臂的夹角,身体快要抖成一团。 她那样瘦弱,衣服受潮粘到身上,看上去十分可怜,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关掉冷水,祁子墨随手将浴巾丢在她身上。 “现在,你可以滚了!” “滚滚滚!”冷小茜猛地抬起脸,看向他,“我是人,你凭什么让我滚,你有名了不起,有钱了不起,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少在那里装什么清高……没绯闻,不近女色,狗屁,要说我,你他|妈就是个gay……” 羞辱,寒冷,委屈…… 各种情绪混合在一处,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敢对着这个阎王像小狮子一样怒吼。 从那晚从戚哲的房间离开之后,她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就一直在压抑着,只是一门心思地咬着牙,想着办法要出名,要报复。 现在,在祁子墨面前,她终于压抑不住,彻底地发泻出来。 这个丫头,是在挑战他的耐性? 听到那个gay字,祁子墨彻底怒了,探臂拉住她的衣领,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按在浴室的墙上,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再、说、一、遍!” “gay、gay、gay!”冷小茜毫不害怕地抬起脸,注视着他,“哼,要我说,你不仅是gay,还是个……” 祁子墨的手一下子收紧,这个该死的小丫头,竟然敢说他是gay,他就让她看看,他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抬手扼住她的下巴,他狠狠地吻上去。 冷小茜的那个“小受”二字,被他硬生生地嘟在喉咙里。 他的吻,霸道的没有半点温柔可言,在她还未及反应的瞬间,已经长驱直入,攻入她唇齿后的秘密城池。 异样的触感从舌尖传遍全身,冷小茜的脑子有一个瞬间的空白。 这是她真正的初吻,与陆子皓青梅竹马十几年,他们也曾经有过嘴唇的交触,不过那时候,她还只是青涩的初中生,只是与他碰了碰嘴唇就再不肯有半点深入。 片刻的空白之后,身体内刚刚因为冷水压抑下去的邪火就再一次从小腹冲出来,安妮花了几万块买来的药剂,自然不是冲一个冷水澡就能抵消。 她本能地抱住他的腰身,笨拙地回应。 她,青涩又狂野,笨拙又急切,却如一个魔咒,让他的身体再一次有了反应。 感觉着身体异样的变化,祁子墨一把将她推开。 “现在,你可以滚了!” 他一定是气疯了,竟然会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取向而吻她?! 失去他的手臂支撑,冷小茜立刻如泥一样向地面倒去。 她的心,跳得厉害,身体无比空虚地叫嚣着她不懂的情绪,双腿跟本就无力站稳。 祁子墨本能地探手,再次抓住她,目光落在她泛着异样潮红的脸,他暗暗咬牙。 这个该死的安妮,到底在矿泉水里加了什么,会让她如此失控? 没有理会她在他身上乱摸的小手,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冷小茜只是皱着眉,吐出一串干涩的声音,“胸口……好难受……” 稚嫩的小脸写满情|欲,水色双眸却满是委屈,浴室的灯光下,她被他吻过的唇,格外地红艳诱人。 稚嫩的小脸写满情|欲,水色双眸却满是委屈,浴室的灯光下,她被他吻过的唇,格外地红艳诱人。 也许是一时冲动,也许是因为他真得已经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也许只是一时的侧隐之心…… 天知道! 祁子墨没有再问什么,他只是再次将她压到墙上,吻上她的唇,一手撑着她的腰,他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落上她的肩膀,只一把就将她的t恤扯开。 两个人的胸口紧挨在一处,他的胸口微凉而光滑,又有着坚实的硬度。 他的手掌,如火焰,每过一处,都会带起一片电流。 冷小茜只觉自己像一只搁浅的鱼,似乎只要挨着他才能好一点。 她本能地拉着他,拉着他,茫然地扭动着身体,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才好。 此时的祁子墨,亦已经完全被她点燃,一把扯开她碍事的小衣,他径直将她占据。 “啊!”
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抓着他胳膊的手指,深深地刺入他的肌肤。 手臂被她抓得发疼,祁子墨的动作也是一僵。 她,竟然是……第一次! 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再让他停止,已经不可能了! 安慰地吻上她的唇,他霸道地抱住她的身体。 …… …… 冷小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的头有些闷疼,全身的骨头更是酸疼无比,累得好像刚刚打过一场战役一样。 看着头顶那只华美的吊灯,她一时间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片刻之后,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直身子,看向身后。 还好,身后只有枕头。 祁子墨,已经不在了! 冷小茜慌乱地用被子在自己身上裹紧,目光迅速环视四周。 卧室里,无比安静,浴室的门虚掩着,没有灯光。 客厅里,也是安静地没有半点声音。 那个男人,似乎不在。 她微松了口气,旋即怒骂出声。 “祁子墨,你混……” 骂到一半,她又停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昨晚的事情,她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却也知道,她昨晚那样的情况,明显是因为她喝过的水里不对劲。 那东西不可能是为她准备的,怪只怪,她自己倒霉。 而且,祁子墨起先一直拒绝,最后,是她主动! 抬手按按还在闷疼的太阳xue,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迅速坐直身体,再一次环视四周。 床侧,她的衣服早已经不见踪影。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除了最先她自己脱的衬衣,也没有什么能穿的了。 三角架上的相机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三角架孤零零地站在床头,似乎是在嘲笑她的笨蛋和无能。 注意到柜子上的东西,她的目光,定格。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套整齐的女装,从内衣到袜子,从帽子到墨镜,一样不缺,一旁的台灯上,粘着一张酒店便签纸。 “等我” 便签纸上只有两个字,连一个多余的标点都欠奉。 依如他的人,笔画深透纸背,每一横每一竖每一个笔画,都透着霸道和冷冽的味道。 冷小茜挑眉。 等他回来和她算帐吗? 我等你个大头鬼! 傻子才会在这里等你呢!